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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澈自然明白蕭朔這話所謂何意,只頷首道:“臣弟心甘情愿?!?/br> 蕭朔走出寧王府大門,蕭澈轉(zhuǎn)身回了后院,一路往后院走,蕭澈想到慕容靖言吃味的那副樣子便覺得心中高興,嘴角翹起便難放下,一時想著慕容靖言便急著要見到他,步伐也越走越快。 待蕭澈推門,繞過屏風(fēng)便見慕容靖言斜倚榻上在出聲,見他進來抬了頭挽笑道:“殿下怎的才回來?!?/br> 蕭澈坐到榻邊,他只顧看著慕容靖言笑。 慕容靖言瞧著蕭澈滿心滿眼的笑意,他自知是為了什么,一時心中很有些愧疚和不舍,他明知故問道:“殿下何故笑的如那院中的花似的,這若叫那些采花賊看去了可還了得?” 蕭澈眉心微動,一時看著慕容靖言只覺得一顆心便是要即刻化在慕容靖言身上了,他握了慕容靖言的手,柔聲道:“本王高興。” 慕容靖言伸了手指在蕭澈手心微微勾動,有些蒼白的唇笑起來顯得他更有些可憐,他道:“殿下為何事高興?太子殿下方才同殿下說了什么好事叫殿下美成這個樣子。” 蕭澈牽了慕容靖言的手放在唇邊吻著,直至此刻蕭澈都覺得自己這許多年的持身中立,許多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再正確不過的,他不愿這樣額慕容靖言被那許多人當(dāng)作他的軟肋肆意攻擊。 “靖言為本王吃味,本王覺得開心?!笔挸旱难鄣妆愣际悄饺菥秆缘牡褂埃牡妆愣际悄饺菥秆缘挠白?。 蕭澈的世界原本便是一片荒蕪,無父皇疼愛,又不像秦王有皇后這個養(yǎng)母庇護,也不像太子有身在貴妃位的母妃護佑,他的世界是漫長黑夜,在慕容靖言出現(xiàn)之前從不曾亮過一顆星,他一個人掙扎在沒有父皇疼寵,兄弟之前的輕視和侮辱之間,甚至連跟著他嬤嬤便都是高興了叫一句九殿下,若是不高興了只當(dāng)看不見蕭澈這個人。 直到那年御花園一顆糖,直到那日一句“殿下,靖言喜歡你”,蕭澈心中那漫長的黑夜終于迎來的黎明,迎來一顆能帶給他希望,他也愿意抱著生活一輩子的啟明星。 慕容靖言輕笑道:“我何曾吃味了?殿下說的可是方才太子在時的事?” 蕭澈同慕容靖言爭辯:“靖言幾番要向皇兄說明本王待靖言是如何的好,靖言又第一回 出言吩咐本王的近侍,這不就是在為皇兄替本王向父皇請旨賜婚一事吃味?難不成靖言方才竟是故作了那一副樣子來哄我的?” 慕容靖言盯著蕭澈,蕭澈有多疼他,多愛他,莫說是他,只怕是滄瀾也能覺出一二分的,慕容靖言也知從前便一人在漫漫宮城中生活煎熬的蕭澈能信任他,這是一件多么難能可貴的事情。 這樣的蕭澈,這樣的感情,原該是被人放在心間呵護珍惜的。 只可惜. 慕容靖言沉了一口氣,他起身投進了蕭澈的懷里,他的側(cè)臉貼在蕭澈的身上,他道:“殿下不愿意聽、不愿意做的事情,靖言不會再同殿下講,也不會再逼著殿下做,只是靖言不逼殿下,自然也不準(zhǔn)別人這樣逼迫殿下?!?/br> 蕭澈有些失望,瞧著蕭朔在時慕容靖言的左一番右一番,他當(dāng)真以為慕容靖言是為蕭朔向皇上請旨一事在吃味。 “靖言.”蕭澈欲言又止。 不等蕭澈說完話,慕容靖言又往他懷里拱了拱說道:“殿下若是要迎別的女子進門靖言心中自然是不舒服的??扇羰?” 慕容靖言從蕭澈懷里出來,他直視著蕭澈的眼睛說道:“可若是殿下自己心悅其他女子,要迎她進門,若是迎了她進門于殿下又盡是益處,靖言心中的不舒服便也可以自行收斂掉的。” 蕭澈伸手替慕容靖言攏了散至身前的頭發(fā),又道:“不會的,本王曾許過靖言一生只娶靖言一人,若是不能迎靖言入寧王府,本王的寧王妃之位便是永遠空缺著又如何?!?/br> 慕容靖言斂眉道:“殿下胡鬧?!?/br> 蕭朔往寧王府一行算是徹底看明白了,這嵐霜公主當(dāng)真無望入寧王府了,且不論嵐霜公主是否有意,只怕到時候就算他強行促成此事,將那嵐霜公主強塞進寧王府,蕭澈對嵐霜也必然是敬而遠之,倘若屆時北朔王聞聽此事,只怕這迎娶嵐霜公主一事非但不能助益他們,反要將他們陷于兩難境地。 自打蕭朔消了這心思,便也不太在乎嵐霜公主的事了,一心只放在了秦王身上。 熙寧帝壽辰將近,蕭朔的心思又被分出一半要準(zhǔn)備賀禮,蕭澈倒是不曾為賀禮一事憂心過,往年他也只是尋了個宮里已然不少了的擺件送去便是,今年仍舊是如此。 “可知秦王準(zhǔn)備了什么?”慕容靖言問道。 滄瀾搖頭道:“秦王今年備了一柄劍打算進給皇上,奴才聽聞那劍是尋了能工巧匠采了雪山玄鐵,鑄煉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 慕容靖言看了滄瀾一眼,甚是不屑的說道:“這秦王可就指著這柄劍重回朝堂了?!?/br> “可也不見皇上又要放了秦王之意啊?!睖鏋懸苫蟮?。 慕容靖言扔了手里的書卷,他靠在椅上,好不疲倦的說道:“好歹秦王也是指使暗衛(wèi)刺殺皇子的,怎能裝模作樣的禁足個三天兩晌的便將他放出來?!?/br> 他勾了勾手,滄瀾奉了一盞茶來又道:“世子可要替寧王殿下今年的賀禮可要下些心思?” 慕容靖言飲了一口茶搖頭道:“有什么可下心思的,寧王的賀禮下了心思他便能多瞧秦王一眼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