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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好看,滿意了吧?趕緊睡吧?!?/br> 我閉上眼睛,幾乎立刻就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歌聲吵醒了,又是那個歌謠,連續(xù)聽了那么那么久,還是同一句,我都要會唱了。 我煩躁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窗簾不知道什么時候拉開了,外面的雪映的屋子里也不那么黑了,至少以我的視力,可以清楚的看見窗戶的玻璃上,趴著兩張擠壓到變形的臉。 我坐了起來,下床走到窗邊,看著外面兩個一模一樣的男孩,他們的嘴巴貼著玻璃一張一合,正在唱著那句熟悉的歌謠。 “十四個孩子去吃飯……” “噎死了一個,十四個剩十三個……” 他們的眼睛睜的很大,里面充滿著邪惡的笑意,惡狠狠的盯著我看。 我此時特別困,下了床之后,覺得有些冷,心情就很差。于是我也盯著他們,像他們盯著我一樣。 “有沒有人跟你們說過,你們唱歌很難聽?” 他們的歌聲戛然而止,片刻后又繼續(xù)更大聲的唱了起來。 “很好,挑戰(zhàn)我是吧?” 我笑了笑,隨手拿起窗戶邊的茶幾上放著的一個煙灰缸,然后打開窗戶,狠狠地沖著其中一個男孩的腦袋砸了過去。 “?。 彼l(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從樓上墜落,重重的落在雪地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 我看著還剩下的那一只,問道:“你是自己跳下去?還是我來幫你?” 他看了我一會兒,正想開口,被我一煙灰缸砸了下去。 我趴在窗口往下看,將煙灰缸狠狠的摔在他們兩個中間,濺起的玻璃碴子劃傷了他們的臉,我無視他們的尖叫,沖他們豎了跟中指:“滾你媽的,再給老子唱一句,我弄死你們!” 我關上窗戶,伸手捏了捏鼻梁,怒氣值直線下降,一時就有些懵,剛才做過的事好像變得有些模糊。我回頭看了一眼,有些懷疑,我剛才真的看見那兩個男孩了嗎?還是只是我在做夢? 頭有些暈,臥槽,該不會凍感冒了吧?這里不知道有沒有感冒藥賣? 我轉(zhuǎn)身就想往床上撲,發(fā)現(xiàn)蘇韓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起來,正靜靜的望著我。 “吵醒你了?剛才好像有歌聲,然后我……”哎?我干嘛了來著?我好像是打開了窗戶,他們就消失了。 蘇韓看了我一會兒,似乎才回神:“還傻站著干嘛?你不冷嗎?” 他一說,我立刻覺得渾身都要凍僵了,連忙爬上床,鉆進了被窩,里面暖呼呼的,我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 蘇韓還坐著,被子里有些漏風,我就拉了拉的胳膊:“躺下啊,你坐起來干嘛?” 他順從的躺回被窩,面對面的看著我,一直沒有說話。 我被他看的有點懵,不知所措道:“怎么了?” 他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沒事,不會有聲音了,睡吧?!?/br> “哦哦?!?/br> 不知道是不是這里很冷的緣故,蘇韓的身體不再像之前那樣冰冷,而是熱乎乎的,我忍不住朝他靠近了一些。難道他的身體還有自動調(diào)節(jié)體溫的功能,厲害了,困意襲來,我再次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就已經(jīng)天亮了,我聽見外面好像有嘈雜的聲音,想到了昨天在小說里看見的內(nèi)容,難道真的有人死了? 我趕緊起床,準備去外面看看,發(fā)現(xiàn)除了我,蘇韓他們都已經(jīng)起了。 蘇韓坐在床上,正在玩手機,許玫和常青則坐在房間里的椅子上,臉色有些蒼白。 我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常青道:“有人死了,噎死的?!?/br> 我去,還真有人吃宵夜啊,這心著實有些大了。 常青道:“是噎死的,卻不是吃宵夜噎死的?” “難道是早餐?”我一邊去洗漱間,一邊問道。 “不,不是被飯噎死的,那個人他昨夜,吞了一只煙灰缸,把自己噎死了……” “……”煙灰缸,正常人誰會吞煙灰缸?。窟€是說,是這里的鬼,硬給他塞進去的? 我洗漱好,先去了二樓的餐廳,事情已然發(fā)生,著急也改變不了什么,不如吃飽再想辦法。 到了餐廳才發(fā)現(xiàn),大家跟我都是一個想法,因為除了死去的那個人,和在房間里躺尸的郭子成,其他人都在餐廳里坐在。 就是氣氛有些安靜了,跟剛起床時的嘈雜完全不一樣,估計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剛坐下,他們就抖轉(zhuǎn)頭看著我。我正在喝牛奶,被他們盯的差點噎到。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是蘇韓給我?guī)У?,很正常的運動款式,也不像昨天穿軍大衣那么不倫不類,所以裝扮是沒有問題的。 我出來時洗過臉,臉上也不會有東西。 “他們?yōu)槭裁匆粗??”我問蘇韓。 蘇韓聞言看了我一眼:“可能是你太帥了?!?/br> “……”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我無語。 男主也就是秦奕突然站了起來,朝我這里走來,站在了我的面前。 不得不說,作為小說里的男主,氣場還是很足的,他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有一種壓迫感。 “這位兄弟,我們聊聊?!?/br> 我連忙咬了一口蛋餅壓壓驚,咽下去才問道:“聊什么?” 他從旁邊用腳勾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了我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