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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愛著自己的,哪怕那是的自己不懂這份感情他也要把自己的家人介紹給他的摯愛。 回憶結(jié)束。 岑未茗抓住陳亦笙的手,淚水溢出:“對不起……我都記起來了。” 陳亦笙一時有些手足無措,這記起來了是好事,怎么就哭了呢?哭也沒關(guān)系,對自己道歉是為什么? 但兄長的面子不能丟,不懂也要裝懂:“記起來是好事,快把眼淚擦干,待會夫人還以為我欺負(fù)你?!?/br> 以為醫(yī)生欺負(fù)人的夫人:……她好生氣哦。 行吧行吧,看在兒子恢復(fù)記憶是好事的份上放過你。 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的陳亦笙還在繼續(xù)納悶?zāi)蔷涞狼福瑢嵲诎茨筒蛔柫顺鰜恚骸暗钕履阕魃醺业狼???/br> 岑未茗抿嘴:“你是被我害死的……” 陳亦笙:??這什么邏輯,就算沒有你那小徒弟也遲早造反,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陳亦笙哭笑不得:“我親愛的殿下啊,這跟你真沒關(guān)系,別給自己套鍋了。 ” 岑母也搭腔:“陳醫(yī)生說的沒錯?!?/br> 岑未茗本來還很自責(zé),被他們這么一鬧,去特么自責(zé),他們現(xiàn)在都好好的別提那晦氣事。 調(diào)整好自己后,岑未茗對母親說:“母親,我想去秘境。” 岑母:“!去哪干什么,不許去。” 陳亦笙:“鬧什么呢,你剛好去那干麻?”殿下這一去,夫人和大人不得打死他。 岑未茗:“我要去告訴大美人,他需要我?!?/br> 說完,他不管兩人跑了出去,他要告訴大美人他好了,醒了,所以你也要好好的。 身后,岑母拽上陳亦笙跟了上去。 可當(dāng)?shù)矫鼐惩馑屯O铝四_步,因為他看見了丈夫的法器……,看樣子里面的情況不好。 丈夫的法器連她也很少見,唯一一次見過還是當(dāng)年的試煉,從來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拿出來的,除非不妙。 哪怕不知曉這中的故事,看到妖王大人的臉色他也明白了……望舒情況不太好。 岑未茗也瞧見了父親藏在身后的法器,撲了上去。岑父看見他臉色一變:“你過來干嘛,給我回去。” 岑未茗才不管這些:“父親你把法器收起來,我就不過去?!?/br> 岑父:“你……”果然是自己的兒子啊,抓自己的把柄抓的好啊,知道自己最怕的是他去闖。 岑父無奈,把法器收了回去:“臭小子,你想干嘛,那小子的命你不要了?!?/br> 岑未茗怎么可能不要大美人了,父親他要保護,大美人他也要救:“我要,但我不能犧牲我的父親?!?/br> 岑父氣急敗壞的:“你老子不犧牲誰給你救那小子。” 岑未茗反駁父親:“我都記起來了,我可以的。”他可以的,讓一切圓滿。 以前是他不知道真相,沒有勇氣,但現(xiàn)在他可以了。 岑父第一次見到兒子這么堅定,挺欣慰的。行吧,給你機會,要是不行自己再上。 岑父神色緩和了些,摸摸兒子:“別勉強。” “嗯!”他才不不會勉強,為了大家。 岑未茗深吸了口氣,想要把自己的心意傳到姜望舒身邊,很賣力了。 “大美人!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我都記起來了,全都記起來了?!?/br> “你答應(yīng)過我的,要一直陪著我的。” 說著,他的眼眶紅了。 過去的點點滴滴回蕩在腦海里,沖破了枷鎖。 “二十年前……你為了我離開了……二十年后你還要離開我嗎?” “茗茗不要,不要再和你分開了,你也不要再丟下茗茗了好嗎?” 說著,岑未茗哽咽了。 岑父摟住兒子,拍了拍他的后背順氣。 他夸:“茗茗很勇敢,他會聽到的?!?/br> 陳亦笙和岑母的眼眶也紅了,小殿下/茗茗真的很勇敢呢,他會聽到的。 秘境里,姜望舒艱難的睜開了眼睛,他好像聽見小妖怪在叫他。他清楚的知道這個脆生生的聲音才是自己愛人的,之前的那是秘境用來騙他的。 他算是知道這個秘境的狠厲之處在哪了,專挑弱點來,難怪能走出去的不多。 “咳咳?!苯嬷Ю庵酒饋恚缮眢w的力氣還是沒有恢復(fù)。 他得起來,小妖怪在外面等他。 小妖怪說不要再和自己分開了,真好。 “妖丹里融入了你的妖族之血,如果你找不到他可以試著讓他來找你?!贬傅脑捳Z再次出現(xiàn)在了他腦海里。 找不到,讓它來找,怎么讓它來找? 妖族之血,血……對了血。 就算分離多年,它應(yīng)該還是我記得自己血的味道,試試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拼一把。 他費力的掏出除妖刀,猛的在自己手上劃了一道口子,血汩汩的流著帶走了身體的熱量,正當(dāng)他以為沒希望了的時候有人對他伸出了手。 那張與他一模一樣的臉面帶笑容看著他:“找到你了主人。” 姜望舒笑著站起來,他堵成功了。 他對自己妖丹張開了手,來吧他們一起回家,小妖怪還在等著呢。 人形消散,化為一顆血色妖丹融入姜望舒的身體里…… 外面執(zhí)意要等著姜望舒的岑未茗被陳亦笙拎了回去,休息了沒一天又跑了過來,怎么也趕不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