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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許多年了,有什么話是說不開的? 從前能日日抱著,牽著的,那些個話像是沒有盡頭一樣,不管白天黑夜,總是滔滔不絕,怎么就成了如今這幅你不問我便不說,你倘若問了我便告訴你你想知道的答案的模樣呢? “金瞳?!笔挸鹤叩浇鹜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他出聲,遂出聲喚了他一聲。 金瞳忙不迭回神:“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蕭澈調笑他:“想哪家的姑娘呢?這樣出神?” 金瞳自是不能說自己將心cao到了自己主子身上去,只拱手道:“奴才一時恍惚,還請殿下恕罪?!?/br> 蕭澈抬手道:“無妨,后院可曾有人來稟過什么消息?他.”蕭澈捻了捻自己滿是冰涼的手心問道:“可睡了?” 金瞳想起方才那人說的話,只怕是自己若是據(jù)實稟報世子這會兒還未眠,自家殿下恐怕又要做出許多事情來,故而金瞳只道:“回殿下,方才有人來稟說是世子已經睡了,殿下,這會兒時辰也晚了,不若殿下也早些歇著吧,明日間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殿下處理呢?!?/br> 蕭澈奔向后院的視線被亭臺樓閣擋了個七七八八,他的腳步忽然超出了他的控制。 金瞳看著自家殿下朝后院去的時候到底還是嘆了一口氣。 正所謂,是禍躲不過。 金瞳只得快步跟上蕭澈的步子。 第82章 迫不及待 后院中,慕容靖言正坐在榻上,他神色有些憔悴,小廝幾番進來添茶剪燭心都勸他睡了。 可慕容靖言卻清醒的很,他一人坐在那里,只覺心中思緒萬千,他看著灑在地面上的月光,心中想著蕭澈同他說的時辰。 下月十八。 是蕭澈迎娶嵐霜公主的日子。 慕容靖言坐在昏暗里,視線一時有些發(fā)直,他在想,下月十八之前究竟選擇那一天死掉比較好。 他抬頭環(huán)顧這間屋子,臥房中所有尖銳的東西全都被蕭澈命人撤了下去,唯一算得上尖銳的也只剩下桌角了。 慕容靖言的視線落到廳中那張紅木桌子上,他在想自己該以什么樣的力度撞上去才不至于死的太難看,又剛好能夠死掉。 他有些惋惜的嘆了一口氣。 自己的喜歡好像總是有些不太合時宜。 從前蕭澈百般真心待他的時候,他視若無物,一心只想著如何激化蕭澈心中對于皇室的恨意,只想著以自己的濃情蜜意作為催化,催著蕭澈拿起手中的那柄劍朝熙寧帝狠狠的刺過去。 不成想,蕭澈手中的那柄劍竟成了能封他喉的利器。 慕容靖言唯一可惜的是他與蕭澈真心相通的時間好像有些太短了,短到他甚至沒能跟蕭澈說一句抱歉。 這么多年來,蕭澈對于他的疼愛和呵護,終究是付諸流水,他連半點都不曾珍惜過的。 聽見庭外有腳步聲。 慕容靖言將蕭澈同別人的腳步聲分的很清楚,他細細聽著,蕭澈一步步朝臥房中來了。 慕容靖言扯了個有些悲涼的笑,如今他再和蕭澈見面,開口便是利劍猛刺,他不知道該怎么討好蕭澈,蕭澈也不再像從前那樣溫柔,每每同蕭澈說完話,慕容靖言總是覺得心間隱隱作痛,可他又想看見蕭澈。 今日是蕭澈唯一一次將他留在寧王府卻不曾與他同榻而眠的夜晚,這夜好像有些太漫長了。 慕容靖言思來想去還是躺下了。 他將被子蓋至頸間,雙眼微合,瞧起來像是睡了。 聽見蕭澈推門而入的聲音,慕容靖言在被子里攥緊了身上的里衣,他不知道蕭澈這時辰來做什么,但他清楚,蕭澈此番絕對不會是來同他溫存的。 慕容靖言想要翻身卻已經來不及了,蕭澈已經走到屏風跟前了,現(xiàn)下若是有動作,搞不好蕭澈會起疑心。 慕容靖言平躺在榻上,他聽見蕭澈繞過屏風走到他的跟前。 蕭澈站在榻邊,他借著昏暗的燭光看著躺在床上的慕容靖言。 這兩三日他將慕容靖言折騰的不輕,無論是身體還是感情,蕭澈知道自己給了慕容靖言太多的痛。 耳垂間隱約針孔大小得到紅色在燭光下算不得明顯,蕭澈忽然想起了自己親手將耳墜子穿過慕容靖言耳間時的情景,那一瞬間他沒有任何的猶豫,他是實實在在的想要讓慕容靖言長些記性。 他想要慕容靖言離別人遠一些,也得記住了,寧王是寧王妃的,寧王妃若是要將自己的丈夫推給別人是萬萬不能的。 蕭澈一時有些后悔自己那一日粗魯?shù)呐e動。 他伸出手,想要碰一碰慕容靖言的耳垂,手卻在半空停下又收了回來。 自己才從前院來,身上沾著涼氣,手上也是,這樣涼的指尖要是碰在慕容靖言的耳尖上,只怕慕容靖言要醒了。 躺在榻上的慕容靖言只覺得自己心跳如擂鼓。 他知道蕭澈站在榻前在看著他,卻不知蕭澈在看什么,有輕微涼意逼近自己的臉龐,慕容靖言心中是有些害怕的,耳間的痛感他永世不忘,他怕了。 可那涼意好像漸漸的離開了自己,應該是蕭澈收回了手。 慕容靖言的心跳這才平復。 蕭澈輕輕坐在榻前,唯恐自己的哪一個動作將慕容靖言吵醒了。 讓慕容靖言親手殺掉為他賣命的兩個人,蕭澈不知道慕容靖言此刻是否睡得安穩(wěn),他瞧著慕容靖言眉間沒有擰成結,他便暗自嘆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