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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只是不小心.” “殿下?!蹦饺菥秆陨焓汁h(huán)上蕭澈脖頸,他道:“殿下又騙人,殿下每每騙我的時候都會臉紅,你看,此刻便臉紅了?!?/br> 蕭澈的掌心被暖爐烘烤的熱了幾分,這才敢上手捏了捏慕容靖言那有些瘦削打的臉頰,幾日未見,一場風寒又叫慕容靖言瘦了些。 慕容靖言看著蕭澈的眼睛問道:“我父親今日下了早朝回府,說是今日早朝上眾位大臣又為誰迎娶嵐霜公主吵起來了,真有此事?” 蕭澈扯了扯嘴角,他點頭道:“侯爺便只同靖言說了這些么?可還說了些別的什么?” 慕容靖言倒也沒有瞞著蕭澈,他直言道:“父親說他在朝堂上舉薦了殿下?!?/br> 蕭澈瞧著慕容靖言那雙沒有半分波瀾的眼睛,他忽然不是很想和慕容靖言討論這件事情了,他知道再聊下去,他可能就要聽見些并不是很想聽見的話了,這倒是其次,搞不好還要同慕容靖言吵起來。 慕容靖言抬手扳過蕭澈的臉頰,瞧了兩眼才問:“殿下臉上的傷莫不是為了這件事鬧得吧?” 蕭澈無言,已然算是答了慕容靖言的話。 慕容靖言嘆了一口氣,有些涼的掌心輕輕覆在蕭澈的臉頰上,眼睛里有幾分心疼,不過那幾分若是不仔細瞧還瞧不出來,他微微皺著眉,勸道:“殿下何苦為了這種事情惹的陛下生氣?!?/br> 蕭澈一只手攬在慕容靖言腰間,另一只手握住了慕容靖言放在他臉頰上的手,他道:“罷了靖言,我們不聊這事?!?/br> 只可惜慕容靖言從來不會遂了蕭澈的意,他接著道:“為什么不答應呢?” 慕容靖言問得認真,像是馬上要給蕭澈分析利弊,完全沒有覺得這件事情對自己有一點威脅。 蕭澈微擰眉心,他很想盡快結束這件事情,就算不能明媒正娶慕容靖言,寧王妃的位置他也不會許給任何人,論她是嵐霜公主或者別的什么人,蕭澈早已經(jīng)應過慕容靖言,此生唯慕容靖言。 “嵐霜公主是北朔王最疼愛的女兒?!蹦饺菥秆哉f的認真:“盡管北朔部近兩年來在我大炎鐵騎下吃了不少的虧,可好歹也算的上兵強馬壯,嵐霜公主若成了寧王妃,那寧王府至少也不再會是毫無依靠的?!?/br> 蕭澈沒有打斷慕容靖言,只是慕容靖言的冷靜竟然讓他覺得有幾分心灰意冷。 拼了命的想要為慕容靖言掙到的位置,慕容靖言此刻正站在別人那一邊勸他將這位置讓給別人,冷靜到仿佛一個謀士,倒是心懷寬廣,想的念的都是寧王府上下,唯獨沒有想想寧王。 “只要有了北朔支持,殿下何愁無人倚仗,太子手里有御林軍,秦王手里有羽林衛(wèi)?!蹦饺菥秆缘哪抗庾兊糜行┥铄?,他如數(shù)家珍一樣數(shù)著太子和秦王手里的兵力分布,“皇城是捏在他們兩個手里的,邊境駐軍天高皇帝遠就算皇城出了事也未必能趕得回來?!?/br> 蕭澈看著慕容靖言的眼神,他甚覺自己才是那個滑天下之大稽的傻子,這些年來他朝堂上的事半分也不同慕容靖言講,只希望慕容靖言能快樂一些,能少思慮一些,如今瞧來,就算他只字未提,只怕慕容靖言也早已將帝都之間的謀略計算,皇子之間的心機勢力給掌握了個透徹。 他想不明白,慕容靖言費這個心思做什么。 “如今只有殿下無依無靠?!蹦饺菥秆晕⑽⑻魟用夹模溃骸暗钕戮退悴粸閬砣兆陨戆参4蛩悖惨獮檠矍暗南葳逶幱嬜鲇嫴甙??” 蕭澈鳳眸微瞇,他問道:“靖言,你便這般想讓我迎娶嵐霜公主么?” 慕容靖言聳肩問道:“百利而無一害,殿下何樂不為,更何況我聽說嵐霜公主艷絕北朔,風姿容貌天下無雙,配殿下怕是正.” 不等慕容靖言將話說完,蕭澈輕而易舉的將他抱到桌上,欺身壓了過去,手上用力翻了慕容靖言的腕子,將其緊緊握住,慕容靖言吃不得蕭澈的手勁,手里的糖葫蘆掉在地上,沾了灰,吃不得了。 慕容靖言等著蕭澈問道:“殿下好端端的這是發(fā)的哪門子火?!?/br> 蕭澈咬著牙問:“慕容靖言,你便這般想要別人做我的王妃?” 慕容靖言掙了兩下,見掙不出來,漲紅了臉吼道:“蕭澈!瘋子!放開我!好話說了八十句,你這人怎么半個字都聽不懂?” “好話?”蕭澈輕笑道:“世子叫本王去娶別人,這也叫好話?” 作者有話說: 靖言:看我教你們怎么把老公作沒 蕭澈:我給大家表演個瘋批在線發(fā)瘋 嵐霜公主:hello?別打架,也沒人問我愿不愿意嫁啊,我還沒到呢!啊喂! 第6章 不爭也罷 景和宮中,秦王才行了叩拜禮,此刻正在與齊皇后用茶。 “母后。”蕭晟手里捻著前日里熙寧帝才賞來景和宮的茶盞,指尖微微用力,他道:“您說今日朝堂上安樂侯所言,為的是哪般?” 齊皇后不屑輕笑:“為的能是哪般,不過是要借由著嵐霜公主想要遮掩寧王和安樂侯府世子那檔子見不得人的事?!?/br> 蕭晟神色里帶了幾分厭惡,勾了唇角道:“男人和男人,兒臣倒是沒想到蕭澈竟然有這種愛好,否則,當日里也就不必費那些周章找人傳那些個話,不若將他與慕容靖言那些事交給個說話本子的,想必父皇于他就不再是禁足這么簡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