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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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時間一下子就過去,明天就是進攻密魯菲奧雷日本支部的日子,導師們一致認為要給綱吉一行做休息整頓,便讓他們自由活動。好不容易得空的綱吉打算去問京子要點針線碎布,在衣服內(nèi)側(cè)封一個暗格放護身符。 說實話綱吉還是很不安,她的“自燃”直到現(xiàn)在都還時靈時不靈,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練人選不太合適,她的“自燃”不取決于她,而是取決于云雀:如果云雀對她施壓,感應到危機,“自燃”的成功率就會變高;如果她感覺不到云雀對她的壓力,那么有可能直到云雀不耐煩,她都無法順利燃起死氣之炎。 這情況……可不太妙啊_(:з)∠)_,重點在于她已經(jīng)把死氣丸扔了,去到密魯菲奧雷基地可沒有Reborn和列恩可以救她。但是這已經(jīng)最后一天了,再怎么臨時抱佛腳應該也沒有用了吧……?或許她該多思考云雀學長說過的“去感受所有人對你的愛”。 京子到底在哪里啊,廚房找過了沒有,難道在盥洗室?綱吉走過那個拐角,差點和抱著衣服的京子撞上。 “啊,綱醬!”京子和小春的感受一模一樣,雖然每天吃飯都會看到人,但她也有一種很久沒有看到綱吉的錯覺,現(xiàn)在面對面碰了頭,京子自然高興得不得了:“你要去哪里?” “京子…”面對京子天使一樣的笑臉,綱吉只覺得自己的舌頭都打結(jié)了:“我正想找你拿點碎布針線…” “是衣服哪里破掉了嗎?我?guī)湍憧p吧!” “不是不是,我想給橘色的外套縫一個內(nèi)袋裝護身符…” “是這件嗎?啊…不好拿呢?!本┳涌戳丝词种信踔囊挛锩?,數(shù)量還是有點多,綱吉要找的橙色外套就迭在中間。綱吉見狀,連忙從京子手中拿過所有的衣服:“我來拿。” “那我們一人一半吧!”能夠和忙訓練忙得吃飯都會斷片睡著的綱吉一起走一段路說說話,京子求之不得。她側(cè)過頭去看綱吉,因為這段時間完全沒能曬到太陽,綱吉原本就白得像牛奶一樣的皮膚更有透明感,側(cè)臉的皮膚仔細看還能看到皮下細小青紫色的毛細血管,高強度的訓練讓她更瘦,似乎也高了些,腮幫骨從耳下到下巴連接出了一條非常明顯又……等等,為什么她會想要用“性感”來形容? “那個……很謝謝你們一直幫我們做飯,還有照顧孩子們。連洗衣服這種事都麻煩你們……”這樣一路沉默實在是太尷尬了,綱吉絞盡腦汁,好不容易擠出兩句話。 “?。俊本┳用偷鼗剡^神,連忙搖了搖頭:“怎么會呢,能夠幫上綱醬的忙我很高興!反而是我要向你說謝謝!在廢棄工廠被綱醬救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和你道謝呢。還害得你受了那么重的傷……” 京子想起那時候的事情就一陣后怕。其實在碧洋琪幫她回憶起那天所有事之前,她是不太記得當時的細節(jié)的,每當要回想腦子就會一片空白,但唯獨綱吉被貫穿肩膀的場景清晰地殘留在了她的記憶里,直到現(xiàn)在都還會時不時深夜襲向她的夢境。 她無數(shù)次慶幸貫穿的地方是肩膀而不是心臟。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謝謝你救了我,謝謝你能夠沒事?!本┳佑行┎缓靡馑嫉匦α?,綱吉卻笑不出來。在她看來,她不配得到京子的道謝,她做得完全不夠:她還是讓這個時代的她遇難了,她還是讓她置身在這個危險的時代里,她還是讓她的未來沒法得到保障。 綱吉看著面前的女孩,思考著這個時代的自己在得知京子的死訊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心情呢?曾經(jīng)對著自己這樣微笑的人再也不會睜開眼睛,那是世界崩塌的絕望嗎?她抬手觸及京子柔軟又溫熱的臉頰,女孩琥珀色的瞳孔倒映著綱吉的臉,水汪汪的,綱吉想要這雙眼睛永遠都那么澄澈,靈動。 “這次,我一定會保護你的,一定會?!?/br> 這種強烈的保護欲,一定就是云雀學長所說的“愛”了吧。 因為不用訓練,綱吉和兩個男生也幫著一起做晚飯,廚房里不尋常的情況,就連孩子們都發(fā)現(xiàn)了:京子和小春明顯在躲著綱吉,做著飯都還要湊成一對說悄悄話,說著說著就臉紅掩面,那粉紅色的氛圍連碧洋琪都融不進去。 “阿綱,你做了什么嗎?”山本湊到正在水里切洋蔥的綱吉身邊問道。也許是所有訓練都能夠融會貫通吧,她現(xiàn)在握刀的姿勢和手法安全了不少,秉著不嬌慣的準則,Reborn同意讓綱吉握刀。 “……我覺得沒有啊?!本V吉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并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會讓兩個女孩這樣躲著她,說實話她們的態(tài)度讓她有點沮喪。她能感覺到她們并不是在排斥她,如果非要說的話……更像是在害羞。 可是為什么她們要對著同為女孩子的她害羞呢? “十代目,不用理那些麻煩的女人!我來幫您切吧?”獄寺看兩女孩這樣,早就憋著一股氣沒地方發(fā)泄,只好通過備料和打下手轉(zhuǎn)移注意力,他跟著山本一起湊到綱吉身邊,伸手就想搶她的活。 “獄寺君你已經(jīng)……”搶了很多她的工作了!放在左手邊的一顆洋蔥因為兩人的推拒咕嚕咕嚕滾動掉下桌,少年只顧著接她手上的活沒留意,綱吉只好伸手去接,中間畢竟隔了個人,她不可避免地貼上獄寺,不過還好救到洋蔥。 廚房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綱吉抓著洋蔥退一步,不太意外地看到獄寺整個人都紅成煮熟的蝦,她盡量讓自己不要也那么尷尬,舉了舉手上的洋蔥:“差點掉了。” “是,是……”獄寺像個小媳婦一樣點頭,被Reborn一腳踹開:“出去擺碗。”綱吉默默感嘆著自己也成長了啊……以前不小心拉到獄寺君的手都覺得很害羞的。不過想想也是,她都跟云雀學長一個房間睡了那么久,她體內(nèi)對異性的警惕性大概已經(jīng)降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低潮。 奇怪的是,在這陣沉默后,小春和京子竟然不躲她了。 既然能夠說得上話,吃過飯后綱吉便再次向京子說明自己要在外套內(nèi)側(cè)縫口袋,希望她能給她一點碎布針線。京子接過衣服抖開橙色外套“蹡蹡~”地向綱吉展示已經(jīng)縫好的內(nèi)袋:“我縫好啦!聽Reborn醬說,綱醬平時都很仔細地保管。謝謝你那么珍惜!” 綱吉摸著看起來就縫得非常用心的暗袋,把褲袋里的護身符放了進去,尺寸剛剛好:“謝謝你!我明天就穿著它…” 接下去的內(nèi)容不能告訴京子,綱吉生硬地止住話題,京子卻不在意:“明天是為了回到過去重要的日子吧?大家都知道哦?!?/br> 京子的笑容變淡了,她果然在袖子和衣領(lǐng)遮不住的地方看到小春說的新新舊舊的淤青和傷痕,綱吉從來不和她們一起洗澡,這些能夠看到的一點皮膚已經(jīng)這么可怕了,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到底都成什么樣子? “綱醬……不要太勉強自己……”京子一直都知道綱吉拼了命在努力,常常讓人感覺到心痛,如果她能為她多做點什么就好了。 綱吉聞言,只是笑了笑。 晚飯豐盛到可怕的程度,綱吉可以說是扶著墻回的云雀的基地。草壁在走廊里碰到綱吉,大概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便覺得有些好笑:“恭先生在會客室,您可以先沐浴,早些休息。” 雖然說是說明天才是進攻的日子,但由于恭先生利用庫洛姆·髑髏包里的發(fā)信器做了陷阱,所以密魯菲奧雷對這個基地的進攻會在半夜,他們的進攻自然也會在半夜。恭先生還為首領(lǐng)的睡眠時間被壓縮而不悅,今晚大概會早早就帶著她就寢了吧。 于是綱吉先去洗了個澡,換上準備好的和服去會客室找云雀。云雀喜靜,在會客室基本也是不會客的,但今晚的情況有點特殊,綱吉還沒走到會客廳就聽到了平中氣十足的叫喊:“云雀!明天就讓我們年長組好好表現(xiàn)吧??!”不知道云雀說了什么,了平的怒吼和草壁的勸阻緊接其后:“笹川先生請你冷靜一點?。 ?“放開我??!你這個從中學開始就沒有成長過的家伙!!” 綱吉聽著只覺得額頭上一排黑線掉下來。她走近會客室,里面的說話聲便停了下來,拉開紙門,成年組基本都在里面,還有和大家一樣穿著和服的Reborn,氣氛似乎有點嚴肅,綱吉跪在門外沒進去:“在談事情?需要我回避嗎?” “哦!綱吉你來啦!”了平撓撓頭:“我們沒有在談事情,大家聚在一起而已!進來嘛!坐我旁邊!”了平用力地拍著身邊的榻榻米,試圖把剛剛談論的內(nèi)容蒙混過去,綱吉到他身邊去的時候還不忘把Reborn抱上,揉著他的身體和手手腳腳確認他身體狀況。 拉爾惡化的情況給她敲響了警鐘,Reborn也受非七的叁次方射線影響,雖然一直在基地里,但射線這種東西怎么可能完全隔絕呢。 “我只是會覺得不舒服,不像拉爾那么亂來的話不會有事的?!盧eborn靠在綱吉的懷里,任由她捏著他的手心。女孩的手很小,但對比他的嬰兒掌大得綽綽有余了。他想起毒蛇指環(huán)戰(zhàn)說過在尋找解除詛咒的辦法,若是解除詛咒,他就能恢復成年人的身體了……成年人的他,一只手掌就能把女孩兩只手包住。 “為什么大家不說話?”捏了一會兒Reborn的小rou手會客廳里還是一片沉默,綱吉只好開口詢問:“草壁學長剛剛不是說到作戰(zhàn)勝利的概率嗎?” “這個……”被點名的草壁大寫的慌張,他連忙望向云雀求指示,奈何云雀闔著眼不動如山,讓人猜不準他的想法。畢竟這個概率不好說出口啊,肯定會打擊到十代首領(lǐng)的士氣的! 其他人,像是笹川則是各種給他遞眼色,要封口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所謂勝利的概率,其實不說大家也明白那數(shù)字肯定不會好看到哪里去。 “如果草壁學長顧慮我的話大可不必,拉爾之前還說過‘兩個地獄里選一個’這種話呢?!本V吉話音剛落,了平就一蹦叁尺高:“什么!你居然說了這種話!極限地不需要說到這種地步吧!” 拉爾卻完全不買賬:“難道我說錯了嗎?” “極限不能接受?。?!” “了平學長你冷靜一點……” 最后還是綱吉好聲好氣地把人哄坐下,了平還是氣呼呼,但一直安慰她說他們一定會成功。 “……勝算只有0.0024%,還是加上拉爾·米爾奇才有的成功率。的確還有其他因素可以調(diào)整,不過怎么看都對我方不利?!辈荼谠诹似酱蠼械钠陂g觀察了云雀的樣子,既然他沒有反對,那就是可以告知,出乎他意料的是,作為當事人的綱吉聽完并沒有什么反應,連捏Reborn小手的頻率都沒變: “我想也應該是這樣。比我之前想的0.01%還低呢,一個不發(fā)生奇跡就不會成功的數(shù)字……但是我要贏,所以概率再低也沒關(guān)系。唔…不過還是不要告訴獄寺君和山本君吧,會影響他們的?!?/br> “我也覺得這個成功率沒有意義。對已經(jīng)成形的高手來說戰(zhàn)斗力和可能性的數(shù)值化還可以說有意義,但是對于仍在不斷進步的他們來說,套用這種計算方式,我覺得非常愚蠢。他們的強大潛力不可數(shù)值化?!?/br> Reborn的話讓綱吉“呼呼”地笑了:“謝謝你,Reborn。你是指我昨天還不能自己點燃死氣之炎,今天就已經(jīng)沒有障礙的事嗎?” “!真不愧是您?!辈荼谡痼@過后,對這個看起來瘦弱得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心服口服,深深地低下了頭:果然這位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后都不可小瞧。 獅子的孩子絕不可能是獅子以外的生物啊,家光。拉爾這么想著,一身的重擔仿佛都放下了一般,笑出聲,云雀和Reborn也勾起嘴角,了平更是熱血地大叫“極限”。 “太吵了,哲,送客。”云雀已經(jīng)和他們呆夠了,想著時間也差不多,要讓綱吉睡夠八個小時現(xiàn)在就得給她蓋好被子閉上眼:“綱吉,睡覺。” “啊,好的。” 除了了平還對云雀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以外,拉爾和Reborn都無所謂離開。云雀看綱吉抱著Reborn跟在拉爾后面,小碎步移動到門邊的背影就像養(yǎng)在深閨的大家閨秀。走到門邊,小嬰兒對女孩說了什么,綱吉的表情一瞬間扭曲了一下,隨后便罩上濃重的悲傷,就連前頭的拉爾都半回過身來,猶豫一下還是摸了摸她的頭后才和小嬰兒離開基地。 云雀不是多嘴的人,他會知道小嬰兒對她說了什么的,但不是以詢問她的方式。像往常一樣給她捻好被角,云雀關(guān)燈,他閉著眼,不一會兒就等到綱吉的詢問: “云雀學長……Reborn說,你是第一個知道我的父母……”黑暗中,綱吉咬住自己的下唇,無論如何都無法把那兩個字說出來。云雀明白她的意思,做出肯定的回答。 原來是說的這個,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可是云雀沒有一天忘記過有關(guān)這件事的任何細節(jié)——那些讓沢田綱吉痛苦的事,和讓她快樂的事都一起被云雀牢牢記在了腦海里。 “可以……可以和我說說嗎?”女孩的聲音仿佛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顫抖、微弱,但她還是勇敢地選擇去面對。 “9:25從姬路出發(fā),10:12到達福山的希望號005次列車,第十八節(jié)車廂。” “背心,淺藍色襯衫,卡其色及膝短褲;藍色蝴蝶結(jié)的白色草帽,淺藍色連衣裙,白色涼鞋?!?/br> “sony a7,他們給你沖洗了旅游時的照片,但因為戰(zhàn)斗全部燒毀了?!?/br> “你的父親為了保護你的母親直到最后都在戰(zhàn)斗?!?/br> …… “你的母親沒有任何遺憾……你們都很愛你?!?/br> 事無巨細幾乎上百條信息,云雀一條一條說,沒有一點模糊,沒有一點遺漏。黑暗的房間除了他的說話聲便只有綱吉努力想要忍住的抽泣,等云雀說完以后,半晌才傳來她帶著哭腔的詢問:“云雀學長…我可以牽著你的手睡覺嗎?” “可以哦?!痹迫干爝^去握住綱吉還殘留著淚水濕濕涼涼的手:“晚安?!?/br> 晚安,沢田綱吉,我的……。 “哇哦,沢田綱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無故曠課那么多天。”14歲的少年云雀漂亮白皙的臉此時黑得仿佛滴得出墨,手執(zhí)浮萍拐朝綱吉靠近。綱吉退無可退,被少年逼到背靠墻壁。 “云雀學長,對不起……”她可憐巴巴地縮著肩膀,面對云雀越來越近的臉十分無措。無論是左邊還是右邊都沒有空隙讓她逃脫,而且她不認為她能從云雀手中逃脫,即使他只有14歲。 24歲的他對綱吉留下的實力碾壓印象太過于深刻。 “不,不原諒你。”隨著少年的靠近,綱吉聽到他的喉嚨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那不像是人會發(fā)出來的,非要說,那個聲音讓綱吉想到瓜。云雀越靠越近,氣息噴向她的皮膚,熱熱的,觸感毛毛的…… 然后又濕又熱,帶著刺的舌頭就舔上了綱吉的臉。 “唔!”綱吉猛地轉(zhuǎn)過頭去,發(fā)現(xiàn)14歲的云雀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24歲的版本,一身黑西裝湊到她臉上舔她,無論她怎么躲都躲不開!臉頰、鼻尖、下巴、嘴唇,綱吉整張臉都失守了。“嗚……” “綱吉?” 大概是由于綱吉努力地躲避,表現(xiàn)出極其不樂意的態(tài)度,大人云雀停止舔舐,叫了她一聲,那聲叫喚讓綱吉猛地睜開眼。 青年和夢中一樣漂亮的臉就在她的上方,他們之間的距離仍然是危險距離。綱吉很想把剛剛的全部當做是夢,可是她不能更清楚云雀真的舔了她!她臉上都還是濕的。 所以云雀學長為什么要趁她睡覺的時候舔她Q口Q! “喵~~~”貓叫聲委委屈屈地響起,綱吉這才注意到云雀的手上拎著瓜。 是瓜?。。?!原來是瓜?。。?!綱吉差點喜極而泣,想想也是啊,云雀學長又不是變態(tài),怎么可能叁更半夜趁她睡著舔她嘛! “不知道怎么跑進來的?!痹迫杆砷_手指,瓜一下就竄到綱吉懷里撒嬌,腦袋蹭啊蹭的,把綱吉蹭得心花怒放,小貓柔軟帶著熱度的皮毛蹭著綱吉的皮膚讓她舒服極了,尤其是他從喉嚨發(fā)出的咕嚕咕嚕聲聽著讓人極為安心,難怪人家說和貓一起睡覺治療失眠。綱吉抱著瓜,想他跑到這里來獄寺應該不知道,還得把他送回去才行。 “綱吉,換衣服?!痹迫刚f著自己就起身開始更衣,昏暗的燈光中男人精壯的背脊若隱若現(xiàn),綱吉卻沒有時間去害羞。她回頭看了下時間,才凌晨叁點多,距離他們計劃要進攻的時間還早得很,為什么要現(xiàn)在換衣服? 但她根本來不及問,刺耳的警報響徹了整個基地——那是敵襲警報,強尼二有教過他們。云雀給她留了空間更衣,綱吉叁下除五換下浴衣套上方便行動的T恤褲子外套便抱著瓜和云雀前往基地,其他人也被這警報炸醒,等綱吉和他們匯合,所有人都已經(jīng)整裝完畢。 “??!瓜!”獄寺看到綱吉懷里不停撒嬌的貓咪氣得大叫:“我還以為你回到匣子里了??!非常抱歉,十代目!這家伙給您添麻煩了吧?” “沒有沒有?!彪m然讓她做了個不怎么有趣的夢……但綱吉對孩子和動物的忍耐力向來很高。 時間差不多了,云雀最后垂眼看了眼綱吉。下次再見到她的時候,會是24歲的模樣了吧。他自然想念24歲的沢田綱吉,那個人作為大空的廣闊無垠是14歲的她所無法比擬的,但不得不承認,無論哪一個沢田綱吉,都那么讓人愛憐不舍。 “云雀學長……”察覺到云雀要離開,這一別說不定就不會再見面(按照信上所說的‘利用彭格列戒指擊敗入江正一’來看,大家推測云雀和了平遲早也要被交換過來),這些日子大人云雀和綱吉朝夕相處,男人雖然生性冷淡,訓練時打人也疼,卻是真心為她著想。綱吉仔細回想了一下,她發(fā)現(xiàn)在為數(shù)不多的戰(zhàn)力里,她唯獨不知道云雀的任務。 對男人的擔憂和依賴涌上心頭,綱吉揪著他的衣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干嘛,云雀看她的樣子卻只是勾起嘴角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你不需要擔心我,因為我很強。你注意控制剛之炎的大小輸出、XBurner的平衡、‘自燃’的成功率,這些都是你的弱點?!?/br> “……云雀學長也是!”臨行前被亦兄亦父的長輩循循叮囑,綱吉的心軟得不得了,感覺下一秒眼淚都要出來了:“要小心不要被敵人抓住弱點!” “那你可別被抓住了?!?/br> “………………=//////口//////=” 旁邊圍觀全程的獄寺和山本只覺得,這十年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回到過去一定要隔離云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