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反派拿錯了劇本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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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币娝Ь吹臉幼?,沈慕白面露不屑,也不理會他,拉著二位師兄便走了。 * 走在密集的森林里,沈慕白牽著寧嬰嬰的手,強硬地拉著她往前走。 “沈姑娘,謝謝你的好意,但我真的……” “別再叫我聽到你說的那些喪氣話,”沈慕白打斷她,手下動作愈發(fā)用力,語氣生冷,“我只送你到這片森林,但你若真的一心求死,我也攔不住你。只是,” 沈慕白轉(zhuǎn)過身,眼神兇狠:“你meimei死了,這世間還有其他meimei在受苦受難,你一心求死,這世間便少了一個能幫他們的人?!?/br> 她拽著寧嬰嬰的手將她拉近,看著她的眼睛語氣認真:“你內(nèi)疚你meimei的死,那你就應(yīng)該認真修煉努力變強,殺盡那些像管事的人間畜生?!?/br> 沈慕白望著森林遠方:“這片林子鮮有人來,再往前走一段路便是你們妖族的領(lǐng)域,該如何走,你自己選吧?!?/br> 寧嬰嬰抓著她的手,泣不成聲。 * “寧小姐會回去嗎?” 話雖說的狠,沈慕白還是心里沒底。 “她會的,”曲奉如按著她的頭說道,“meimei的死成了她的心結(jié),你說了那樣的話,會讓她明白的?!?/br> 沈慕白嘆了口氣:“期望如此?!?/br> 出森林的時候,唐司玨望了望天色:“該早點回宗門了,顧師兄的傳音符都傳了幾道催我們回去?!?/br> 一想到那最為正經(jīng)的顧崇云,沈慕白翻翻白眼:“快走快走,回的晚了又要被念叨死了……啊。” 轉(zhuǎn)身的太著急,撞到了人。腳下一滑,沈慕白險些摔倒。 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沈慕白的胳膊,將她拉穩(wěn),四目相對,沈慕白對上一雙含著笑意的桃花眼。 “沒事吧?” 唐司玨默不作聲地將沈慕白拉到身后,對上那人,語氣淡漠:“多謝?!?/br> 那人見唐司玨面色不善,識趣地退后兩步,笑臉盈盈:“不好意思沖撞了這位姑娘,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br> 見那男人往森林深處走去,沈慕白傻笑道:“好帥啊?!?/br> 劍眉直直,棱角分明,明明是張端正的面容,卻生得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平白添了幾分美意。 “而且實力不俗,”見唐司玨罕見地面露不虞,曲奉如語氣難得有了幾分歡愉,“修為極高,就連我也看不透?!?/br> 沈慕白摸摸下巴,笑得蕩漾:“這人不過比師兄們年長個幾歲的模樣,卻是修為高深,長相也不俗,不知道是叫什么呢?!?/br> 聽了這話,連曲奉如臉色也沉了下來,他扯住一臉花癡的沈慕白:“走了!回宗門了!” * “少主?!?/br> “人呢?”那男人走到下屬身邊,笑意沒了半分,神色冷淡,“找到了沒有?” “剛查到的消息,聽聞寧鳶鳶死在了渙戲閣?!?/br> “死了?”男人額角青筋暴起,他扯過下屬衣領(lǐng),咬著牙根,“辛苦找了這么久,你跟我說死了?那渙戲閣當(dāng)初你們查,不是說沒人嗎?” “是那管事作死私藏了寧鳶鳶,”那下屬趕忙說道,“不過此刻渙戲閣被一把火燒了,管事也被殺了。聽云周城的人說是那位清云宗的小弟子干的,還帶走了寧嬰嬰,聽聞帶到這森林。” 說到最后話音越來越小聲:“不過我們沒追上,讓她跑回妖界了?!?/br> 男人將他放下,想起剛撞上的沈慕白,嘆了口氣:“功虧一簣?!?/br>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三清派試煉大會是不是快到了?” “是,三清派試煉大會歷年來都會邀請名門各派,前去參觀他們的弟子比試?!?/br> 男人垂著眼眸,笑了笑:“那就趁這個機會,去好好見識見識那位傳說中的氣運之子吧?!?/br> * 顧崇云站在問路梯盡頭,望著三人從奈何劍上下來,月余時間不見,顧崇云好似又端正了些。 見沈慕白站穩(wěn)身子,顧崇云含笑上前:“終于舍得回來了?” “這話說的,”沈慕白熟稔地上前拉住大師兄的胳膊,語氣俏皮,“我這不是緊趕慢趕回來了嗎?” 顧崇云捏捏她的鼻子,語氣寵溺:“人家清河宗宗主聽聞你今日回來,可是在清河宗等了你一整日了,膽敢讓師叔等這么久,你可是頭一個?!?/br> “清河宗?”沈慕白喏喏松開手,眼神躲閃,“師叔找我做什么?” “試煉大會就要開始了,現(xiàn)下所有弟子都在清河宗聽學(xué)做準備,就差你們了。”顧崇云見她情緒低沉,摸摸她的頭語氣溫柔,“更何況……仙都沐師叔那事,他還有些細節(jié)想問問你?!?/br> 沈慕白低下頭:“知道了,我們這就去。” 作者有話說: 雙更達成~從明天開始就是下一個劇情點啦 寫完一個完整的節(jié)點真的好開心啊哈哈哈 第19章 、清月宗 “這小師侄究竟搞什么鬼?顧崇云不是說今日便回來嗎?怎么拖到現(xiàn)在還見不到人?” “人家被玄華師叔寵著,自然是慣壞了?!弊谝慌缘哪凶虞p蔑一笑,“聽聞回來時還一把火燒了云周城的戲樓,外界都在傳咱們?nèi)迮山掏綗o方呢?!?/br> 清河宗宗主玄禮一頭發(fā)絲摻著白發(fā),明明樣貌看上去不過是三十歲左右的模樣,眼底卻滿是滄桑,神態(tài)看著就比玄華老成一些,因是三清派掌門的緣故,眉眼之間還透出幾分果決威嚴。 “要不是為了問阿屏的事,我早便走了?!毙Y滿臉不耐,有些怒氣,“讓掌門等她一個小小弟子,真不知道玄華是怎么教的。” 話音剛落,挾客堂的大門被推開。 沈慕白三人走進來,剛走到二人面前,曲奉如與唐司玨便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做了個大禮:“弟子清云宗外門弟子曲奉如/唐司玨拜見玄禮師叔,司致師兄?!?/br> 沈慕白被他們的大禮嚇到,抬起頭望了兩眼高高坐在臺上的兩人。 左邊男子發(fā)絲被金冠盡數(shù)扣住,還戴了只金光閃閃的發(fā)簪將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束住,衣袍用金絲縫制,外表看不出俗氣的金色,光線一照卻是整個人都發(fā)著閃光,簡直是將奢華有錢四個大字寫在了臉上。 他端坐在高位上,此刻正神情復(fù)雜地望著她。 右邊男子喝著茶,正眼都不曾往這邊瞧上一眼,一身黑白弟子袍被黑色的紗袍罩住,腰間掛著通透的玉牌,身形高大,眉眼凌厲。 正觀察著,感受到唐司玨示意般地扯扯她的裙角,沈慕白便依次向兩位作揖,有樣學(xué)樣。 “清云宗座下弟子沈慕白拜見玄禮師叔,司致師兄?!?/br> 卻只是彎了彎腰。 “師叔真是越來越疲懶了,”右邊那位黑袍的男人放下茶杯,譏諷地說,“這懶得管理門派便也罷了,怎么連弟子該遵的禮儀都不講一講。” 朝著玄禮笑道:“教出這么個不知禮貌的野弟子。” 沈慕白挑挑眉,直起身子直視她,語氣恭敬:“這是自然,玄華師尊日夜忙于修煉,飛升在即,這點小事自然不會在乎,也不會有閑工夫在此喝茶?!?/br> “你!”那男人長眉陡立,滿臉怒容,站起身就要往她這走來。 “無禮,”玄禮皺皺眉,望著她一臉不虞,“怎可這般與你師兄說話?不講虛禮也罷,但司致乃清月宗掌教師兄,高你一級,斷不可如此沒大沒小?!?/br> 沈慕白罵完就收,聞言恭敬地又作了一揖:“是,弟子省得?!?/br> “你也是,”說完小的說大的,玄禮cao碎了心向司致發(fā)火道,“背后不語人,況且還是玄華師兄,怎可妄自非議你師叔?” 司致聞言自知語失,又默默坐了回去,“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旁的教訓(xùn)都不說了。”玄禮像是累極了,撐著頭看著沈慕白,“可知今日叫你來所為何事。” “師叔是想問沐師叔的事?” “那日的情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給我原原本本地說一遍。” * 桌上的茶具被一掌直接掃到地上,上好的紫砂壺被摔碎,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片響。 玄禮震怒,就連沸水燙在手上也不在意,一掌拍在桌上直將厚實的桌子拍出幾道裂紋。 “季仲野!當(dāng)初見到他的時候,賊眉鼠眼的模樣我就知道不是個正義之士,居然還動到了阿屏頭上?!?/br> 玄禮怒火四起:“若不是他貪心要吞了仙都,阿屏元嬰的修為也斷不可輕易著了旁人的道,照我看,這賊人倒像是跟鬼域那畜生是同謀,就等著破陣的時候偷襲師弟。” 聽他這么分析,沈慕白下意識覺得不太對勁,但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 玄禮站起身,一揮長袍對著司致說道:“我先去仙都遺址查查看有沒有什么線索,三清派的管理上平日里你也幫我不少,我走之后就由你代為管教,試煉大會你和顧崇云看著應(yīng)對,若是出了什么事便請玄華師兄出關(guān),或者傳音給我我趕回來?!?/br> 司致行了一禮,語氣恭敬:“放心去吧師叔,流程我都記在心底,出不得岔子的?!?/br> 聽他這么說,玄禮便點點頭,著急往仙都趕去,去看看能不能尋得關(guān)于沐屏的線索。 徒留下沈慕白與那司致大眼瞪小眼。 司致站起身,生得高大,沈慕白此刻怕是連他胸口都碰不上。濃眉大眼五官凌厲,站在那就是一陣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我也不在這跟你們費時間了,”像是極看不上沈慕白,只盯著跪著的兩人囑咐道,“待會讓你們宗門的顧崇云來,將你們帶去清月宗,此次試煉大會與聽學(xué)的開展都在這。聽學(xué)已經(jīng)開始了一段時間,你們回來的晚了,就更要好好聽?!?/br> “是?!?/br> 說罷瞥了眼一直盯著他的沈慕白,“哼”了一聲走了。 * “掌教師兄好像極看不起那個小師妹?” 跟在司致身邊的清月宗師弟看著他的臉色問道:“好歹是玄華仙尊座下最受寵的小弟子,為何那樣對待她?” “正因為如此,才叫我看不起。”司致語氣淡淡,眉眼間的神色卻是極為不屑,“看清那位小師妹的穿著了嗎?” “有什么講究?” “頭戴沐師叔珍藏的天雪蠶抹額,腰間墜著他們清云宗僅有一塊的赤羽靈哨,穿著仙尊從我這討要去的萬麟寶衫,清月宗保管數(shù)百年的頂級防御法器?!?/br> 司致?lián)u搖頭,笑容譏諷:“再加上她手上納戒里還不知有多少寶貝,簡直就把咱們?nèi)迮赡酥列尴山珥敿壖耶?dāng)都穿在身。若是個刻苦修煉的,指不定就能培養(yǎng)出下一個玄華仙尊,奈何是個張揚跋扈,行事惡毒的廢柴?!?/br> “恃寵而驕,不思進取,還不如那個受盡屈辱仍刻苦修行的唐司玨,如何叫我看得起?” * “那叫司致的師兄是什么來頭?”沈慕白跟在顧崇云身后,也打聽著那位師兄,“為什么叫他掌教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