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偷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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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避開眾人到了西偏殿,隔著屏風(fēng)看到里面人影綽綽,進(jìn)去后不耐煩的開口,“慎嬪,你有何要事要說,宴席上不能離開太久,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br> 慎嬪到這里有半刻鐘了,在席上飲了幾杯酒,此時(shí)覺得有些口干,“不知殿下何意,拿當(dāng)年之事要挾于妾身到此處?” 五皇子聽到慎嬪如此說,腦中警鐘大作,“我并未傳話給你?” 慎嬪似也察覺出不對(duì),從袖口掏出絹帕,“這是當(dāng)年你予我的詩句?如若不是你,誰會(huì)知曉?” 五皇子也拿出一張紙條,上面赫然是慎嬪的字跡。 慎嬪驚懼,“我從未寫過?!?/br> 兩人便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計(jì)了。 五皇子看到桌前有人用過的燭臺(tái),忙點(diǎn)了火折子,將二人手中的紙條,盡數(shù)燒毀,“你先走,我將這里收拾了便離去?!?/br> 慎嬪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此地不能久留,從他身后繞過,可還未走出幾步,竟癱軟在地上。 五皇子此時(shí)聞著燭臺(tái)有異,忙捂住口鼻,壓滅火苗,紙條的余灰飄散在空氣中。 可早已來不及了,他只感覺到一股熱流涌入身下,一柱擎天。 而此時(shí)門外傳來響動(dòng),竟有人縮了房門。 慎嬪揪著衣領(lǐng),感覺渾身發(fā)燙,臉頰通紅,她不是未知人事的小姑娘了,自是知道自己這是中了藥,抬眸看著身前男子的側(cè)顏,這可是自己閨中心心念念的兒郎,由著藥性,心中欲念更甚。 慎嬪有些扭捏的夾著雙腿,爬到男子身前,抓著他的褲腿,“五郎,妾身好難受……” 藥性接著燭火揮發(fā)的極快,將屋中的二人徹底染指。 五皇子還留著一絲清明,將桌上的燭臺(tái),茶碗全部推倒地上,抬腳就將慎嬪踢到一邊,“賤婦,你想死可別拉上我?!?/br> 他一腳踢在慎嬪胸上,她驚呼出聲,可乳尖疼過后便開始發(fā)癢,她呻吟著,竟耐不住抱著桌腿蹭著。 五皇子忍得鼻頭冒汗,他環(huán)顧望去,這屋子里竟沒有窗戶,看來著燭臺(tái)是早有準(zhǔn)備。 五皇子正想著看能不能將門撞開,往那邊走了幾步,卻看到門縫里滲出煙來,連忙倒退可到底被破吸入一大口。 他扯開衣領(lǐng),只覺得身下之物要爆了般,耳邊還想著女子?jì)纱纳胍鳌?/br> 慎嬪早已失了神智,成了欲望的奴隸,她腰帶不知何時(shí)散落了,領(lǐng)口大開,雙手抱著桌腿,左右碾磨著,身上難受極了,褻褲早已泅濕,急需被男人滿足,難受她哭吟著,只記得喊著五郎救她。 五皇子氣急敗壞的將女人從地上撈起來,抓著她的長發(fā),惡狠狠道:“你這賤人就是這樣求得父皇垂憐的?” 慎嬪被迫仰著頭,嗚嗚出聲,搖著頭,身體卻本能的在那人身上蹭著,“五郎……五郎……” 五皇子的欲望著了火般,集中在那處,粗魯?shù)膶⑴税丛谧雷由希澳前阆胍?,本皇子便成全你,等我?dāng)了太子,這天下什么不是孤的。” 他急切的扯開腰帶,放出巨物,迫不及待的捅入女人兩股之間,女子繁雜的襦裙包裹著他,更增了爺?shù)男再|(zhì),按著女人的雙腿,由著興頭捅了幾十下。 慎嬪趴在涼桌上,身后那巨物毫無章法的在腿間亂戳,時(shí)不時(shí)的就頂在蕊珠上,激得她尖叫出聲,酥麻的快感一下一下的傳到深處,還沒等她緩過神來,那巨物又撞了上來。 身下如失禁般,頻頻噴水,花徑瘙癢極了,好像被人填滿,慎嬪扭著身子,抬臀迎合著男人,“插進(jìn)來……嗯啊啊……” 竟有好幾次那guitou裹著濡濕的紗裙,捅進(jìn)xue口。 五皇子被唆的頭皮發(fā)麻,差點(diǎn)就交代了進(jìn)去,這房事上如何能被小看,他狠狠的在女人屁股后扇了幾下,“沒想到母妃這么想念兒子,那不防好好伺候。” 他暴虐的撕開女人的裙擺,慎嬪赤條條的趴在桌上,臀瓣高高腫起,赫然有幾個(gè)巴掌印子。 五皇子眸光一暗,掰開女人的雙腿,直挺挺的插了進(jìn)去,還未等身下人適應(yīng),便開始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 慎嬪被激得一個(gè)鯉魚打挺,但腰肢被cao得酸軟無力,又重重跌落,xiaoxue像是長在那兇器上一樣,隨著男人前前后后的起伏。 雙乳無情的被按在桌面上碾壓,乳珠激凸紅腫,又疼又麻,身上的敏感之地被如此蹂躪,欲潮久久不落,她哭吟著,可身體卻隨著男人的cao干,竟變著法子的摩擦在桌上。 “慢點(diǎn)……插……嗯啊啊……插啊……”她無力的攀附在桌面上,猶如水中落葉飯開著水流起起伏伏。 “這就插著呢……”五皇子早就cao紅了眼,·被德的快感讓他更加興奮,挺著腰,都晃出了殘影,恨不得將兩個(gè)囊袋都捅到里面,讓女人好好伺候,“母妃,兒子伺候得可還盡心?” 慎嬪哪里還說的出話來,臀瓣被男人的恥骨重重敲擊著,身下yin液飛濺,啪啪作響,雙腿都被她自己的yin水浸透了,桌腿邊早濕著一灘。 五皇子拽著她的腰狠狠撞了幾下,一股白灼噴應(yīng),足足半刻鐘沒有停歇。 女人嘴角涎液滴在桌上,身體隨著花徑的收縮顫抖著,可體內(nèi)那巨物沒有絲毫軟塌的痕跡,xiaoxue被撐得漲極了。 身后的男人此刻好像起了些憐憫,將女人撈了起來抱在懷里。 巨物在xiaoxue里旋動(dòng)了幾下,白灼混著yin水呼啦啦的滲了出來,男人頓時(shí)紅了雙眼。 慎嬪倒是恢復(fù)了幾分神智,看到自己竟吃著男根,驚恐的竟記得xiaoxue猛烈的收縮起來,“五皇子,快放開本宮!” 五皇子享受著xiaoxue的伺候,單手揉著慎嬪的奶子,不老實(shí)的挺著腰,“母妃,孤伺候你伺候的不好嗎?等孤掌了天下,定日日澆灌你,不讓母妃在深宮中寂寥?!?/br> 慎嬪只覺得五皇子怕是瘋了,皇帝建在,還未立太子,他竟然敢自稱為孤,怕不是被這藥性左了腦子,“五皇子……你清醒……啊啊啊……” 五皇子一只手撈著她的腿彎,一只手狠狠地的蹂躪著她的乳rou,竟將乳珠叼入口中,圓潤的奶子被撕扯成尖狀,使得慎嬪不得不后仰著身子,身下的xiaoxue將巨物咬的更深了,竟直直撞入宮口。 他身下巨物像是如魚得水,狠狠地向上撞著,粗喘著,“母妃,你看你的sao逼多饞,纏著孤不肯退呢……哈哈哈……孤不得好好喂養(yǎng)您……” 慎嬪搖著頭哭泣著,那巨物好似一下一下頂在她胃里般,竟忍不住干嘔起來。 五皇子早就發(fā)了狂,幾步走到床邊,將身上的衣物盡數(shù)扯下,兩人赤裸相對(duì),把女人身體一轉(zhuǎn)仍在床上,面朝著他,又迫不及待的入了進(jìn)去。 xue瓣紅腫外翻著,兩人腿間全是白沫,濃郁的麝香味激得男子愈加瘋狂,他的眼神頂在兩人交合處,他一入一退間,xuerou翻飛,殷紅如血,可花徑深處依舊如泉眼般姑姑噴出花液,溫?zé)岬牧茉趃uitou上,從交合處噴出,又被急速的抽插搗成飛沫。 慎嬪無助的呻吟著,望著床頭,不知今夕何地。 突然門被撞開了,來者就是回屋找寶藏的舒成玦。 他‘小小年紀(jì)’哪里看到過這個(gè)陣仗,但也覺得別人在自己屋子里頭,十分不滿,難道是要與他強(qiáng)寶藏。 “你是誰?”他在門口大喊了一聲。 床上赤條條的男女,被藥性控制著,知道來了人,仍舊本能的抽插著,做著原始的動(dòng)作。 五皇子被人看著更是邪yin起來,更加賣力的弓著腰,“撞破孤的好事還不速速退去!” 慎嬪羞得想藏起來,卻被男人掰開雙腿,直捅入宮門,“嗯啊啊啊……” “好事?”舒成玦只重復(fù)著自己能聽懂的詞語,“你們?cè)跄茉谖业姆块g里干好事!” 五皇子聽出不對(duì),轉(zhuǎn)身將女人抱起,他坐在床邊,女人赤裸著腰身背對(duì)著舒成玦,雙腿擔(dān)在床邊,猶如觀音坐蓮。 五皇子這樣是看清了來人,竟是那京城中傻了的侯府世子,想當(dāng)初在朝堂上舒成玦風(fēng)光月霽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嫉色,看著他癡傻的樣子,竟舒坦起來,他全然忘記今日是皇上舉辦的宮宴,他還cao著皇上的女人,儼然把自己當(dāng)成了宮里的主人。 身下巨物依舊勃起粗壯,拽著女人的腰狠狠往下坐著,五皇子粗喘著,“傻子,你可享受這秒事,要不孤母妃分于你一半?!?/br> 慎嬪埋頭在男人懷里,渾身顫抖著,可性欲如潮水,只進(jìn)不退,yin液肆虐,還被人看著行事,私密羞惱之意卻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忍不住落下羞恥的淚水,嘴里卻止不住的呻吟,黏膩婉轉(zhuǎn),讓男人更加興奮。 慎嬪只恨自己為何當(dāng)初會(huì)與這瘋子牽扯不清,如今他發(fā)瘋至此,后果恐不敢想。 舒成玦皺著眉,看著他們二人白花花的蠕動(dòng)著,竟覺得腦子昏沉了起來,眼前閃過一幕幕,都是一女子的身影,或嬌嗔,或求饒,或哭泣…… “疼……啊啊啊……”舒成玦抱著腦袋大叫著。 五皇子優(yōu)越的看著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大禍臨頭,“嗯哼……要不要孤教你怎么取悅女人,如今的你別怕是連房事都不濟(jì)了吧,哈哈哈哈……” 舒成玦只覺得屋內(nèi)氣味刺鼻,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