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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賭的就是蕭澈的虛張聲勢。 蕭朔沒有跪也沒有坐i,他身著太子華服立在殿中信誓旦旦道:“本宮今日指天立誓,東宮中就連一只螞蟻都是干干凈凈的?!?/br> 蕭澈了然點頭,他很是有些嘲諷意味的鼓掌道:“好,好一個東宮之中連螞蟻都是干凈的,但愿皇兄稍后還能如此的底氣十足?!?/br> 蕭澈勾手喚人:“金瞳,去將前日里你請回府上的那位先生請來乾安殿,本王想他是有些話要同咱們太子殿下說的?!?/br> 金瞳拱手道:“是” 金瞳退出殿去,蕭朔深沉一口氣道:“本宮今日之所以前來乾安殿請見父皇是有本參奏,本宮要見父皇?!?/br> 蕭澈玩弄著腰間玉佩,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父皇病重,太醫(yī)言道只能靜養(yǎng),這樣,臣弟進去瞧瞧父皇這會兒精神如何,若是好,皇兄再來稟,如何?” 蕭朔重復問道:“蕭澈,你算什么東西,敢攔本宮!” 作者有話說: 總之,太子,我不建議你非要進去告狀 第76章 內(nèi)殿請旨 蕭澈冷冷抬眼,他凝視著蕭朔,有片刻的時間他什么都沒有說,眼神像是凝成了霜。 蕭朔自認無論在哪個方面都是壓了蕭澈一頭的,即便此刻蕭澈的眼神讓他從心底里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壓力,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向蕭澈低頭。 蕭朔挺直脊背,他鎮(zhèn)定道:“本宮乃是太子,就算覲見父皇需要征得誰的同意,那也得是你來征得本宮的同意方可覲見,現(xiàn)在這樣反過來了,是個什么道理?” 蕭澈眉心微動,他看著蕭朔一副執(zhí)著于身份地位的模樣,他便是忍不住的想要笑。 蕭澈勾唇問道:“皇兄這是在拿自己的太子之位來壓我么?” 蕭朔不做聲,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不僅僅是在用自己的太子身份壓蕭澈,他還要讓蕭澈知道,現(xiàn)在的大炎朝堂到底是誰說了算。 “來人?!笔捤穫魅说溃骸皩幫醮竽娌坏?,上不敬父皇,下不敬兄長,是為大逆,東宮令,將其.” “要將本王如何?”蕭澈自巍然不動,殿中也沒有羽林衛(wèi)敢闖進來,他將視線釘在蕭朔身上說道:“蕭朔,莫要將你這太子之位當成一把刀,當心最后砍下來的是你自己的腦袋!” “蕭澈!”蕭朔厲聲吼道。 蕭澈卻是神色未動,他只冷聲道:“父皇如今需要靜養(yǎng),皇兄在乾安殿這樣吵鬧居心何在?皇兄不就是急著要見父皇么?不急,只等稍后我府上的小廝回來了,皇兄自然有見父皇的時候?!?/br> 在等金瞳帶人回來的時候,朝中諸位大臣也聞聽了太子天不亮就在乾安殿外跪求覲見皇上,結(jié)果皇上不曾見到反倒是寧王來了。 李福海來稟報說是殿外站了不少的大臣,說是要請見皇上。 蕭澈眉心微擰,他本不愿將皇子之爭波及到朝中諸臣,這些人說到底也都是在為自己,秦王倒臺,從前支持秦王的人順勢倒向了太子,朝堂中的人說白了對蕭澈形成不了什么大威脅,當年上書陷害文佳貴妃母家的老臣,如今已經(jīng)老得老,死的死,蕭澈原本不想同他們?yōu)殡y的,只是今日竟主動送上門來了。 “皇兄可知道門外都站了些什么人?”蕭澈問道。 蕭朔冷哼一聲道:“門外站著什么人本宮如何知道?不過本宮曉得,不管門外站著誰,他們都是為了大炎為了父皇!” 蕭澈斜睨蕭朔一眼,聽著蕭朔的擲地有聲他便覺得好似聽見了笑話,為了大炎,為了皇上? 笑話,只怕外邊站著的為的都是自己的項上人頭,還有那些還沒能順利飛進他們荷包里的雪花銀。 口口聲聲是為了大炎,一舉一動都像蛀蟲一樣在蠶食大炎。 這樣的人,如何用得? 蕭澈撐著額頭道:“今日外邊站的不管是忠臣還是佞臣,沒有本王下令,誰也不得踏進這乾安殿一步。”他復抬手喚道:“李公公?!?/br> 李福海躬身上前道:“寧王殿下?!?/br> 蕭澈盯著乾安殿的殿門說道:“命羽林衛(wèi)值守殿外,倘若有敢上前一步者,不論緣由,殺、無、赦!” 李福海拱手道:“奴才遵命?!?/br> 站在殿外的那些全是從頭到尾扶持太子的一派老臣,眾人眼見著佩刀的羽林衛(wèi)橫站成一排守住了乾安殿的殿門,李福海站在眾人面前虛虛行了一禮。 這乾安殿門口的陣仗拉的越發(fā)的大,現(xiàn)在殿中情形到底如何眾人誰都說不準,據(jù)消息說,太子現(xiàn)如今是被寧王攔在了內(nèi)殿,這一消息眾人是不太相信的,寧王有什么本事能攔住了太子,縱然眾人一頭霧水,此刻也不得不按太子早些時候傳來的消息到乾安殿來。 “眾位大人?!崩罡:5溃骸皩幫醯钕掠辛?,皇上病重體弱只得靜養(yǎng),眾位大人就不必在往前了,否則,這羽林衛(wèi)的佩刀若是不小心傷了哪位大人,寧王殿下是當真要內(nèi)疚了?!?/br> 李福海話音才落有人站出來說道:“李公公方才說是寧王下令命羽林衛(wèi)把守著這乾安殿的殿門不讓我等進去給皇上請安?” 李福海頷首道:“大人這話是怎么說的?只是皇上龍?zhí)崆鞍船F(xiàn)在不適宜見各位大人就是了?!?/br> 李福海是皇帝身邊的人,可如今出來傳的卻是寧王的令,站在李福海眼前的人可都是浸yin朝堂多年的人,這其中關(guān)竅如何,他們自然是只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