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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行刑當天,喻白洲再沒見到濯青。 靈虛子恐怕是怕濯青壞了他的事,將人關起來了。 喻白洲被人帶到了白帝城的廣場上。 耳邊人聲嘈雜,不用想也知道,靈虛子這是要當眾行刑,以儆效尤。 喻白洲嗤笑了一聲。 算算時間,人應該已經(jīng)站在這里了。 幾個弟子將喻白洲綁在了廣場中央的柱子上,周圍的嘈雜的聲音傳入道耳朵里。 “他就是白夜?!?/br> “他額頭上的印記是墮魔吧,我可是聽說之前幾樁血案都是他做的,堂堂白帝城首座竟然殺了好多人……” “噓,小心被他聽到?!?/br> 喻白洲靠在柱子上,就感受到一雙視線穿過眾人落在了他的身上。 喻白洲彎了彎唇。 靈虛子站起身,“白夜,你身為我白帝城大弟子勾結鬼界,入魔,霍亂人間,你可認罪?” 喻白洲:“我認?!?/br> “好?!膘`虛子再次開口,“白夜屢犯門規(guī),善惡不分,領分魂之刑,逐出師門!” “你已入魔?!膘`虛子邁步走下臺階,“看在你我?guī)熗揭粓龅姆萆希咀鸾袢沼H自為你分魂,將惡從你身體里剝離出來?!?/br> 喻白洲聽著耳朵里靠近的腳步聲,沒有說話,任由對方將打量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被縛在柱子上的人,與仙盟大選之上見到的全然不同。 無論是氣息,還是修為,已經(jīng)比那時的他高出太多,就連神情都無限的趨近于他在朝拜會上見到的那個人。 這樣的人,不能留。 殺了他,就再沒人打擾他的仙劫。 想到此,靈虛子抬起手。 一個巨大的法印在兩個人的腳底升起,靈虛子手指在胸前結印,手指點在喻白洲額上猩紅的印記之上。 就是現(xiàn)在。 喻白洲掙脫了鎖鏈,伸手掐住了靈虛子的脖頸。 正在結印的靈虛子怎么也沒想到喻白洲竟然對他出手。 結印被迫中斷,喻白洲捏著手中脆弱的脖子,唇角揚起,“靈虛子,你終于來了,我可是等了你許久?!?/br> 靈虛子擰緊了眉頭,“你……” 靈虛子一句話沒說完,喻白洲便掐著他的脖頸向前。 下一刻,靈虛子就發(fā)現(xiàn)兩個人哪里還站在白帝城的廣場上,分明是站在仙盟大選的擂臺上! 喻白洲燦然一笑:“歡迎回來。” 第66章 大結局 他賭對了。 靈虛子感受著體內(nèi)充沛的靈力又看了看眼前狼狽至極的喻白洲笑出聲, “命軌相合,你雖然救了那孽障,可你卻付出了價?!?/br> “被鬼戒鎖鎖困的你, 拿什么跟本尊相抗?” 靈虛子笑出聲, “你將入魔, 而本尊即將成仙?!?/br> 靈虛子說著,身上的靈力就開始涌動。 本是除夕夜就可以渡的仙劫讓他硬生生壓到現(xiàn)在,他籌備已久,喻白洲再阻擋不了他。 仙盟擂臺上, 仙劫的濃云積聚,雷聲滾滾落入喻白洲的耳朵里。 喻白洲揚起了殷紅色的唇, “雷劫罷了?!?/br> 濃云之下,兩個人衣衫獵獵。 靈虛子冷笑出聲, “本尊仙劫已至,我殺了你,就可以安心渡劫了。” 頭頂雷聲轟隆隆的作響,喻白洲提醒出聲, “現(xiàn)在的你,還殺的了我嗎?” 在第一道雷劫落下的同時,喻白洲松開了箍在靈虛子脖頸的手,將人抬腳踹下了擂臺。 等靈虛子反應過來,第一道雷劫已打在喻白洲的身上。 喻白洲慢條斯理的拔了一只扣在腕骨之上的鬼戒鎖。 鮮血從腕骨之間流出來的同時, 雷劫之力將從身體里溢散而出的陰氣開始一點一點的轉化成了極為純正的靈力。 靈虛子臉色難看至極。 站在高臺上的濯青等人已被接二連三的沖擊震驚到話都說不出來。 因命軌相合記憶合并的濯青再看向喻白洲時已經(jīng)紅了眼, “大師兄……” 仙盟的長老站起身,“掌教,這……喻白洲難不成是要奪了靈虛子的雷劫?” 一回生二回熟,打在身上的雷劫雖然疼, 但也不是不能忍。 尤其是在感受著體內(nèi)再度流轉著的靈力,都令人足夠的愉悅。 兩個人對了數(shù)十招,靈力與陰氣朝著周圍滌蕩開來。 靈虛子被震蕩的向后猛地退出去一步。 這……怎么可能。 喻白洲的修為什么時候如此高深? 喻白洲慢慢的直起腰身,解開腕骨上的另外一枚鬼戒鎖,承受著頭頂砸落的雷劫時再度開口,“靈虛子,知道為什么明明你站在不敗之地,卻為什么依舊打不過我嗎?” 將陰氣再度轉換的喻白洲蹲在了靈虛子的面前,笑的牲畜無害,“因為我改了你的命盤。” “哦不對,也不能叫改,應該是叫做把原來屬于你自己的命盤還給你?!?/br> “厲澤剛剛是去了五百年前吧?!?nbsp;喻白洲吐出的聲音掛著冷意,“你與他密謀,你替他殺了夙鈺的價是讓他回到五百年前替你改命?!?/br> “好算盤。”喻白洲鼓了鼓掌,“不過可惜,到底是臨時學來的東西,厲澤將你那一事無成的命格改的并不徹底,以至于你命中還有一劫,這個劫系在我身。” “你幾番嘗試試圖讓我死在過去,都沒有成功?!庇靼字迣⒖墼谀_踝上的鬼戒鎖拔出丟在地上,“你命該如此,何必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