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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相迎沒有說話,按理這會兒他是攝政王,應(yīng)該可以拒絕小皇帝這種要求。 “不必,皇侄好生歇著,養(yǎng)精蓄銳才能想出克敵的法子?!?/br> 謝相迎逗小孩兒似的口氣,讓凌瑯本就擠不出多少的笑意更快逝去。 “主人,周將軍請您喝酒去?!弊课炌崎T而入,道了一句。 謝相迎一聽“周旋”二字,更有拒絕凌瑯的理由。直接起了身,一把拉過凌瑯的手。 小孩兒的手很僵硬,謝相迎問他道:“不如臣親自送陛下回去?!?/br> 薄唇微彎,掛著慎人的笑。 “不勞皇叔廢心,朕這便走?!绷璎槼榛刈约旱氖郑兔贾g一絲厭惡從眸中流露。 他是極其厭惡凌傾允的,若不是有探子來報,說凌傾允今日上馬車時步態(tài)不對,凌瑯根本就不會踏入攝政王的客房。 凌瑯一走,謝相迎心下也放松許多。周旋有請,謝相迎便欣然而往。 卓螢把謝相迎領(lǐng)到幾位將士的房間,推開房門,果然看見周旋在和一個年輕后生喝酒。 “周將軍?!?/br> “涇王殿下。”周旋看見謝相迎忙站起身,拱手道,“周旋見過涇王殿下?!?/br> 見身側(cè)的人發(fā)呆,周旋忙用手肘懟了那后生的腰一下。 少年反應(yīng)過來,學(xué)著周旋的樣子拱手道:“慕輕州見過涇王殿下?!?/br> “這位是……” 這少年濃眉似墨染,的眸子神采奕奕,像只剛出山林的小老虎。 周旋道:“是微臣的徒弟,現(xiàn)如今在督察院做事?!?/br> “督查院,真是英雄出少年。”這人看著和卓螢差不多大,居然都在督查院任職了。 幾人入坐,周旋為謝相迎斟滿酒,道:“竟勝紛爭一事,輕州探知了不少,那伙人訓(xùn)練有素必定不是一般的販子。聽說東陵的那位黎昀太子曾親到訪竟勝國,臣想那竟勝人會不會是受了那黎昀的唆使。” “黎昀到竟勝國,與謝公子被扣下是前后腳的事。那姜姬被黎昀接過去,連個太子側(cè)妃都沒做成,而是被黎昀先給了東陵王,可見這人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br> 慕輕州說得憤恨,酒杯握在手里快要捏碎來。 姜姬居然被獻給了東陵王,雖然早有這樣的心理準備,聽到實情謝相迎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他原以為二人起碼有兩情相悅在里頭。這在北齊做的戲?qū)嵲谑翘昧耍菢幼泳秃盟拼松墙Р蝗⑺频摹?/br> 謝相迎道:“他過去總要有個明面上的由頭。” 慕輕州回道:“東陵王把小公主送去竟勝國做王妃了,這位太子是送親去的。” “東陵王倒是舍得?!敝苄龂@了一句。 慕輕州笑道:“有什么不舍得的,黎昀獻上美人,再一通天花亂墜的說,那東陵王怎么會舍不得?!?/br>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第23章 只想躺著在馬車上睡一覺 早聽那東陵太子是個頗有心機之人,不成想居然有謀略到如此程度。親自送公主到竟勝國,必然不止和親那樣簡單,他有預(yù)感,這人各國轉(zhuǎn)這么一圈,最后的目的一定是北齊。 手落在粗糙的酒杯上,謝相迎心下對此番竟勝之旅頗為沒底兒。單單是竟勝王也就罷了,居然還牽扯到東陵國。若是沒有卓螢,他是斷斷不敢貿(mào)然前來的。 幾人談話間耗去不少酒水。 謝相迎不會喝酒,一杯酒斟滿一直糊弄到最后一刻,待面前的兩人昏昏睡去,把人安置好才回房歇息。 原以為北齊國朝堂上的事就夠他忙上許久,不成想還有這個黎昀。東陵王十幾個兒子,黎昀能做太子這么些年,必定是有些手段在身上。 有這么些個年少老城的豺狼虎豹盤算著,凌瑯這皇位坐的當(dāng)真是如履薄冰。 · 窗外風(fēng)聲呼嘯,夾雜著枯枝被折斷的聲音,一整夜人都睡得不安生。 翌日一早,謝相迎穿戴齊整,還未出門,便聽到外頭有人稟報說是今早凌瑯的馬車出了問題,兩只輪子出現(xiàn)幾條裂痕,不能再繼續(xù)使用。 欲渡黃河冰塞川。 跟著一隊的馬車裝滿了送往軍營的米粟,大抵是騰不出空隙。趙王又是騎馬趕路帶不了旁人,這小孩兒該不會要跟自己坐一輛馬車吧。 面具后雙眉微蹙,這思量著,那頭孫良玉已經(jīng)在門外開始通稟。 果然要乘他的馬車。 眼下深秋時節(jié),除了攝政王和凌瑯的馬車,其余幾個可以說是四面漏風(fēng),制得十分簡陋。他若是拒絕,傳到旁人耳中不免覺得自己小氣。 謝相迎勉強答應(yīng),先收拾了東西鉆進馬車。 等了一刻鐘,馬車的簾子被人掀開。 謝相迎睜眼去看,小孩兒如喪考妣的神情,讓他覺得凌瑯與他同乘是萬分無奈之舉。這小東西不會覺得是他派人把馬車弄壞的吧。謝相迎心下嘟囔了一句,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凌瑯坐在一側(cè)的位置上,孫良玉把凌瑯平日用的小柜子抬上來安放好,便又下去。 兩人坐在馬車上,一個閉目養(yǎng)神,一個離得謝相迎遠遠的,手時刻落在袖中的匕首上。凌傾允不是善類,此人在奪嫡之爭可以手刃親兄,未必今日不可以手刃了他。 小皇帝心中不安,謝相迎也不大自在,架子端久了是會累的,身上厚厚的衣裳裹得難受,這會兒他只想躺在馬車上好好睡一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