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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給地府義務打工在線閱讀 - 第303頁

第303頁

    我心想,大不了就把他抓回去關起來,反正他也躲不掉逃不掉,我喜歡他,他也必須喜歡我才行。

    只要關起來……關在我的寢殿中……我覺得有些心動,舔了舔牙齒,感覺身體微微發(fā)熱。

    若是他再說那樣的話,那我就……

    “那就滾,滾遠點?!彼吐曊f道。

    然后越過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是修道之人,有輕功有法術,很快就不見了蹤影。我愣愣的站在原地,一時無法反應過來。

    直到天色蒙蒙亮起,他的話還在我腦海中反復回響著。他讓我滾?他竟敢讓我滾?還讓我滾遠點?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說我。

    我又氣又委屈,眼眶發(fā)熱,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哭了。我抹了一把眼淚,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冥府,將自己沉到忘川河底,無論光就居在上面怎么喊都不肯上去。

    我在水里待了七天,十八殿的殿主全部都來了,說我要是再不出去,冥府的哀嚎就要響破天際了,因為天界的人已經(jīng)過來投訴了。

    樓說道:“你要是實在不開心,可以先去天界玩幾天,上面那位前些日子還下來問過您呢?!?/br>
    我翻了個身,趴在水里:“天界有什么好玩的,白茫茫的一片,一點兒都不喜慶?!?/br>
    “您想要喜慶啊,那簡單,我們提前上去布置一番就是?!惫饩途娱_心的說道:“那您先出來吧?!?/br>
    其他殿主也都在好聲好氣的請求,在確定天界的那位會親自下來接我后,我終于浮出了水面。

    光就居他們已經(jīng)拿著衣服在等了,我掃了一眼道:“我要穿紅色?!?/br>
    “紅色紅色?!?/br>
    后面的人立馬捧著著紅色衣服過來,我本想在這里直接換了,忽然想起蘇韓說過的話,便拿了衣服往寢殿走去。

    “我自己換?!?/br>
    無視他們驚訝的表情,我無精打采的拖著衣服回了寢殿,脫掉濕衣服,換上了喜慶的紅色。我對著鏡子看了幾眼,一點兒都不喜慶。

    臉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當時我也是傻了,凡間的東西,又怎么可能真的傷到我?我一回來就好了。

    根本不會毀容,毀不毀容都一樣,他又不喜歡我。

    這樣一想又難過起來,天界也不想去了,我趴在床上,準備出爾反爾。

    可是重羽已經(jīng)來了,重羽,就是天界的帝君,天帝。

    他一身不燃一塵的白,緩步走來,語氣輕柔,帶著笑意:“看樣子,你是又想反悔啊?”

    被看出來一點都不奇怪了,我爽他的約又豈是千百回?

    他走到床邊坐下:“心情不好?”

    何止是心情不好,是非常不好,我撇了撇嘴,想哭。

    “就為了一個凡人,把自己折騰成這樣,真不像你。走吧,別趴著了,我?guī)闳€好地方,保管你忘記那個凡人。”

    我坐起來道:“不,我才不要忘記他,等我氣消了就去找他。話說你鬼點子最多,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他喜歡上我嗎?”

    他看著我,認真的思考了片刻道:“你我自出生就是神,你都不懂,我又哪里會懂?不過,凡人的感情嘛,無非就是等價交換,以心換心。”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心臟部位。

    他咳了一聲:“不是這個意思。”

    “你煩死了,就不能說清楚嗎?”我吼道。

    他習以為常的捂住耳朵,等我吼完才放下:“好,是我沒說清楚,走吧,跟我出去逛逛,等你消氣了,再去找你喜歡的人?!?/br>
    我與他去了天界。

    近日天界新來了一個小仙者,成天在天界種花,整個天河邊上都被他種滿了姹紫嫣紅,讓這里看著總算不那么難看了。

    不過依舊無趣。

    我跟著他走了一圈,就不想再走了,坐在云亭中看著下面的天河,那里的水會經(jīng)過天涯海角,流入忘川。清洗了忘川萬千魂靈后,再返回天河。

    重羽說:“我們所處之世,本身就是一個循環(huán),與因果一般?!?/br>
    而神是沒有因果的。

    我也好,重羽也好,我們從天地初開之時便存在,與天地共生,與世間萬物皆有關聯(lián),卻無因果。

    重羽道:“沒有因果,我們才不被束縛,從而自由。東岳,我不知道你對那個凡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喜歡,但是,看看就行了,不要太執(zhí)著,我擔心……”

    什么樣的喜歡,我怎么知道?我就是喜歡他,就喜歡粘著他挨著他,聽他說話,喜歡他看著我,他做什么我都喜歡。

    哦不是,他說不喜歡我,我就不喜歡。

    我也知道重羽在擔心什么,他座下原本有一個仙子,就是因為喜歡上了凡人,背負了因果,至今在輪回中苦苦掙扎,不得自由。

    他擔心我也會變成那樣。

    我沒空去想那些,我現(xiàn)在想的是,我已經(jīng)離開好幾天了,蘇韓有沒有想我?他會不會找我呢?

    他當時說了那么過分的話,如果他跟我道歉的話……不道歉也沒事,但是一定讓他發(fā)誓,那樣的話以后都不能再說了,我也是可以原諒他的。

    其實我當時是不是也有些過分了?他當時找上山來,眼睛里分明是帶著擔心的,后來怎么就變成那樣了呢?

    “嗯……我當時說了什么來著?”

    “東岳,你在聽嗎?”

    我分了一些神給他:“啊?在聽,但是聽不懂。重羽你說,我當時是哪句話說錯了嗎?他為什么突然就說那樣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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