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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烤著!”蕭澈扯了慕容靖言的手放在炭盆上烘著,自己轉(zhuǎn)身去給慕容靖言倒熱茶。 慕容靖言自知是自己惹得蕭澈不快,便好不諂媚的叫了蕭澈一聲:“殿下?!?/br> 蕭澈自然是不會理他的。 于是,慕容靖言又喚道:“殿下?!?/br> 蕭澈將倒來的熱茶放進(jìn)了慕容靖言的手里,自己坐在慕容靖言旁邊的位置,只看著炭盆中燃起的火苗,不肯看慕容靖言一眼。 慕容靖言斂了聲,蕭澈卻覺得心中窩火更甚,又怕說話重了再惹得慕容靖言哭一場,只問道:“你若是想玩好歹也將衣裳穿的厚些,如此這般,你若是著了涼心疼的便是本王了,你身邊的人也是,滄瀾呢?為何不提醒著你點(diǎn)?還是近日竟對他太好了,他連如何伺候主子都給忘了?” 慕容靖言放下茶,作勢要拉蕭澈的袖子的時(shí)候卻被蕭澈喝了一句:“好生坐著,將手烤暖和了?!?/br> “哦”慕容靖言癟著嘴又將手伸到炭盆上,他道:“滄瀾今日收到家書,說是家中父親病重想叫他回去看看,滄瀾雖然是父親買過來給我作伴的,可到底靖言瞧不得這樣的事情,殿下進(jìn)宮沒多久,靖言便讓滄瀾回去了?!?/br> “沒人跟著你你便要這樣胡鬧?”蕭澈擰眉,他道:“若是凍壞了,又當(dāng)如何?” 慕容靖言將兩手伸得直直的,他還未待說話,門便被叩響了。 “殿下,奴才有要事稟報(bào)?!?/br> 門外的人正是金瞳。 蕭澈如今在氣頭上,這氣不好朝慕容靖言發(fā)來,金瞳又碰巧撞了上來,蕭澈自然沒什么好語氣,只道:“什么要緊的事催著你來敲門?!?/br> 門外的金瞳只道:“回殿下,是宮中的事情?!?/br> 蕭澈原本想讓金瞳進(jìn)來說算了,可這到底是宮中的事情,他倒不是想瞞著慕容靖言,只是慕容靖言心思太細(xì),若是知道了什么則必定要憂思憂慮的分析,蕭澈不愿慕容靖言這樣。 蕭澈出門去之前還囑咐慕容靖言道:“伸直了手烤著,本王去去便回,本王回來時(shí)這手若還是這樣冰,本王就.”看著慕容靖言一雙盛了水似的眸子,蕭澈狠了狠心也沒能說出一句重話來,只道:“本王就罰靖言三日用藥后不得用那鹽津梅子爽口?!?/br> 這對慕容靖言來說,已然算的上酷刑了。 蕭澈去了書房,金瞳將門關(guān)得嚴(yán)實(shí),他看了一眼負(fù)手立在桌前的蕭澈,心下仍是有些膽顫。 “何事?”蕭澈問道。 金瞳上前躬身拱手道:“回稟殿下,暗影傳回來了消息,說是.說是世子身邊的滄瀾.是在.在?!?/br> 蕭澈怒道:“如此支吾吾做什么?” 金瞳這才明白說道:“暗影傳回來的消息中說世子身邊的滄瀾是去了城外的莊子,只是大道上仍有一駕馬車是咱們府中出去的正往南邊走,暗影也探過了,那輛馬車是個(gè)障眼法?!?/br> 第47章 一層迷霧 依慕容靖言所言,滄瀾出府乃是回南邊探親去,那處城外的莊子又是何緣故,那輛此刻正行駛在官路上的馬車又是做給誰看的障眼法? 蕭澈在片刻之間思索著,早在他同慕容靖言真心交互真心的那天開始,他便將慕容靖言身邊的近侍和在他房里伺候著的丫鬟小廝都查了個(gè)徹底。 這滄瀾原是南邊一農(nóng)戶家的兒子,只是那年旱災(zāi),農(nóng)戶家收成不大好,一家人勉強(qiáng)度日,恰逢那農(nóng)戶又一朝病倒,這才無奈將滄瀾賣給了安樂侯府世子做近侍。 蕭澈查過所以才放心滄瀾跟在慕容靖言身邊。 如今看來,只怕是當(dāng)年查到的滄瀾的身世也未必是真的,滄瀾身上似乎有不少的謎點(diǎn)。 不等蕭澈接著想下去,金瞳又開口問道:“殿下,這滄瀾到底是在搞些什么?” 蕭澈抬眼問道:“暗影可探得滄瀾所去的那城外莊子是何人的?那里頭又住著何人?” 金瞳半晌都沒說話,他抬頭看向蕭澈,眼神里都是答案。 蕭澈只做看不懂金瞳的眼神,他提了一口氣,怒聲問道:“本王問你,那城外莊子是誰的?那莊子里頭又住著什么人?可曾一一查過了?” 金瞳掀了袍子跪在地上道:“奴才不敢欺瞞殿下,經(jīng)暗影所探,滄瀾秘密前往的那座莊子乃是世子的,那莊子看上去安安靜靜的沒什么人,防衛(wèi)卻是森嚴(yán),就連咱們府上的暗.” 蕭澈不等金瞳將話說完,他吼著打斷了金瞳的話問道:“世子!哪家的世子!是武安侯世子還是安樂侯世子!還是建安侯世子!” 有些問題的答案已經(jīng)再清楚不過,可是蕭澈卻不愿意面對。 慕容靖言身邊的人有秘密,這就等同于慕容靖言有秘密。 滄瀾有幾分的能耐能叫主子將名下一座莊子撥給他呢?那莊子若是真的如表面上看上去那般安靜,又怎么會有連暗影都探不進(jìn)去的防衛(wèi)。 有秘密的人,好像不止滄瀾一個(gè)人。 金瞳叩道:“回殿下,那莊子正是在安樂侯府世子慕容靖言名下的?!?/br> 蕭澈猛的感覺一陣頭暈,慕容靖言日日在他身邊,兩人白日里一處坐著,夜里一張榻上睡著,從兩人攪弄那一日起至今日,蕭澈竟不知道日日在他身邊的人原來身后藏著一個(gè)就連他的人都探不來的秘密。 金瞳起身,他走進(jìn)蕭澈,從袖中扯出了一塊紙條的殘片,那正是金瞳昨夜來報(bào)說是在后園池邊尋了的,燒紙條的人燒的匆忙,留下這殘片成了此刻對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