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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漓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唐翊軒,你是來找本王打架的嗎?” 某師尊兩手一揣,頭往外撇,“怎么,被本尊說中,惱羞成怒了?” “要不是看在你和雀雀還有契約在身,本王……”玄漓心中的不爽達(dá)到了頂峰,咬牙切齒道。 反觀走在后面的湛南舟雙手捧著雀雀,一人一雀相處得十分和諧。 雀雀跳到湛南舟的腦袋上,興致勃勃地拿腦袋蹭蹭那兩只毛絨絨的耳朵,“舟舟你這對耳朵可真不錯?!?/br> “別,別蹭……”湛南舟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也不知道師尊給他的丹藥是怎么回事,頭頂?shù)亩浜蜕砗蟮奈舶停驼娴暮孟袷巧眢w里長出來的一樣,只是被碰一碰,他整個人就會變得很奇怪。 “咦,舟舟你臉好紅哦?!比溉感∧X袋一歪,湊過去用自己的鳥喙碰了碰湛南舟的臉頰。 湛南舟這才好受點,偷偷往前看了一眼師尊,這一看不要緊,他連忙上前兩步,“師尊,妖王閣下,出什么事情了?” 怎,怎么只是走了個神,兩人就要打起來了? 玄漓余光瞥見雀雀也飛了過來,只是沒有飛到自己身邊,這讓他不由得心中嘔血。難不成唐翊軒說的還是對的,他就應(yīng)該先把鳥給追到手! “妖王閣下,師尊他性子比較直,若是有什么得罪之處,還請諒解?!闭f來,湛南舟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家?guī)熥鹑浅鰜y子,以往在藏山劍宗的時候,他也是這么攔住師叔們的。 是以看到玄漓面色鐵青地看著唐翊軒,湛南舟下意識便擋在師尊身前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唐翊軒躲在徒弟身后笑瞇了眼,看著玄漓的眼神帶了幾分挑釁,那模樣就像是在對他說……看看我,再看看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雖然不爽,但玄漓不得不開始思忖著該怎么將鳥拐回家。 看看,唐翊軒這家伙還有徒弟護(hù)著,而他心心念念的鳥不僅沒過來,還飛在對面,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 這對比,這待遇,著實是聞?wù)邆囊娬呗錅I。 這場無聲的對峙最后以玄漓慘敗為終結(jié)。 一行人在玄漓的帶領(lǐng)下進(jìn)了會客殿,玄漓去取酒,唐翊軒他們則各自找地方坐好了。 “師尊,妖王閣下是不是想要對你不利?”湛南舟還記得方才玄漓那兇狠的眼神,下意識就覺得玄漓對師尊不友好,想害他,“師尊,他不會給酒里下毒吧?” 玄漓鐵青著臉拎著一個酒桶進(jìn)門,將其重重放在地上,“你把本王當(dāng)什么人了?本王怎會做出如此陰損之事?!” 湛南舟有點點尷尬,頭頂?shù)亩湮⒚?,神情頗為無措。 護(hù)短的某人這下不干了,從徒弟身后鉆出來,將人往身后一扒拉,“哎哎,干什么兇我家舟舟?” “對啊,干什么兇舟舟,干什么兇舟舟?”雀雀也跟著不干了。 憋屈的妖王閣下之后打落牙齒和血吞,再次堅定,追道侶的路途并不是一帆風(fēng)順的,他忍! 幾人的酒杯一一斟滿,湛南舟盯著自己跟前的酒杯,為難地扯了扯師尊的袖子。他可還沒想起來自己上次醉酒都做了些什么,若是在這里喝醉了,雀雀和玄漓都還在呢,他豈不是要丟人丟出去了? 上回把徒弟灌醉以后,一直苦于沒有機(jī)會再次灌醉徒弟的某無良師尊根本不理會徒弟的懇求,還壞心眼地在徒弟再次拉袖子的時候?qū)⒏觳彩者M(jìn)懷里。 拉了個空的湛南舟:“?”師,師尊的袖子呢? 無視徒弟一臉的委屈,唐翊軒一杯下肚,揚眉:“不愧是妖王殿下,果然是好酒?!?/br> 玄漓輕哼一聲,也跟著喝了一口,臉色總算好看了點。 雀雀撲騰著翅膀落在屬于自己的酒杯跟前,將自己的喙伸進(jìn)去砸吧了兩口。 “雀雀可以喝酒嗎?”只有湛南舟捧著酒杯滴酒未沾,愣愣地看著雀雀很快將一杯酒喝完,小翅膀揮得生風(fēng),指揮著玄漓再給他滿上,給湛南舟看得一愣一愣的。 “可以,別看他小,酒量可不淺?!碧岂窜幩菩Ψ切Φ孛橐谎弁降?,意有所指道。 在場的其他幾人都是能喝的,就他一人坐在這里不動似乎不太好。湛南舟看了看手里的酒杯,臉上劃過一絲為難,心中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頭頂?shù)亩涠秱€不停,身后蓬松的大尾巴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來回擺動。 唐翊軒看著徒弟這副可愛的模樣心癢的厲害,心中騙徒弟喝酒的想法愈演愈烈。 哪知道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旁邊的徒弟尾巴不搖了,眼神堅定了許多,捧著酒杯一飲而盡。 “你這徒弟喝酒還挺爽快。”玄漓也一直看著這邊,他還以為湛南舟只不過打算抿一口,誰知道頗為豪爽地一口悶了。 這句夸獎話音剛落,唐翊軒很有先見之明地將徒弟抱進(jìn)懷里,看得玄漓嘴角一抽??墒窍乱豢蹋斓淖旖强梢傻爻掷m(xù)性抽搐。 湛南舟一口下去還沒什么感覺,以為只是因為自己釀的酒容易醉,還沒等他說出什么話,整個人就向前栽倒,意識模糊人事不清。 “師,師尊……”湛南舟黏黏糊糊的,他發(fā)覺自己離師尊很近,一直以來都沒能實踐的某些帶顏色的東西立刻就占據(jù)了他的腦海。 “哎,舟舟,別動?!碧岂窜帉⑷吮Х€(wěn)當(dāng)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那常年握劍的手順著他的衣襟伸了進(jìn)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