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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繼續(xù)往下想,更不希望這一切發(fā)生。 他為什么要跟小妖怪斗氣,又不是他要趕自己走,只是父母不讓而已,他要是不走就好了…… 男子撫摸著少年額頭上的傷處,自言自語的:“這次不管你父母是不是要趕我走我都不走了,不喜歡我就不喜歡我吧,反正不能讓你受傷了。” 他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聽到了病房外的唏噓聲,心里了然小妖怪的父母過來了,自己該走了。 男子不舍的在少年的額頭間吻了吻,說:“好好休息,養(yǎng)好了我來找你?!?/br> 在門打開的一剎那,他留下了一個布袋離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瞬間讓護(hù)士以為這里面一直就沒有人在的錯覺感。 可明明這個房間之前還有一個男人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 岑母:“人呢?你不是說有人在的嗎?” 護(hù)士搖搖頭:“不知道,我記得我同事說沒人離開的呀?!?/br> 岑父:“沒事,既然不想露面就不用露了?!?/br> 護(hù)士一走,岑父岑母就坐到了兒子身邊。他們只是失憶了并不是傻的看不出來,兒子這一身的傷不可能跟妖管局那群混賬沒關(guān)系。 除妖刀,還真是下血本…… 岑母探了探兒子的脈:“除妖刀上的毒沒有殘余,是誰解的?” 岑父:“還能是誰,妖管局嗯人唄,也就他們有解藥。” 岑母:“哪個除妖師這么無聊?” 岑父不贊成的:“傷兒子的和救兒子的不會是一個人的 ” 岑母皺眉:“所以是他?” 岑父:“八九不離十吧?!闭f著,他拿下床頭柜上的布袋,撈出里面的小卡片給妻子看。 岑母:“……”這人是不是有點奇怪,他存什么心? 兩人不懂,也沒時間去深思了,因為床上的少年醒了過來??匆姼改福瑒傂褋磉€有些虛弱的少年抱著他們哭了起來,他以為再也見不到爸爸mama了,幸好見到了。 哭了好一會,他停了下來。想起什么了一般,四處轉(zhuǎn)動著小腦袋,啞著聲音問:“mama,恩人呢?” 岑母怒其不爭的敲了一把他的腦袋:“醒來就念他,叫你好好學(xué)不學(xué),又欠人情了。” 少年被母親罵了,低下了頭。不好好學(xué)是他自己鍋,但欠了人情他還是挺高興的,這樣是不是說明他以后還能見到恩人? 一旁的父親搖了搖頭,把布袋扔給傻兒子:“喏,他給你留下的,自己看。” 從父親手里接過東西的傻兒子,慢悠悠的掏了掏袋子,里面熟悉的觸感是恩人做的花糕? 誒?好像還有什么東西。 本來看見父親掏出來就很好奇的岑未茗蹭到了他身邊,跟著一起探出腦袋來看大美人留下的字條:乖一點,好好養(yǎng)傷。 誒,好羨慕哦,小東西你要珍惜點?。?! 看著自家兒子像是給人蠱了心智一樣,兩位長輩嘆了口氣,傻孩子呀。 也不是說真的那么不喜歡,就是擔(dān)心“恩人”另有所圖,到時候兒子要是太上心難免會受委屈。 最重要的一點,那個恩人一看就是對她/他兒子另有所圖?。。?!不然他好好的除妖師不做,跑過來救妖怪??這沒想法她/他不信??! 在醫(yī)院呆了一天后,岑父岑母接了他回家。不過有了前車之鑒,他們給兒子安排了保鏢,悄咪咪的跟著兒子,還是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那種。 在學(xué)校的時候,不上課的時候少年就在想恩人,他都好了怎么恩人還不來找他,明明自己迷迷糊糊聽到了他說要來找自己的。 對了,他還記得那個白襯衫說要告狀來著??! 恩人不會有事吧,他不要??! 擔(dān)心著,少年上課的心思都沒了,一上午被老師點了幾次名,要不是老師說他再走神就告訴他父母他都回不來神。 心事重重的上完一天課,該回家了。路過那條熟悉的路還是害怕不已,哪怕已經(jīng)和父母說過了自己受到的傷害,哪怕恩人已經(jīng)幫他報仇了他還是害怕。 為什么他要受這些折磨呢? 少年望著天,藍(lán)天之下突然有道黑影閃過,他的心懸了起來,不會吧又遇上事了? 他的頸間感覺到了濕熱的氣息,那個人好像靠他很近,他的手也在他的背部四處摸了摸,不知道在確定些什么。 少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一拳打過去,卻一把被摟進(jìn)了懷里,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回響:“小妖怪,看起來好多了,精神了?!?/br> “恩人!”少年驚喜的轉(zhuǎn)過身,把臉埋進(jìn)了他胸脯間。 男子含著笑搔了搔他的下頜,調(diào)侃他:“想我嗎?” 少年拼命點頭,開心極了。 他剛剛還在擔(dān)心恩人會不會因為自己挨罰呢,結(jié)果他就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了,太驚喜了。 少年擔(dān)心的問:“你家里人沒有為難你吧?” 男子:“放心,他們?yōu)殡y不了我?!?/br> 少年不信,也跟他先前檢查自己一樣在他身上摸了摸,沒有碰到傷口才落了心。 憋了好久才說:“好吧,相信你了?!?/br> 絲毫沒有注意到被自己摸過的人不小心紅了耳尖,看著也沒那么冷了。 男子不舍得讓少年就這么站著,找了一顆樹抱著他坐了上去,少年新奇的四處亂看,他以前也喜歡爬樹,但被爸爸揍過后就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