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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除了今天出去狩獵的部分白.熊獸人和老小獸人外,其他白.熊基本都躍躍欲試,迫不及待和黑狼族交流比試,提升自己。 rou食系獸人天生驍勇善戰(zhàn),好戰(zhàn)因子時刻蠢蠢欲動,但平時除了狩獵和偶爾的搏斗,基本就是睡覺沒有其他活動。 閑出鳥來的狼族獸人幾乎是白.熊一請求,就立刻答應了下來,生怕他們反悔一樣。 從樹上跳下來,目光直直的盯著他,道,“想比試,找我不就行了?!?/br> “我和你不熟?!辩槲⑽櫫税櫭?,他本身不是很想和沈漱流有什么接觸,這個獸人給他的感覺太過危險,而且,他的行為也很反常。 他可聽說,這個流可是很獨的一個獸人,平常都不怎么理人的那種。 實力還很強。 是個棘手的家伙。 “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四回……” 一張被。 沈漱流在心里補充,習慣性舔了舔犬牙,“他們的技巧都是我教的,找他們那比得上直接跟我打?” 獸人慕強,玳有點心動了。 而且看他的架勢,顯然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暗暗壓下心里的不安,玳面色平淡,點了點頭,“那你一起來吧,我們要去部落外的林子里……” “不,我說的是——” “和你單獨打。” 在獸人大陸,“我單獨和你打”的意思,無異于我要挑戰(zhàn)你。 我要挑戰(zhàn)你,壓倒你,把你摁在地上,狠狠地標記你,讓你全身上下都沾染上我的氣味,讓你給我生一個兩個三個崽子。 眾獸人都愣住了,尤以祈最不可思議,一副見了鬼的神色,只有穆一臉了然。 玳卻有種“終于來了”的大石落地感。 果然是這樣。 想了想,又覺得,竟然是這樣。 “好?!辩樾南聡@了一口氣,穩(wěn)了穩(wěn)心神,問,“去哪里打?” “跟我來?!?/br> 其余獸人看著他倆離去的背影,都默了默。 好半晌,才有人問一句: “你們說……” “誰會贏?” – 森林的邊緣,一塊鮮人踏足而又隱秘的空草地。 沈漱流見他站定,攥緊雙拳,擺出戰(zhàn)斗姿勢,目光牢牢鎖定他:“那么,就開始了?!?/br> 說著便是一個直拳加側(cè)踢。 玳急忙格擋,一個踉蹌險險躲過側(cè)踢。 “還不錯?!鄙蚴魈蛄颂虼?,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的動作,“再來?!?/br> 以拳沖、摜、抄、鞭,以腿蹬、踹、掃、擺、勾,沈漱流絲毫沒有收力,或側(cè)踢,或直拳,快摔破壞其重心,后手直拳一擊必到。 玳雖一開始被動式防守進攻,但身體重心穩(wěn)固,暴露給沈漱流的面積較小,利于防守和啟動的靈便,便于發(fā)力,利于進攻。 招式粗獷卻實用,明顯是和野獸搏擊得來的,而這也是獸人搏擊的主要招數(shù)來源。 數(shù)來數(shù)往之間,玳竟一時未落下風。 刺拳、砸肘、直膝、掃踢、后旋踢。 格擋,截防,手刀。 沈漱流越打越狠,藍色眼瞳炯炯如烈日,折射出陣陣狂熱。 前世活了二十九年,為了防身健體,跆拳空手,泰拳散打,他都練過,也在野外遇襲時用過。 教的教練說他有狼性,應該去打比賽而不是去什么野外拍野獸。 兩人的身體素質(zhì)相差無幾,但沈漱流的招數(shù)多而精妙,尤其散打,是華國幾千年的精髓國粹。 偏偏他又角度刁鉆,力氣也不遜于玳,劇烈的的喘.息中,玳的體力急速下降,摔倒,反撲,格擋,回擊。 沈漱流反應太快,招式又靈活,玳漸漸力不從心,身上多處掛彩,忽然一個不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沈漱流釘在地上,牢牢壓制。 “給我生只崽子怎么樣?嗯?”沈漱流用巧勁將玳牢牢箍住,讓他動彈不得。 guntang的呼吸打在他的唇上臉上,不可忽視的屬于另一個強壯雄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他生起強烈的恐慌感,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快要脫離他的控制一樣。 玳狠狠皺眉,暗暗咬緊牙齒,繃緊全身力氣,憋紅了脖子和臉卻還是掙脫不開。 沒有聽到回話,沈漱流不在意的笑了笑,在他不屈地想反抗時,一個用力把他摜回身下,雙手舉過頭頂,更具侵略性地逼近他。 幾乎鼻尖碰到鼻尖,嘴唇貼著嘴唇。 “生不生?嗯?”沈漱流眼神繾綣的看著他,溫言細語地問,卻非要逼他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幾經(jīng)僵持不動,沈漱流舔了舔犬牙,用力向外擰了擰他的手腕,玳受痛下意識挺起胸膛揚起脖頸。 鎖骨深邃,天鵝頸一樣優(yōu)美。 玳能清晰地感知到,沈漱流尖利的虎牙緊貼著他頸上的皮膚。 像是下一秒就要刺破他的血管。 魚失水一樣瀕死的窒息感。 他忽然有一瞬的失神。 弱rou強食。 獸人大陸鮮血淋漓的唯一法則。 而弱者會順應時勢,依附于強者。 “……生?!?/br> “我給你生。” “你先放開我……”玳閉了閉眼,啞聲示弱。 “乖……”聽到他的微微哽咽,沈漱流安撫地蹭了蹭他的額頭,輕輕松開他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