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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只聽他頓了頓,又道:“葉小舟,你當真半點也不冤枉。” 葉小舟很清楚,自己對上景旼,那是決計沒有半點勝算的。在看清景旼的真面目后,他反而學聰明了,不再去掙扎抵抗。 景旼蹲下身,挑出兩條泛著銀光的鎖鏈,扣在他的兩只腳腕上,正如他所預料的,這兩只鎖鏈不粗不細,恰好貼住了葉小舟的皮膚。 景旼面上帶笑,有些訝異:“這么聽話?” 葉小舟后背貼墻,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他猶豫片刻,將另兩條鎖鏈收了起來。他原本是想將葉小舟的手腳皆束縛住的,但如今看來,這只不過是一只走失的寵物犬,天生長不出尖利的獠牙,四條鎖鏈用來鎖一條寵物犬,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這鎖鏈很稱你,”景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很滿意地笑了笑,似是稱贊道,“我原想做條赤金的,只是那樣的鎖鏈太軟了,我怕鎖不住你,但銀制的,倒也將就?!?/br> 景旼說到這里,又淡然一笑道:“你好好想想我是誰,我晚些再來問你?!?/br> 說完他便轉身出去了,順便還將房門輕輕帶上了。 葉小舟雙腿一軟,直直跌坐在了地上。 說實話,他十字打頭的人生還從未遭遇過這樣大的變故,他覺得方才自己還能好好站著與景旼說話,那都算得上是勇氣可嘉了。 葉小舟試著走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鎖鏈不長不短,正好能夠在床榻附近繞行一個半圓,手能觸到的不過一張床榻,與一只夜壺。 景旼甚至連一盞茶水都沒有給他留下。 他并不對自己能從景旼手上逃走報抱有希望,只寄希望于他爹還沒有放棄他,或者那閻星曜將他躲在在這事捅破給他爹。 葉小舟就這樣枯坐了一整日,一個人待在屋里著實無趣,可他閉上眼,又是景旼那張冷漠疏離的臉,根本無法安寢。 直到傍晚時,葉小舟才聽見推門的響動。 他整個人臥躺在榻上,聞聲微微偏頭,雙目無神地看了那人一眼。 景旼依然身著那身粗布短打,左手提著一盞雁足燈,右臂挎著一個三層的暗紅色食盒,暖黃色的燈光更稱得他身量頎長,粗略看過去,那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儒雅而溫潤的謙謙君子。 “螃蟹釀棖、鵪子水晶膾,還有蓮花rou餅,”景旼將那食盒放在床邊的矮桌上,“底下還有一碗加了糖的南瓜粥,都是你喜歡的?!?/br> 葉小舟一邊憎惡自己沒出息,一邊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一是他確實一日里滴水未進,二是這些菜色確是他在平江是最愛吃的。 但很快他便斷然闔眼,強忍著不肯去看那食盒一眼。 景旼一如尋常般,在他身側坐下了,還是一派溫柔的語調:“小舟,花了一日時間,你想起我了嗎?” 他的語調再溫柔不過了,但葉小舟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葉小舟當然沒想起來,故而只能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逃避現(xiàn)實。 “說出來一些,我就獎你吃幾口飯,”景旼像是在哄孩子一般,很有耐心地說,“但是錯了的話,也是要罰你的?!?/br>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旋即又笑道:“像這樣縮起頭尾不肯答的話,也是要罰的?!?/br> 葉小舟雙目緊閉,任他怎么說都不肯動。說實在的,他是真的想不起自己曾經和景旼有過什么牽扯,他明明是……半年前才認識他的阿。 “真的什么都不說嗎?”景旼的語氣忽然冷了下來,冰涼的指尖強硬地將他的臉掰正,他命令道,“睜開眼,看著我?!?/br> 葉小舟的眼睫顫動著,但仍然倔強地不肯睜眼。 他想,最壞的結果不過是景旼一刀將他結果,雖然他也不想做個不明所以就冤死的亡魂,但景旼若真想殺他的話,他也逃不掉。 就在他抱著死也要死得體面的心思強撐著的時候,忽然聽見了瓷盒被打開的聲音,而后是景旼的一聲輕嗤,冰涼的手指攀蹭上他的腿根—— 葉小舟渾身都顫了一下,久未被觸碰的身體頓時起了抗拒的意思。 “你再好好想想,”景旼掰過他又轉過去的臉,欣賞著他因疼痛而微微皺起的眉,似笑非笑地問道,“我是誰?” 才過了不到一會兒,葉小舟便意識到,景旼手指上蹭上的油膏并非尋常油膏,里頭絕對摻了些不好的東西。 因為那處傳來的麻癢感,逐漸蓋過了痛感,那藥像是一只瞧來無害的巨獸,正在一點一點地蠶食著他的理智。 葉小舟終于無法再裝聾作啞了,他睜開了濕漉漉的眼,面上是異樣的潮紅與情難自抑的欲求。 他語氣里帶了一絲羞惱與怒意:“景天柱,你瘋了嗎?” “你這么不聽話,是該罰的,”景旼誠然道,“記掛著我們往昔情分,才只不過用了尋常的催|情藥——料想你也不是個嘴硬的人,大概輕易便要求饒了?!?/br> 葉小舟本來還自持地忍耐著,但他著實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力,他的身體太過敏感,尋常連掌心都怕癢,景旼的手才搭上他腹部,他便要連聲求饒。 景旼方才那句話竟一語成讖,葉小舟果然弓起了腰,開始折磨身下的被褥。 此時正逢盛夏,他額上的汗頃刻便打濕了額發(fā),葉小舟的雙唇愈發(fā)紅艷,吐息都是急促的,他又忍不住濕了眼眶:“我……我真的不記得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