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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悄悄話的兩人也驀地紅了臉,唇角不可控制地爬上笑意。 ☆ 葉孤云抱沒抱得美人歸,除了當(dāng)事人以外,也沒人知道。 只是巫雪對葉大人的態(tài)度似乎更差了,連多余的眼神都懶得給一個。 溫良納悶了,明明那天巫雪就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怎么葉大人本尊出現(xiàn)了,巫大夫就跟鋸了嘴的葫蘆似的,什么都不肯說了。 “誰知道呢,我認識清安和景言的時候,他們就是這樣了?!贝蕹恃苷f?!奥犝f他倆從小一塊長大,同穿一條褲子的情誼……或許外人不懂吧?!?/br> 怪,怪得很。 溫良甚至覺得,能跟崔呈衍成為好朋友的,果然都不是等閑之輩。 巫雪給崔呈衍開了方子,但是因為缺少關(guān)鍵藥材,便只能折中換了個調(diào)養(yǎng)的方子。 崔呈衍的病,溫良不好問,他現(xiàn)在比較關(guān)心的是,柳大人的終極計劃,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全面收網(wǎng)呢? “這個啊,我也不知道?!比~孤云與柳無言同朝為官,只覺得他這人心思多不好相與。“他這人,說好聽是思慮周全,說不好聽就是想得多,某人與他相比,還差得遠?!?/br> 說這話時,葉孤云一直在瞄崔呈衍,想不知道這某人是誰都難。 “啊,對了?!比~孤云想起什么,又補充道?!拔夷撬x址定了,會從山下的村子里找?guī)讉€工人來一起修。我現(xiàn)在有個疑問,要是到時候水井都修好了,柳無言還不行動,那該怎么辦?” 這也是溫良想問的,畢竟柳大人布局的時候,可沒有明確表示過收網(wǎng)的時間啊。 “這個不用擔(dān)心,很快的。”崔呈衍絲毫不介意葉孤云的擠兌,胸有成竹地比了三根手指?!安怀鋈?,等我家的贖金準備好了,柳無言自然會有行動?!?/br> “這么肯定?”巫雪驚訝道?!斑@大當(dāng)家可不一定能拖到那個時候了?!?/br>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崔呈衍那,似乎在等他解釋。 “柴大龍一死,綠水寨必亂?!贝蕹恃苷f。“恐怕,鐵面判官柳大人,就是在等這個機會。” 巫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既然遲早要死,何必叫我拖著?浪費藥材?!?/br> 這話也忒不像是醫(yī)界圣手能說出來的了,難怪也有傳聞?wù)f,巫雪這個人美心善的妙手仁醫(yī),其實脾氣古怪得很。 崔呈衍和葉孤云都習(xí)慣了巫雪的說話風(fēng)格,不覺得有什么奇怪。 溫良也不好說啥,只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只須……按兵不動?” “這么說也沒錯,難得出來玩玩,自然可以好好享受。”崔呈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輕松點,良良,等著看好戲吧。” 溫良無語。 別人被土匪擄走都會想著怎么逃出去,倒是這崔呈衍,反而像跟回了家似的,把那幫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匪徒耍得團團轉(zhuǎn)。 “鮑天雷那個偽君子,殺了他太便宜他了?!贝蕹恃苷f?!傲剂既羰菬o聊,不妨想想,還有什么好法子能讓這個惡徒生不如死呢?” 第61章 說過的話忘了么 溫良以為崔呈衍說的是玩笑話,可見他那般篤定,看起來又不像。 錙銖必報,的確是崔小公子能干的出來的事。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具體細想,就聽聞柴大龍的病情惡化了。 那天的綠水寨燈火通明,巫雪一直都在大當(dāng)家的院子里,未曾出來過。 溫良在二當(dāng)家的院子里,聽見外面匆匆的腳步聲,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柴大龍一死,綠水寨必亂。這是崔呈衍的預(yù)言。 鮑天雷早就去大當(dāng)家的病榻前當(dāng)孝子了,他的手下也跟著去了。崔呈衍在空無一人的小院里,頗為感慨地說了句:“想不到,柴大善人一生俠義心腸,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場。” 兔死狐悲,盼著他死的人,比盼他死的還要多。 溫良站在崔呈衍的身邊,小聲問了句:“無相毒發(fā)的時候,痛苦么?” 崔呈衍的身上,帶著跟柴大當(dāng)家一樣的毒。雖說發(fā)現(xiàn)及時,還能得救,可誰知道會有什么后遺癥呢? 崔呈衍的眸子中閃著光,他偏頭看著溫良:“其實……我也不知道?!?/br> “起初只是覺得自己好沒用,一點風(fēng)吹雨打就咳嗽頭暈,我娘還以為我在外胡搞弄傷了身子?!彼恼Z氣輕松,仿佛在回憶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后來認識了清安,知道自己身中奇毒,差點破罐子破摔。” 當(dāng)時巫雪說的是,中毒不深,能救,但不一定保證完好如初。 這跟無相的毒性有關(guān)。除了表面上的日漸虛弱之外,一旦毒素入侵腦髓,便會纏綿病榻,終日渾噩。就算救回來,也是心智盡毀,一輩子的癡兒。 唇畔的笑,云淡風(fēng)輕。 裝傻的時候他也在想,若自己真是個傻子,那該是何等糟糕的情況? 他不敢想。 “嚴格來說,我中毒時日尚早,清理起來不難?!贝蕹恃苷f。“只是這毒不容易斷根,徹底好透之前都須養(yǎng)著。先前你不也好奇為何我娘總讓小玉給我燉補品嗎?那都是清安以滋補名義開的方子?!?/br> 難怪了。之前在崔府的時候,溫良還總感慨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崔小公子三天兩頭進補,原來是因為這樣。 “那晚之前,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發(fā)作過了?!彼猿鞍阈α诵??!翱赡苁沁@幾日在土匪窩玩得太忘形,忘記自己還是個藥罐子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