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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的崔呈衍仔細(xì)思考了下可能性,覺得明妝想看柳無言笑話的可能性更高。 不管怎么樣,誰穿都沒有良良穿的好看。 崔呈衍已經(jīng)開始謀劃這次之后,又要該以什么樣的理由哄溫良穿女裝了。 ☆ 崔府,晚宴。 夫夫倆鬧歸鬧,但在對外上,還是有默契的。 馬車上,崔呈衍交代道:“聽說蘇相會帶他的小女兒來赴宴。蘇相的夫人在生小女兒的時候難產(chǎn)而亡,而后蘇相也并未再娶,他對這個小女兒寶貝得緊,良良到時候看那些貴婦人一直在巴結(jié)誰就知道了?!?/br> 相府千金也會來,怪不得崔呈衍硬要把自己帶來表決心。 溫良正這樣想著,就聽見崔呈衍又對小玉說:“對外就要叫夫人了。你機靈點,夫人是‘啞巴’,保不齊就有欺軟怕硬的官夫人會找他麻煩。” 雖然還未放榜,但崔呈衍是蘇相本屆科舉考試中最看好的舉子,有點眼力的都知道此人必定前途無量,所以找他夫人的麻煩并不明智……當(dāng)然,也不排除有一些沒有腦子的。 下馬車的時候,崔呈衍扶著溫良,一副伉儷情深的模樣。 但在沒人看見的時候,溫良便迅速地與崔呈衍保持了距離,徹底貫徹落實了他的不搭理決策。 崔呈衍望著尚有余溫的手掌心,不由得發(fā)笑。 穿過回廊,似乎有人聲傳來。 溫良不得不又離他近了點,但臉上還是寫著不情愿。 “良良……”崔呈衍委屈道。“還不打算理我么?我都這樣可憐了?!?/br> 溫良警惕地看著他,雖然沒說話,但眼神里卻充滿著懷疑。 小玉跟在兩人后面,索性轉(zhuǎn)過身捂住了耳朵,為他們把風(fēng)。 “你……” 溫良剛說一個字,就聽見小玉低聲驚呼:“有人來了!” 臉上的不悅,瞬間由低眉溫順取代。 崔呈衍看著溫良拿出手帕,假模假樣地為自己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滴。 大冬天的,他冒冷汗嗎? 可顯然,那位無意闖入的大人卻不這么想。 在一番寒暄之后,那位大人笑道:“子行兄好福氣,弟妹如此賢惠,往后的日子一定蒸蒸日上,步步高升!” 崔呈衍一邊道謝一邊在想,這大人的眼見力可能還不如小玉。 女眷們的宴會在內(nèi)院,崔呈衍便與溫良分道揚鑣了。 崔大哥沒有娶親,也不知這女眷宴會的主人家會是誰。 趁著沒人的時候,溫良低聲問小玉:“大哥沒有妻房,女眷宴會這邊,我們算半個主人么?” 他這話問的好像有些奇怪,但又似乎是在情理之中。 崔呈衍是崔呈律的堂弟,在外人眼里,他們可不就是一家么? 小玉也說不準(zhǔn),畢竟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 “見機行事吧?!?/br> 說完,溫良就安靜地繼續(xù)裝啞巴。 廳堂里已經(jīng)三三兩兩聚集了一些女眷,從年齡上來看,應(yīng)該是有夫人也有小姐。 溫良是生面孔,一進(jìn)來,便引來眾人關(guān)注。 人群中看起來最年長的那位夫人第一個注意到了溫良,便問:“這位是……?” 溫良假意受驚,微微點頭后,指了指小玉。 在家中已經(jīng)排演多次,小玉立馬上前解釋:“這位是崔大人堂弟崔呈衍的夫人,患有啞疾,不能言語,還望各位夫人海涵?!?/br> “原來是崔大人的親戚。”最年長的夫人恍然大悟?!霸趺粗皼]在宴會上見過呢?” 在場各位,個個都衣著不凡,她們能去的宴會,必定檔次不低。 饒是小玉沒有見過這般架勢都聽懂了,這位夫人的言外之意便是,崔大人的親戚又算什么,還不是無名小卒,在京城之中稱不上名號。 小玉按耐住與人掰扯的沖動,微笑解釋:“現(xiàn)在認(rèn)識也不晚嘛!我家老爺和夫人都比較低調(diào),不太喜歡參加宴會。” 一拳打在棉花上,年長夫人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另一位年輕些的夫人突然開口:“崔呈衍?是本屆科舉考試的考生么?” 這位夫人的夫君在吏部主事,對官員選拔和任用的消息都比較靈通。 她這一開口,便引來眾人的追問。 “這不快放榜了嗎?大家應(yīng)該都聽到一些小道消息了吧?”這位夫人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吊足口味才說。“聽我夫君說,這崔舉人的文采了得,很有可能會被點為頭名!” 說完,她便第一個走出來向溫良示好:“崔夫人,第一次見,以后再來赴宴,咱倆還可以做個伴。” 有了吏部主事夫人的話,大家對溫良的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 溫良一邊應(yīng)付著一邊想,這些個貴婦人真不愧是人精。 但也有一位衣著華貴的少女,突然從高位上下來,走到他面前。 “你……就是崔呈衍的夫人?”毫不客氣地直呼別人夫君的名字,溫良對這位大膽的妹子刮目相看。 這位姑娘有種與生俱來的貴氣,讓這些嘰嘰喳喳議論不止的夫人們都不約而同地噤了聲。 看來,這位姑娘就可能是蘇相的小女兒咯? 溫良點頭,微微一笑。 “你說……崔呈衍極有可能成為本屆科舉考試的頭名?”她卻是沒再理會溫良,而是轉(zhuǎn)頭看向了剛才說話的夫人?!邦^名,那不就是狀元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