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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還在分店等著他呢!這都快遲到了,難道到時候還跟小玉說是她家少爺將自己堵在門口不讓走嗎? 就在溫良如臨大敵地苦思冥想的時候,崔呈衍一個轉(zhuǎn)身,便坐在了廊下的木欄上。 溫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良良不急,咱們慢慢想?!贝蕹恃苄Σ[瞇地看著他,“反正咱們也好久沒坐在一塊說說話了,今天風(fēng)景好,看,天多藍(lán)??!” 他說的風(fēng)輕云淡,可溫良卻坐如針氈—— 你不急我急!況且,這這這……這是什么! 某處經(jīng)常打招呼的小兄弟似乎有迫不及待地與他問好的趨勢,溫良僵硬著不敢動,瞪大了眼睛。 崔呈衍挑眉看著他,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 “良良多狠的心吶!”他痛心疾首道。“每天都早出晚歸!我都獨(dú)守空閨多少天了!” 這次的乞巧活動規(guī)模很大,要準(zhǔn)備的事情比較多。溫良凡事都親力親為,自然是比閑得發(fā)慌的崔大人忙得多。 溫良心中叫苦不迭—— 要命??!無意之中冷落了崔五歲,這人怎么就跟要吃了他似的呢? “哈……這個嘛……” 求生欲極強(qiáng)的溫良服了軟,心虛似的勾住了崔呈衍的脖子,在他耳邊討好道:“大人,我就去看一眼!就一眼!看完了我馬上回家,絕對不食言!” 崔呈衍斜了他一眼:“良良,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 那次,崔呈衍歡歡喜喜地準(zhǔn)備好了東西等溫良回來。 結(jié)果—— 溫良竟然跟商隊(duì)外出了?!七天后才回來! 崔呈衍目瞪口呆。 想不到啊想不到,良良竟然也會跟他耍心機(jī)了。 面對崔呈衍懷疑的眼神,溫良急了:“這次絕對不會!我保證!” 崔呈衍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模樣,溫良把心一橫,索性就仰起頭,往他的唇上貼去—— 溫良難得主動,吻得那叫一個氣勢洶洶。 崔呈衍驚呆了,一時間忘了反應(yīng)。 老夫老夫這么久,溫良的吻技也不如當(dāng)年那般青澀,很快就點(diǎn)燃了崔呈衍的熱情。 崔呈衍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手已經(jīng)伸向了那方天地,眼看就要光天化日之下,干柴烈火地燃燒起來—— “?。 贝蕹恃艹酝吹亟谐隽寺?,一臉怨恨地看著溫良。 “對不住啊大人?!?/br> 溫良手里握著好兄弟,輕輕使上力道就讓崔呈衍皺了皺眉。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是真的有事。”溫良狡黠一笑,在崔呈衍耳畔輕聲低語?!皠e生氣啦,等我回來。” “乖,好夫君。” 溫良瀟灑離去,還不忘整理剛才弄亂的衣襟和腰帶。 崔呈衍病懨懨地靠在柱子上,目送他的離去,活像個怨婦。 無jian不商,良良學(xué)做生意之后,都變壞了! 崔大人不高興,崔大人很郁悶。 獨(dú)守空閨的第不知道多少天,崔呈衍望著晴朗無云的天空,深深地嘆了口氣。 ☆ 乞巧節(jié)如約而至,青州城張燈結(jié)彩,好不熱鬧。 溫良所代表的崔家,是青州城中最大的商戶,也是本次活動的承辦方。 雖然跟著崔員外學(xué)習(xí)了很久,但是獨(dú)立負(fù)責(zé)大型活動他還是第一次。溫良對這次的活動很重視,因?yàn)檫@也是崔呈衍上任以來的第一次全城性活動,要是辦漂亮了,對于青州知府崔大人而言,就多了一筆可供稱贊的政績。 崔呈衍何嘗不明白溫良的良苦用心?雙贏的事情,他必須支持,可是…… 良良忙前忙后好幾天,已經(jīng)很久沒有寵幸過他了! 崔呈衍心有怨氣,怎么高興得起來。 衙役們都說,新來的知府大人真難伺候,衙門清閑了還要督促他們?nèi)ダ殻喼辈话蜒靡郛?dāng)人。 可崔呈衍心里苦啊—— 上次好不容易逮住機(jī)會與溫良耳鬢廝磨了一番,結(jié)果還是讓到手的獵物跑掉了。 良良下手可真狠啊,也不怕耽誤了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 崔呈衍日日在府衙盼成了望夫石——良良又雙叒叕食言了!說好的這樣那樣!結(jié)果又是空歡喜一場! 那天溫良的確是回來了,可看著他一臉疲憊的模樣,崔呈衍又怎么忍心提這樣那樣的要求呢? 郁悶的崔呈衍只能去找葉孤云喝酒,兩人在媳婦不理人這方面達(dá)成了難得的一致。 葉孤云與他碰杯,一臉哀愁:“我好不容易爭取到來青州城視察水利,結(jié)果阿雪還是忙著照看他的病人,我尋思著要不要再去屋頂上溜達(dá)溜達(dá)……” “我勸你最好不要。”崔呈衍把玩著空酒杯,郁悶至極。“雖然傷人但我也要說,在清安心里可能還是病人最重要?!?/br> 葉孤云差點(diǎn)被美酒噎住,他看了崔呈衍一眼,更哀愁了:“子行,你真行。說話風(fēng)格一如既往,語不驚人死不休?!?/br> 兩個失意人在小酒館推杯換盞,直到老板說打烊。 “景言,還繼續(xù)么?”崔呈衍想到回去也是沒有溫良的夜晚,不免有些惆悵。“上次我尋了一壇好酒想與良良分享,可惜他太忙了,不如你去我那,我們把它喝了?!?/br> 葉孤云比他醉得厲害些:“不……不了!” “那可是上好的陳年佳釀!”崔呈衍以為他沒聽清楚,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番?!坝袃r無市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