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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澈邊走邊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佩劍,他走到寒影面前以極快的速度出劍,一招一式之間,蕭澈吼道:“請寒影大人賜教!” 蕭澈的每一招都是穩(wěn)準(zhǔn)狠直奔寒影命門去的,寒影的功夫的確不在蕭澈之下,兩人之間一時膠著,見此戰(zhàn)況,寧王府守衛(wèi)軍皆要上前,蕭澈怒吼道:“今日誰敢上前便格殺勿論!” 刀光劍影之間,寒影冷笑道:“寧王殿下就這點本事么?” 蕭澈猛地上前一步,他的劍鋒堪堪從寒影喉嚨間擦過。 “寒影大人的本事便是把自己的人往本王的榻上送么?”蕭澈冷聲道:“寒影大人今日膽敢朝本王出劍便是想好了必死的結(jié)局!在你死之前,本王倒是可以大發(fā)善心讓你見見自己的人?!?/br> 寒影一時征愣,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他挽了一個劍花,劍鋒直朝著蕭澈的眉間蹭過去,索性蕭澈躲得及時。 “你將他如何了?”寒影問道。 蕭澈依舊笑道:“本王將他如何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屆時見到了不就知道本王究竟將他如何了么。” 蕭澈眼睛微瞇,他還什么都沒說,寒影便將蕭澈所言的“自己的人”劃在了慕容靖言的身上,蕭澈想,只怕慕容靖言同寒影之間的關(guān)系絕不會只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這么簡單。 蕭澈冷笑了一聲,時機在一瞬間到來,寒影走神了,他的劍被蕭澈擋了下去,蕭澈手腕微轉(zhuǎn),用劍拍在了寒影的額頭上,寒影踉蹌兩步,蕭澈的劍瞬間頂在了他的喉嚨上。 “寒影大人,倘若是在戰(zhàn)爭中你如此三心二意不尊重眼前的對手,只怕早就命喪黃泉了?!笔挸何⑽⑻裘?,戰(zhàn)甲在月光下反射著光芒,那是同他的神色一樣的凜冽冰冷。 “來人?!笔挸豪渎晢镜溃骸罢?,寒影大人回寧王府?!?/br> 寒影戰(zhàn)敗,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被寧王府的守衛(wèi)軍捆了。 “寒影大人身上功夫了得自然是不必騎馬的?!笔挸旱溃骸昂按笕穗S本王戰(zhàn)馬回府,如何?” 寒影一雙眼睛幾乎快要立起來的瞪著蕭澈,勝者王敗者寇是自古以來的道理,寒影就算有心反抗,現(xiàn)在他也已然成了蕭澈的階下囚。 可只有一事,寒影要求蕭澈。 “我自知難逃一死,只有一事,寒影要求寧王殿下?!焙罢驹谑挸旱鸟R下。 他抬頭仰望著騎在馬上的蕭澈,他自認(rèn),倘若赤月還在,他今日風(fēng)姿定不會輸于蕭澈的,可今時今日他只能做個躲在這半山腰的莊子里攪弄風(fēng)云,妄圖憑一己之力禍亂大炎的螻蟻,寒影不甘心,他更不甘心的是,同他一處長大的慕容靖言只在這寧王身邊這樣的幾年,便傾心至此。 在滄瀾回來之后的很長時間里,寒影都有命他日日喬裝易容扮作蔬菜販子到寧王府中一探究竟。 慕容靖言被蕭澈囚起來了,可若是他想逃,他有的是辦法能召喚寒影來救了他走,可他不僅沒有傳遞消息出來,反而不再往莊子里傳信,慕容靖言是心甘情愿被蕭澈囚住的。 蕭澈立在馬上,他垂眸看著寒影,視線里漾滿了輕蔑,他問道:“寒影大人可知自己現(xiàn)在身處什么境遇?本王倒是不曾聽說過戰(zhàn)敗之人還有要求可提這樣的笑話?!?/br> 寒影不管不顧的說道:“我是該死,可這滿院中的仆人什么都不知道,還希望寧王能高抬貴手饒他們一命,畢竟他們也是大炎的人。” “大炎的人?”蕭澈從鼻孔里漾出一聲輕哼,他道:“這會兒寒影大人的惻隱之心倒是顯得很了不起了?!?/br> 蕭澈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他從守衛(wèi)軍遞過來的捆著寒影手腕的麻繩,韁繩揚起又落下,戰(zhàn)馬奔騰在林間,寒影跟在蕭澈的戰(zhàn)馬之后,踉踉蹌蹌的跑著。 待蕭澈一行再入帝都,寒影已經(jīng)是堅持不住,成了蕭澈馬后的一個掛件,身上一身原本素雅的衣袍如今盡數(shù)被血和泥沙還有殘雪給沾染。 金瞳跟在蕭澈身邊,他的聲音隱在疾疾的馬蹄聲中,他道:“殿下,今夜鬧出這樣大的動靜,只怕東宮那邊也要知道了。” 蕭澈目視前方,他冷靜道:“本王要是怕太子,今夜也就不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了。” 金瞳頷首,他自知是自己多言了。 蕭澈又道:“已入帝都,命眾人慢行不得沖撞。” “是。”金瞳轉(zhuǎn)身去后邊傳令。 不消片刻,馬蹄聲漸消,跟在蕭澈馬后的寒影也總算喘勻了一口氣,寒影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滄瀾則更是糟糕,滄瀾一呼一吸之間都是冰雪夾著血的味道。 待行至寧王府門前,蕭澈將手中的麻繩遞給金瞳,他道:“好生伺候著寒影大人,命人備水給寒影大人沐浴更衣再將人送到本王臥房中來,可明白了?” 金瞳頷首道:“本王明白?!?/br> 自從蕭澈走了,慕容靖言在屋中便是坐立難安,身上的痛暫且不說,他始終都在猜測蕭澈會將寒影如何,他是恨寒影的,是寒影一紙信條便催促著將他送上了蕭澈的榻上,這么多年,寒影早就不是當(dāng)初農(nóng)家小院里的寒影了。 可若是想到他會死,慕容靖言便不敢往下想了。 聽見門外有腳步聲,慕容靖言撐著酸痛的身子從榻上起來。 蕭澈進門,戰(zhàn)甲帶了一陣涼進來,他繞過屏風(fēng)看見了慕容靖言。 慕容靖言見蕭澈一身戰(zhàn)甲便有些吃驚,他略略屈膝道:“殿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