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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從搖椅里坐起,湊過去仔細端詳崔呈衍。 崔呈衍就這樣大大方方地讓他看著,似乎很樂于跟媳婦兒玩這樣的小游戲。 “不是吧?真打算進京趕考?時間來得及么?” 面對溫良的懷疑,崔呈衍微微一笑,認真道:“是啊,我是認真的。既然在家里娘和奶奶都不待見我,那我干脆去考個功名回來給她們長長臉好了。這樣說不定娘和奶奶就高興了?!?/br> 真的假的?別人寒窗苦讀十余載才敢去考試,崔小公子都不用溫書的嗎?說去就去? 但很快,溫良就知道為什么了。 崔老夫人忽然把他們倆叫去,和顏悅色地拉著溫良說了好多關(guān)于為人妻子應(yīng)該大度之類的話。 溫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任由崔老夫人跟他東扯一句,西扯一句。 “阿良啊,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這崔家產(chǎn)業(yè),遲早都要交給阿衍的?!?/br> 崔老夫人的這句話,在溫良心中引起了極大的警覺。 這么說什么意思?他一個男人也不可能生孩子啊…… 果不其然,崔老夫人下一句便是:“為人妻子,開枝散葉是本分。既為男妻,就應(yīng)該主動為夫君的子嗣問題考慮啊?!?/br> 這……讓他為崔呈衍納妾嗎? 崔大夫人適時幫腔:“阿良是個懂事的孩子,一定會明白的。咱們崔家也尊重阿衍媳婦的意思,你看這有幾幅畫像,不如你幫阿衍挑一個?” 被崔老夫人拉著說話的溫良偷偷地用余光去瞄崔呈衍。 好家伙,崔呈衍這廝,竟然還臉紅了。 之前在綠水寨,到底是誰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納妾的來著? 擺在溫良面前的,是崔家的長輩們精心為崔呈衍挑選的良家女子的畫像。 一個臉大如盤,一個眼小如豆,還有一個看著比溫欣還粗魯……這怎么敢呈上來讓崔呈衍選的啊? 啊不對,為什么不是崔呈衍自己選,而讓他來選??! 又不是給他自己選媳婦! 溫良越想越生氣,翻開畫像的動作也變得煩躁起來。 這一切都被崔呈衍盡收眼底,他走到溫良的身后,伸手將溫良撈進懷里,丟掉手中的畫像。 “奶奶,我是不會納妾的。”崔呈衍說得坦蕩,全然不管崔老夫人難看的臉色?!按笳煞蛳攘I(yè)后成家,我跟我爹商量好了,現(xiàn)在進京,剛好還能趕得上明年開春的科舉考試?!?/br> 崔老夫人本來還因為崔呈衍不納妾而不高興,但在聽到她的好孫兒說要進京趕考之后,她的陰郁情緒瞬間就一掃而空。 崔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好!太好了!阿衍終于要去考狀元了!” 第76章 你真是我的折磨 崔呈衍要考狀元這事,很快就在崔府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最為震驚的當屬崔員外——崔呈衍這小子什么時候跟他商量好了?作為老爹的他也很懵逼好嗎! 但這父子倆從崔呈衍小時候開始,就同穿一條褲子。兒子又不是干什么殺人放火的事情,考狀元啊,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崔員外必須支持! “好啊!這臭小子翅膀硬了!謀劃考科舉也不跟爹娘商量了!”崔夫人喜憂參半,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跋仁氰F了心要娶男妻!現(xiàn)在還一聲不響就要去趕明年開春的科舉!這病好了還不如以往呢!我怎么覺得犯傻病的阿衍還更聽話些呢?” 被崔夫人掐到齜牙咧嘴的崔員外表示很無辜,他好不容易掙脫了夫人泄憤的魔爪,為兒子說了句話:“這個嘛……兒子總歸是上進的,會試每三年一次,既然能趕上就讓他去吧……” 會試、殿試、考狀元……多少讀書人夢寐以求的最高榮譽。機會可遇不可求,先前在城里碰見岑夫子的時候,人家還惋惜阿衍傻病還沒好,不能進京去參加本次考試呢。 崔夫人倒不是要攔著崔呈衍,只是崔呈衍這病才剛好,她不放心。雖然巫大夫說了崔呈衍已無大礙,可她這個做娘的,總覺得兒子還要多休養(yǎng)數(shù)日,好生補補才能恢復(fù)元氣。 說來說去,崔員外和崔夫人擔心的是崔呈衍個人的身體情況,對他要考狀元一事本質(zhì)上還是報以期待的。只有崔大爺和崔二爺,在聽說崔呈衍要進京趕考之后,表情則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阿衍怎么忽然就說要去考狀元了?”崔二爺問?!叭思乙豢滩煌P刈x書才敢去應(yīng)試,阿衍這幾年都病著,就算天賦再高,也不可能一擊則中吧?” 崔二爺?shù)膽岩刹⒉粺o道理,崔大爺摸了摸下巴,顯然在思考。 “我總覺得,阿衍從土匪窩里回來之后,整個人就不大一樣了?!贝薅斊綍r老愛沾花捻草,大事指望不上,小事直覺倒挺準。“大哥,你真信他在土匪窩里把傻病治好了?巫雪要是那么能耐的話,不一早就把他治好了嗎?” “連你也發(fā)現(xiàn)了……”崔大爺看了崔二爺一眼,冷然道。“怕就怕,阿衍這傻病,另有玄機。” “前幾日,本該回來的信鴿不見蹤影。我正奇怪著呢,后來竟在我門前發(fā)現(xiàn)了吃剩的鴿子骨頭?!?/br> 如此挑釁之舉,在這偌大的崔府中,除了崔呈衍干得出這事以外,他可再也想不出會是誰了。 崔二爺知道那信鴿對他們而言是何其重要,饒是再遲鈍的笨蛋也能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他緊張問道:“大哥,你是說……阿衍先前的傻病,是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