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偏要寵我(重生)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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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行整張臉皺成一團,心中叫苦連天。 云霏霏同樣被陸驍突如其來的憤怒及強勢嚇到。 陸驍居然將她流血的手指含進嘴中,小心翼翼地輕抿! 云霏霏羞得整張臉都紅了。 就算,就算陸驍在夢里親過她無數(shù)次,但實際上他們兩人才相識不到一個晚上,他,他怎能,他怎能這樣親她的手?而且還是在魏行面前! 被陸驍含住的手指酥|酥|麻|麻,云霏霏臉頰guntang,整個人猶如煮熟蝦。 兩人靠得極近,云霏霏嬌小的身子被陸驍高大的身軀籠罩著,她甚至還能聞到他身上縈繞著淡淡的藥香味。 那香氣混著她親手為他染上的澡豆香,叫人頭暈目眩,云霏霏嘴唇不住哆嗦,艱難地吐字:“殿、殿下,四皇子還在等著您……” 陸驍緩緩撩起眼皮,盯著她看,眸色晦暗濃郁,呼吸沉重。 那目光中的侵略性太強,云霏霏根本承受不住,她雙腿綿|軟,身子搖搖欲墜。 云霏霏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桂花香,陸驍只是低頭幫她止血,就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那明明只是再尋常不過的馨香,陸驍臉上的陰郁卻一點點的消散下去。 也好在云霏霏指尖的傷口并不大,血很快就止住。 陸驍若無其事的松開嘴,手卻仍緊緊握著她的腕子不放。 “魏行?!?/br> “在?!蔽盒兴查g繃緊神經(jīng)。 “且先將四皇子迎進大廳,備好茶水點心,好生伺候?!?/br> 陸驍似乎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俊美的面容沒有任何情緒,又是平日那不顯山不露水的模樣,仿佛剛才的失態(tài)只是眾人的錯覺。 “是?!蔽盒胁桓叶鄦?,逃也似地離開了。 云霏霏垂著眼簾,目光忐忑。 她雙眼染上淺淡的紅,清透干凈的眸子也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陸驍將她局促不安的模樣盡收眼底,自責從眼底一閃而逝。 他看著云霏霏,輕輕地摩挲起掌心底下柔膩似酥的白嫩肌膚,似乎不覺得這個動作有哪里不對,神態(tài)自若。 再開口,嗓音卻是比平時還要低沉微?。骸皣樀搅耍俊?/br> 陸驍自幼習武,弓馬嫻熟,不僅掌心,就連指腹上都帶著一層薄繭,哪怕只是無意識的摩挲,并不帶任何情`欲,依舊叫云霏霏頭皮發(fā)麻,渾身顫|栗不已。 云霏霏燒紅了耳尖,怕再激怒男人,不敢貿(mào)然抽開手。 她強忍著那股酥|麻的癢意,吶吶地搖頭道:“沒、沒有。” 明明怕得渾身都在發(fā)抖,還說沒有。 陸驍蹙眉,還想再說什么,就聽到外頭宮人的通報聲:“殿下,四皇子已經(jīng)往寢間過來了,魏公公不敢攔他,特地讓奴婢過來稟報您一聲?!?/br> 第9章 俯身抱起眼前的嬌嬌?!?/br> 東宮大廳里燒著地龍,燃著熏籠,溫暖如春,端坐在客座上的少年身上卻裹著厚重的狐裘,懷里還抱著個精致的小手爐,時不時用手背抵住唇瓣,不停地咳嗽著,似乎極為畏寒。 他周身氣質(zhì)極為溫和,哪怕只是安靜的坐在位置上,清透明亮的眸子也盈滿平易近人的溫潤笑意,此人便是陸驍一母同胞的兄弟──大魏的四皇子,陸知禮。 “魏公公,可是二哥已經(jīng)睡下,聽到我來了才被你吵醒的?”陸知禮掩唇低低咳嗽幾聲,身上氣息虛弱非常。 他的眉眼與陸驍有幾分相似,容貌雖然不如陸驍那般俊美無儔,卻也稱得上俊美非凡,一襲白袍,玉冠束發(fā),端的是清雋優(yōu)雅,只可惜因為自幼病弱的關系,唇色淡得近乎于無,俊美清雋的臉龐同樣蒼白如紙,帶著明顯的病容。 “回四皇子,太子殿下尚未就寢,殿下只是有事尚要處理,很快就會出來見您的。” 魏行臉上笑容沒有任何破綻,心里卻想著云畫那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個懂事的,要是鬧出什么動靜,唐突了四皇子,那太子幸了掌燈宮女這件事,怕是翌日就會傳到皇上,甚至是太后娘娘耳中。 陸知禮訝異地“哦?”了聲,眉梢一挑,輕笑道:“什么事比我還重要?” 他微笑起來的模樣格外溫柔,說話也輕聲慢調(diào),如春風拂過般的溫軟,哪怕是說這樣的話,也不叫人覺得反感或狂妄。 況且,他說的本來就是實話,整個大魏都知道太子與四皇子手足情深。 魏行當然也知道太子對四皇子極為寵愛,聽到這話也不覺得有什么,只是四皇子問的這個問題,他還真的不好答。 陸知禮一下就從魏行的遲疑看出了端倪,眼里笑意莫名淡了些。 長睫垂下,陸知禮攏了攏身上的雪白狐裘,抱著手爐起身,往太子寢宮的方向走去,緩步慢行間一派尊貴優(yōu)雅。 太子對四皇子向來是縱容的,整個東宮任由他進出,哪怕是最重要的書房也從不設防,這就是個祖宗,魏行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二哥不會是從哪得了個美人,金屋藏嬌了吧?” 陸知禮見誰都和氣寬容、輕松談笑,在魏行面前更沒什么皇子的架子,說這話時,那雙漂亮的桃花眸還沖著魏行頑皮的眨了眨,笑得溫柔又曖昧。 見魏行答不上來,陸知禮又是一個瞇眼,笑容得意:“魏公公,看你這樣子,我這是猜對了吧?嗯?” 他笑聲清朗愉悅,身姿挺拔如竹,干凈清爽的溫潤氣質(zhì),讓人忍不住想親近。 只可惜,這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郎,就是個一步三喘的病秧子,他總是得意不了太久,就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魏行也是佩服這個祖宗,明明都病弱成這個樣子,居然還這么晚跑來東宮找太子殿下,也不知是在鬧哪樣。 要不是生在皇室,又是皇后所出,從小到大就一直用最珍貴的續(xù)命藥材吊著,按四皇子這樣的頑皮心性,放在尋常人家早已撒手人寰。 “四皇子您走慢點,您要是累著,待會兒殿下怪罪下來,奴婢可擔當不起?!?/br> 陸知禮雖然可以自由進出東宮,但他的隨侍與護衛(wèi)們卻是一個也進不得,魏行只得親自伺候這位祖宗。 魏行一邊幫陸知禮拍背順氣,一邊用朝跟在身后的李貴使眼色,讓他趕緊去寢宮通報太子一聲。 要是四皇子闖進去時,太子好事辦到一半被撞個正著,那么他們這些人不止得被太子扒掉一層皮,轟出東宮都有可能! “殿下,四皇子已經(jīng)往寢間過來了,魏公公不敢攔他,特地讓奴婢過來稟報您一聲?!?/br> 聽到外頭傳來的通報聲,云霏霏微紅的小臉瞬間刷白。 陸驍身上好不容易柔軟下來的氣勢也再次冷冽起來,俊美的臉龐也漸漸爬上一層寒霜。 那氣勢太過瘆人,云霏霏擔心受怕一整晚、疲憊不已的小心臟再一次提了起來,小臉蒼白如紙。 太子殿下不止跟傳聞中的矜貴冷漠,截然不同,脾氣還陰晴不定,讓人難以捉摸;夢里將她丟進碧霄宮,害她飽受折磨的四皇子又在外頭,就算現(xiàn)在陸驍讓她退下也會撞上。 云霏霏原以為掌燈守夜很簡單,沒想到簡直是要她的命。 云霏霏面上鎮(zhèn)定自若,小腦袋瓜卻已經(jīng)預見將來的自己,過得是何等水深火熱的日子。 她心中小人淚眼汪汪,那雙漂亮的美人眸也跟著眸黯淡無光。 陸驍無時無刻都在看云霏霏,見她如驚弓之鳥般瑟瑟發(fā)抖,立刻收斂周身氣勢。 他輕抿了下薄唇,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抬手扯落束發(fā)的帶子,俯身抱起眼前的嬌嬌。 “殿下……”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云霏霏驚呼出聲,白嫩的小手緊緊攥住男人的寢衣。 “噓……”陸驍抱著她往床榻走去,扣著她腦袋摁進自己懷里,“上榻后進被里藏好自己,孤沒讓你出來,便不許出聲,做得到嗎?” 云霏霏臉頰完全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上,獨屬于男人的陽剛氣息撲面而來,霸道得讓人心悸。她頭一次跟男人如此親密無間,蒼白的小臉漸漸涌上一股熱氣,再次變得紅潤起來。 她看不到陸驍?shù)纳裆?,卻覺出他的語氣比起之前溫柔許多。 就像……那個夢一樣。 云霏霏并不知道陸驍為何要這么做,但這個法子顯然對她十分有利,也解決了她的困境,只要藏在錦被中,她就不會與四皇子碰面。 “回殿下,奴婢做得到?!?/br> 陸驍懷里的小腦袋乖巧的點了點頭。 他低眸看著云霏霏,頭垂得極低,薄唇輕輕擦過她的發(fā)絲,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上。 云霏霏毫無所覺,甚至在陸驍將她塞進錦被中時,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那小眼神又軟又甜,仿若在撒嬌,絲毫不知自己這個模樣有多可愛。 陸驍扯著錦被的手一頓,眸色深了深。 他俯身湊近云霏霏,如玉般的指尖捏起她的下巴:“記住,不管聽到什么動靜,都不可出聲?!?/br> 這個姿勢實在太過親昵與引人遐想,云霏霏心跳霎時漏了半拍,輕輕的點了點頭。 陸驍目光落在她慢慢浮起紅暈的小臉上,唇邊勾起淺淺弧度,不由分說扳過她的頭,解開她的發(fā)髻。 長發(fā)落下的同時,錦被也蓋了下來,云霏霏眼前一片黑暗,心臟急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促地狂跳著。 被窩里全是陸驍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藥香味很是好聞,聞起來很舒服很清爽,靜心安神。 云霏霏慌亂不安的一顆心慢慢安定下來。 她后知后覺的想到一個與撞見四皇子同樣嚴重的問題:如今她上了太子殿下的床,要是、要是旁人誤以為太子幸了她要怎么辦? …… 大廳到寢宮的距離并不遠,陸知禮一路走來卻是氣喘吁吁。 魏行看得心驚膽顫,深怕四皇子體力不支倒了下去,到時他的小命可就不保。 好在陸知禮看起來雖然弱不禁風,蒼白的臉龐滲著冷汗,一副隨時可能斷氣的模樣,來到寢宮門口后,依舊站得筆直挺拔。 魏行暗暗松了口氣。 陸知禮抵著唇,輕咳一聲,慢條斯理地說:“勞煩魏公公幫我通傳一聲?!?/br> 陸驍?shù)浆F(xiàn)在都還沒離開過寢宮,魏行不知道里頭究竟如何,實在不敢貿(mào)然驚擾屋里的人。 那小宮女看起來就是個臉皮薄的,要是因為被撞破好事,一時想不開尋短見可就不好了。 “四皇子,小的就跟您實話實說了,殿下確實得了一美人,那美人如今正在伺候殿下,您看──” “我知道,”陸知禮輕笑一聲,不動聲色的截斷魏行的話,“我便是知道,才會費力過來,為的就是一睹美人風采,看究竟是怎樣的美人,才能叫從不近女色的二哥動了凡心。” 魏行早就知道四皇子向來任性妄為,想到哪出是哪出,卻沒想到他連太子的好事都敢打斷。 魏行張了張嘴,還想再勸,陸知禮已經(jīng)上前一步,親自扣門。 “二哥,是我。”陸知禮力氣不大,嗓音溫潤而虛弱,按理說是傳不到內(nèi)間的,門卻一下就開了。 陸驍一身雪白寢衣,長發(fā)披散立于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