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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鬼王的那一日,他將作為人類的記憶封存于忘川海底。 留于鬼界不入輪回,是為一人。 他與萬鬼廝殺中,為求得一活下去的機(jī)會,也是為了能夠再見到他。 鬼界,他從未放在眼中。 他所執(zhí)念之事,是那人共白首的誓詞。 而此時(shí),愛人在懷,他想時(shí)光就停留在這一瞬…… “王,大典馬上要開始了。” 鬼婢躬身走進(jìn),沖著那個(gè)立在梳妝臺前的王躬身一拜。 夙鈺握著手中的梳子一頓,微微抬頭朝著鬼婢看了一眼。 枕靠在夙鈺懷中的喻白洲被聲音吵醒。 他直起腰身,詢問出聲,“是要開始了嗎?” 夙鈺將手中的梳子遞給鬼婢,“是?!?/br> “給他梳妝吧?!?/br> 喻白洲平時(shí)隨便挽起的發(fā)被梳了起來挽于發(fā)冠之中,金簪從發(fā)冠上穿過,簪子的兩頭垂落下珠串紅帶于身后。 喻白洲有些不認(rèn)識銅鏡內(nèi)被精致打扮過的自己。 身上穿著的華麗衣袍同夙鈺是一套的,艷紅映襯之下的人生出了些許富貴之色,整個(gè)人看上去就像是個(gè)富家的公子,容姿清雅出塵。 看上去與夙鈺,似乎還挺配。 鬼婢笑出聲,“娘娘真好看?!?/br> “謝謝?!?/br> 喻白洲唇畔不自覺的輕輕揚(yáng)起,“夙鈺,你覺得……” 視線里夙鈺并沒有聽見鬼婢說什么,而是握著手中的短鏈蹲下身,握上了他好不容易被放開的腳踝。 喻白洲收起了面上的笑,握住了夙鈺手,“夙鈺,我不會跑的,你信我。” 夙鈺單膝跪在地上,手握住喻白洲的肩膀,“小白,你聽好。仙道與鬼界水火不容,仙道的第一仙師白夜在鬼界也只能是階下囚。你明白嗎?” 作者有話要說: 喻白洲:回去就離婚。 夙鈺:…… 第47章 朝拜 朝圣殿位于鬼王宮后, 宮殿氣勢宏偉壯闊。 殿前,百階玉階之下,鬼界百官侍立, 慕名而來的鬼已經(jīng)早早的就等待在這里。 在夙鈺成為鬼王之前, 鬼界曾是一片混沌之地。 人死入輪回, 而不入輪回的鬼在鬼界廝殺中生存,強(qiáng)者為尊,勝者就能活下去占據(jù)更大的土地與資源。 直到夙鈺從一眾廝殺之中走出,建立秩序, 鬼界才成為現(xiàn)如今這番模樣。 眾鬼將鬼王當(dāng)神,這讓百年一次的朝拜顯得格外盛大莊嚴(yán)。 紅色的地毯從宮門一直鋪上臺階, 禮官站在朝圣殿之前,瞧見遠(yuǎn)處鬼王的轎攆緩緩?fù)A讼聛怼?/br> “跪——” 號角聲吹響, 群臣眾鬼烏壓壓的跪了一地。 直到這一刻,喻白洲才真的意識到,坐在身邊的這個(gè)人是堂堂的一界之主。 轎攆停下,四角金鈴因晃動(dòng)發(fā)出清脆聲響, 紅色銷金紗帳翻飛,轎攆旁,鬼奴跪在地上充當(dāng)腳凳。 夙鈺邁步走下,艷紅色衣袍迤地。 眾鬼在看見夙鈺出現(xiàn)的那刻,熱情高漲。 然而眾鬼卻突然發(fā)現(xiàn)夙鈺下車之后沒走, 反而神情不悅的沖著轎子里低呵出聲, “下來。” 腳上的鏈子過于短,這讓喻白洲有些寸步難行。 他彎腰掀開簾子,看著轎子旁已經(jīng)站起身的鬼奴,咬緊了唇。 他下不去。 他的靈力被封, 手腳被鎖,硬要下去的話,除非出丑。 可這么多人…… 他眼睛祈求的看向夙鈺,然而對方顯然并不打算幫忙。 可惡! 當(dāng)初他生氣的時(shí)候也沒這么對他! 回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的將人羞辱一番,再解契! 喻白洲心里罵完,打算自己坐著挪下去。 反正他現(xiàn)在頂著的是白夜,到最后丟人也是白夜而不是他。 喻白洲剛要坐下,手腕就被夙鈺給一把握住,隨后他整個(gè)人就被夙鈺給拽了下來。 腳下沒站穩(wěn),身子直接一個(gè)踉蹌的朝著夙鈺倒去。 夙鈺沒有接住他,喻白洲反而是看見對方嫌棄的將他推開,“白夜仙君若是不會站,本座不介意教一教規(guī)矩。” “白帝城的第一仙師?怎么看上去這么弱?難不成仙界真的沒人了嗎?” “百年前王生擒了對方,今日鬼王的朝拜日,將人帶來,還不是為了羞辱。” “我聽宮里的人說,王將人寵幸了。不過這白夜仙君長的可真不錯(cuò),回頭等王踏平那白帝城,要什么有什么。” 后面的話越來越不堪入耳。 喻白洲穩(wěn)住身子,臉色十難看。 就在喻白洲站定在原地不知所措之時(shí),他的手就被夙鈺握住。 喻白洲想要甩開,卻被夙鈺握緊,耳朵里響起他的傳音。 夙鈺:“乖,回去任怎么罰好不好?” 喻白洲瞪了他一眼,將他的手給甩開。 夙鈺余光掃過眾鬼,伸手扯上喻白洲兩手之間的細(xì)鏈,拉著人向前走。一拉一扯之間,眾鬼的嗤笑聲更重。 夙鈺將人帶上臺階,將人丟給立在一側(cè)的森木,“讓他跪在這反省。” 喻白洲紅了眼眶,“夙鈺!” 夙鈺坐于高座上,拂袖禁了喻白洲的言。 森木按著喻白洲的肩膀,讓人跪在了地上,“老實(shí)點(diǎn)?!?/br> 禮官主持過幾次朝拜從未遇見過今日之景,他低垂著頭有些尷尬的沖著夙鈺躬身一拜,“王,典禮可要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