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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贬窜奶摰恼f,心里想著下次還敢,反正你也不知道。 誰知姜望舒抓了他個正著,因為他的本體在花盆里舞的高興,生怕有人看不出來它在撒謊。 “岑!未!茗!”姜望舒忍無可忍,又舍不得下手打人只得擰著他的耳朵把人扔到墻邊罰站。 這下,墻邊的玫瑰花蔫了,岑未茗本人也蔫了。 床底的小獸把這一切都收進了眼底,四處環(huán)顧過房間后把目光落在了窗邊的玫瑰花上面。這花靈氣十足不似常物,不成精才是奇了怪,我得去探探。 小獸飛快的從床底下穿過往窗邊跑去,攀上窗簾借力跳上了窗臺。趁著兩人不注意,它爬上花盆揪了一片花葉下來,藏在了自己紙做的身子里。 “哎呀,大美人你揪我葉子,嗚嗚。”岑未茗腦門頂上一涼,捂著禿了一塊的地方哭的老傷心了。 大美人壞,拽他葉子,他討厭大美人。 “???”姜望舒冤枉,他什么時候揪小妖怪葉子了,他這還抱著人哪來的手去摘葉子。 小獸也是沒想到這花這么大膽的在外面跑,他以為這些妖怪都會好好的縮在本體里不亂跑生怕給他們的人抓找,結(jié)果這…… “唔,不是你嗎?”岑未茗捂著腦袋看他。 “你看我有手嗎?”姜望舒氣結(jié),這小家伙躺他身上還質(zhì)疑他真想一把子把他掀下去。 “哦”岑未茗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躺在大美人身上,不好意思的站起來連忙道歉。 意識到不是對方干的了后,兩人的目光都落在窗邊,花盆邊上有一只不起眼的小獸,紙做的身體中還夾雜著綠意。 “??!” 意識到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小獸拔腿就跑,本來以它的速度是絕對不會被還沒抓的,可它還沒落地就不知道為何給人抓在了手里。 “??”小獸不信邪,在半空中掙扎然后被一把捻成了紙團。 姜望舒瞇著眼打量這一小團,這東西怎么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可又想不起來。 “小妖怪就這東西揪你葉子,怎么處理?”姜望舒不太喜歡這東西,給他的感官不太好又加上莫名的熟悉感實在令他不安。 岑未茗看著的這團符紙,再看看抓著他的姜望舒有些震驚,顧不上找這個揪他葉子東西的麻煩,說:“大美人,你就……抓住它了?”這普通人怎么抓到帶有靈識符紙獸的,還這么輕松。 “嗯?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姜望舒給他盯著不自在,不就是一團紙抓住了有什么奇怪的? 岑未茗兩眼發(fā)光,大美人好厲害,連這個都能抓。 “這是妖管局用來跟蹤的小獸,因為有靈一般都抓不到,我們妖族都不能碰的,人族也是捉不到,你是怎么抓到的呀!”他說。 “……”姜望舒難得說不出話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抓到的,他就這么輕輕一抓然后就到手了。 “哦,你也不知道啊?!贬窜@下倒是懂得快,嘴快直接說了出來。 “……”姜望舒握著符紙的手越來越緊,該聰明的時候怎么不聰明,不該你聰明的時候倒是機靈。 這邊兩人私底下較勁可苦了那人放的紙獸,被壓著已經(jīng)很難受了還要捻它,它做錯了什么嗚嗚。 這一些全部被身在另一邊的岑父岑母看見了眼里,滿腦子都是跟岑未茗一樣的問題。這就一普通人怎么抓到靈獸的?妖管局的水準越來越差了? 可接下來的行為讓兩人更加大跌眼鏡,水鏡中那個“普通人”順手就把疊出的紙獸拆了,然后折了個飛機扔了出去還不忘把被揪走的葉片拿出來,看的兩人哭笑不得。 笑歸笑,岑父還是看出了端倪,這人的手法竟是和人間二十多年前那位局長一模一樣,再加上兩人的幾分神似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個人真的和他表面表現(xiàn)的那樣是個普通人嗎?還是他身后有和那位局長相關(guān)的人? 他不是沒有調(diào)查過姜望舒,可多次調(diào)查下來得出的結(jié)果也不盡如意,或許他真的只是個普通人吧! 隔壁的人焦急的等著自己放出來的紙獸帶點有用的東西回去,可他等了又等也不見它回來。到了半夜,他才瞧見它扒著窗回來,身上的符紙已經(jīng)破破爛爛了,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你……怎么搞的?!彼芮宄约旱乃?,放出去的符獸還不至于被除師傅以外的人糟蹋成這樣。 它委屈的鉆到主人懷里,把自己的慘痛經(jīng)歷都講了出來,尤其是講到自己被蹂/躪的那段故事時哭的老厲害了,它堂堂靈獸,居然給你個普通人蹂/躪成這樣還要不要臉了。 “……”他怎么聽的這么懵,普通人!?。∈撬麑ζ胀ㄈ说睦斫庥姓`嗎?? 他想著不行不行,這人要是危險性這么大的話他得告訴師傅,這種人不能收歸就只能毀掉不然遲早給妖管局帶來麻煩。 這間房是他們特意安排在這兒的,為了方便在度假時能臨時處理事務。進到小夾間里他就撥通了師傅的視頻電話,大屏幕里很快就出現(xiàn)了畫面,屏幕內(nèi)的地方正是妖管局內(nèi)部。 接到他的這通電話,里面的人還有點驚訝地說:“云舒?你不是在度假嗎?有什么事么?” “師傅我遇到棘手事了小,實在拿不定主意才來打擾您的,抱歉?!彼f,他雖尊敬師傅可始終沒法和他太過親昵,相處間總隔著一層隔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