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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就給了幾個字,并不想多說,暗含警告:“不要繼續(xù)了。” 談雋喉結(jié)滾動,斂下情緒眸色發(fā)冷,不作答。 心里卻有底了。 晚上八點。 談雋和安嘉帶著穿著喜洋洋的紅色背帶褲的容與出現(xiàn),全場的燈光暗了,只剩打在他們身上的一束白光。 場內(nèi)安靜下來。 談雋從安嘉懷里接過蟲崽,他一身極考究的貼身黑色西裝,將他的好身材完全展現(xiàn),長腿寬肩,背格外筆挺,像寒冬臘月中始終不動搖的松柏,胸前別著一支紅玫瑰胸針。 細(xì)心的就會發(fā)現(xiàn),安嘉的藍(lán)色西裝、白玫瑰胸針和談雋的是一對,儼然有了夫夫像。 燈光下的談雋耀眼極,像閃閃發(fā)光的紅寶石,美麗稠艷。 “歡迎各位參加今天的宴會。今天是我的雌子容與的滿歲酒,大家隨意。”談雋聲音冷冷清清,隨便說了兩句,稍稍頷首。 語罷,周圍的蟲鑒于談雋的威勢,只敢交頭接耳,悄咪咪說著他們的不解,不就是一只雌蟲幼崽嘛,兩蟲對視眼里明晃晃的不屑,不敢明說只是聳了聳肩。 可能這是談家雄蟲的共性吧。 畢竟,這樣的場景是在四十多年前年前,舉辦者是談寧和克歐西,而他們的雌蟲蟲崽蒙弗塞倫,大概沒有幾只蟲有記憶了。 出席的賓客都帶來了禮物,堆得高高的。 蟲崽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飲食克制,不再像之前那么rou乎乎的,精致的五官清晰的顯現(xiàn)。 “真的好像,簡直是迷你版的中將?!崩耸煮@訝地靠近,臉湊得很近,抬手捏了捏安嘉懷里蟲崽的臉頰。 軟乎乎的,手感極佳。 蟲崽被玩弄不是很開心,小臉皺成了一團(tuán),不過鑒于談雋和安嘉的囑咐,倒沒什么大動作。 “不準(zhǔn)捏我!”動動呲牙咧嘴。 拉克嘿嘿后收回自己的魔掌,一旁的程汨簡直沒臉看,滿臉嫌棄。 可以說,除了那頭烏亮的頭發(fā),長開一點的蟲崽和安嘉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對于這一摞的禮物,蟲崽明顯對那邊一桌的食物更加感興趣,眼睛亮晶晶的,手指著那里:“雌父,那邊,要吃。” 安嘉低頭看著垂涎三尺的蟲崽,無奈一笑,直接到了那邊,拿一個蛋糕塞到他手里。動動一小口一小口吃著,速度卻不慢,吃得津津有味,嘴邊沾了不少蛋糕屑。 今天安嘉也隨便他吃,直到小肚子撐得圓滾滾的,蟲崽才依依不舍放下半塊甜點,手掌沾著碎屑和油光。 “安嘉?!?/br> 安嘉回頭,唐卡一只蟲站在一米外,手里拿著個盒子。 “唐醫(yī)生?!卑布窝劾锊唤?jīng)意閃過一絲落寞,雄蟲身后并沒有蟲,他們是給他們兩個都發(fā)了邀請的。 他還是抱有那么一絲幻想。 唐卡好像比上一次見面的時候瘦了一點,下巴尖尖的,他把手上的東西往前一遞:“給動動的禮物?!?/br> 安嘉盯著盒子的外殼好幾秒,遲疑片刻才慢慢接過,眼眸半垂,猶豫再三開口:“他,還好嗎?” 唐卡輕輕嗯了一聲,再度開口:“他希望你能幸福?!?/br> 動動見安嘉呆愣住了,小手輕輕碰了他的臉,童音軟糯:“雌父,雌父?!?/br> “嗯?!卑布位厣窈螅牟辉谘尚χ?,“雌父沒事。” 他看到牽著羅耶往這邊來的皮斯,放下蟲崽,溫柔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頭發(fā)。 “去和羅耶玩吧?!?/br> 蟲崽興高采烈小跑過去,直接撲進(jìn)羅耶懷里,羅耶被他的大力撞得險些站不穩(wěn),扶住他后絮絮叨叨念了不少時間。 一邊的皮斯看著他們笑,抬眼慢慢走過來。 “怎么,不開心?”皮斯挑眉,十分敏銳地發(fā)現(xiàn)安嘉的異樣。 “有點?!卑布文抗庥行┯坞x,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兩只蟲崽,笑意漸漸染上唇角,“不過現(xiàn)在好了。” 皮斯若有所思看著他,慢慢笑開了。 談雋此時正在和賓客對飲,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著高腳杯抿了一口,經(jīng)紅酒浸潤過的唇色色澤明亮,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芒。 他放平杯子,朝對方微微點頭,便繼續(xù)往前走,他的眼神陡然凝滯了一瞬,眼睛微微瞇著。 透過三三兩兩的蟲,在最角落二皇子來頓登和斯巴魯上將交談甚歡,臉上格外熟稔親密。 這兩只蟲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談雋到了另一些蟲面前收回了目光,心里倒是留意起來在場蟲的行為,這次滿歲酒也是給這些權(quán)貴交流感情的一個平臺。 在元帥夫夫身邊的澤多乖乖點頭,聽完他們的教誨后告辭,想去見見動動。 待在角落的恩格琪手上的酒一杯杯下肚,他舉杯又是一飲而空。 手指捏著桿子他有些醉了,眼角泛紅,眼瞳里霧蒙蒙水潤潤的,刻薄的神情都因為主人的微醺溫和下來。 不經(jīng)意看到朝他這個方向走來的雄蟲,他溫吞地瞇著眼,輕輕打了個酒嗝。 澤多半路被一只蟲叫住了,他停下腳步看著面前的這只亞雌。頭發(fā)曲卷,臉頰薄紅,因為是娃娃臉更顯小,看起來和他年齡相仿。 “請問有什么事嗎?”澤多禮貌地問。 “閣下?!倍鞲耒骰问幹X袋,被酒精麻痹后腳步有些不穩(wěn),踉蹌兩下險些直接撲進(jìn)雄蟲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