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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說的,我家小妖怪這么聰明一定把他懟的說不上話?!苯嫘Φ?。 “我才不離你遠(yuǎn)點,我好不容易拐到的大美人,我還要帶你回家的,我們要一直在一起的。”岑未茗揚了揚自己的小腦袋,鼻子要能長就要長上天了,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怎么樣大美人,我回的好吧,快表揚我??! 姜望舒的呼吸突然重了些,一把拽過岑未茗往自己車?yán)锱苋?。車門剛合上,姜望舒就把人摁在自己腿上吻著,輕易的就挑開了他的唇,和藏在其中的貝舌戲耍著。一吻結(jié)束,岑未茗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看見鏡中的自己,小巧的唇珠有些腫脹,一臉剛受過滋潤的模樣,羞的不敢再直視自己連忙低下了頭。 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嘴唇,差點沒疼得哭出來,大美人怎么親他一下都這么猛,嘴都腫了疼死了。 看到他的動作姜望舒笑了出來,小妖怪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模樣有多誘人,真想快點回家享用一番。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看了再看就忍不住了。 岑未茗耳邊都是他爽朗的笑聲,一時氣的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笑讓你笑疼死你,壞東西! “嘶”姜望舒倒吸一口冷氣,小妖怪牙口還挺好的,不過你再不松開我就要在這里把你辦了的。 岑未茗正得瑟著,突然就感覺到了身下的炙熱,頓時漲紅臉,連忙從他身上翻到了旁邊的副駕駛位,大白天的想什么呢老禽獸! 見他不鬧了,姜望舒把自己心里的火壓了下去,回去再說。連忙啟動了車,不再耽擱。 消停了了一會,岑未茗又開始找話說了?;丶业穆酚心敲撮L,不找點事干他得睡傻。 “大美人,我們回叔叔阿姨家還是自己家?” “回自己家,跟爸媽說過了的,今晚給你做頓好的?!苯嬲f,這小妖怪這是在他爸媽家呆習(xí)慣了,不想會自己家了? “哦,那晚上的菜我來挑?”岑未茗期待的搓搓手,他好久都沒回自己家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宰大美人一頓,誰叫他欺負(fù)我。 “行,你來挑?!苯鏌o奈的笑道,你這小妖怪一次都沒挑過菜,真的會嗎?不會到時候還要他親自來吧? 到了菜場,岑未茗人都是個傻的,這一個個都是什么他居然一個都不認(rèn)識……,于是把求助的眼光放到了姜望舒身上。 姜望舒嘆了口氣,認(rèn)命了,一語成讖,還真要自己來。帶著岑未茗逛了一圈菜場,菜沒買到幾個反而落下了他對孩子不好什么都不教的“好”名聲,姜望舒已經(jīng)佛了。 把人趕回車上,他自己憑著自己的映象再去買了幾個菜,然后開著車帶著自家傻妖怪回家了。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無形中又坑了姜望舒一把,岑未茗在車上安靜的很,生怕得罪他后他把自己辦了,他可不想因為這個上不了學(xué),嚶~ 其實他知道不可能,他哪次不是有恃無恐的得罪大美人,但大美人還是放過他了,他只是想稍微聽話點少給大美人惹嫌麻煩,不然到時候大美人不跟他回家他要哭死。 不過,大美人會愿意跟他回家嗎? 雖然他接受自己妖族的身份,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父母那兩支大妖,會不會打起來?要不自己先給父母和大美人打個預(yù)防針? 不對哦,他爸是不是見過大美人了,好像也沒打架,這可真是太好了不用左右為難,大美人萬歲! 教師公寓里,“解無名”坐在暗處等著云舒回來。他還真沒想到這個“小徒弟”身為伴生之靈的任務(wù)居然是拆散那倆,雖然他很想看這一幕但不是現(xiàn)在,他還想看看所謂的深情戲碼呢? 聽“小徒弟”的意思,這具身體想殺的人好像活不長了,執(zhí)念嘛時間一到自然該死的,正好省了他的力,還能抽出空去解決那位妖族小殿下。 至于,執(zhí)念是什么先不用著急,等他把這具身體煉化完了再從“小徒弟”嘴里問就好了。 “解無名”正想著“小徒弟”了,云舒就回來了。 一進門,云舒就感覺到屋里蔓延著妖氣,有誰到他屋里來過?他在屋內(nèi)尋了一圈,窗簾、床板、沙發(fā)后都找過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物,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按到道理來說,他身為妖界伴生的靈物不可能再感應(yīng)妖氣方面出現(xiàn)這么大的錯誤,所以到底是誰在搞鬼? “解無名”看他找了那么久也沒找到自己覺得無聊極了,主動現(xiàn)了身。 “小徒弟?!?/br> 云舒回過頭來,看見了被黑氣包圍的“解無名”,那黑氣是什么?怎么圍著師父? “師父,你怎么了?”云舒問,心里很是疑惑。 師父為什么會到這來,想見他直接讓下屬來叫他就好了不是嗎?還是他一直在跟著自己? 想到這種可能,他渾身瘆得慌,如果師父真的隨時監(jiān)視著他,那他身份不就曝光了? 他倒不是怕死,只是怕把殿下牽扯,還有就是對不起師父的撫養(yǎng)的恩情,可千萬別知道才好。 “小徒弟,該回家了?!薄敖鉄o名”拍了拍手掌,不少妖管局的人涌了出來,把他圍的死死的,那些人雙目無神像是傀儡一般,身上也冒著同樣的黑氣。 他們在“解無名”的cao作下朝云舒的方向沖了過來,場面混亂不已,誰也看不見黑霧中心發(fā)生了什么,待黑霧散去,屋里的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包括外圍的“解無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