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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夙鈺。 喻白洲正思索著來人是誰,頭頂就響起一道低呵聲,“黎秋!” 吐出的聲音如高山之巔的沁冷積雪,喻白洲聽著耳邊鎖鏈聲晃動,冷光下劍尖直指夙鈺。 孟柏收了長劍捂著脖子一臉驚喜,“大師兄!” 孟柏的聲音帶著一股子委屈,似乎在控訴剛剛夙鈺的惡劣行為。 喻白洲這時候才知道,立在他身邊的人,就是他此番要找的對象。 清淵面色冷然的掃過孟柏脖子上的傷口,“竟然敢傷我白帝城的弟子!” “是孟柏先出手的?!庇靼字拮ゾo了身側(cè)之人的衣服,皺緊了眉頭,“他只是在護我?!?/br> 夙鈺盯著喻白洲身側(cè)一身白衣之人,冷笑了一聲,“白帝城的人最是眼瞎心瘸,跟他們廢什么話,走,我們離開這?!?/br> “等等?!庇靼字匏砷_手,沖著身側(cè)之人行了一個人禮,“您可是白帝城的大師兄?可否能聽我……” 清淵伸手將人拉起,看向喻白洲時眸色緩和了少許,“小洲,你不記得我了嗎?” 喻白洲:“欸?” 這個聲音,難道是…… 看著喻白洲伸出手摸向?qū)Ψ降哪?,夙鈺忍無可忍邁步上前,“主人!” 黎秋握著手中的長劍未松,劍尖抵在夙鈺的脖頸處半絲未松。 夙鈺眸色漸冷,“滾開?!?/br> 黎秋一言未發(fā),卻也一動未動。 現(xiàn)在倒是什么鬼都敢攔他了! 夙鈺瞇起了一雙眼睛,就在他準備沖著黎秋出手,就聽見喻白洲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淵哥!” 吐出的聲音帶著濃郁的喜悅,與初見到他時的警惕害怕完全不同。 夙鈺看著撲到對方懷中的喻白洲,抽回了手攏在袖中攥起。 自多年前一別,喻白洲從未想到自己能在這里見到清淵。 重逢的喜悅涌上心頭,喻白洲有些不敢相信,“淵哥,真的是你嗎?” “是我?!鼻鍦Y將傘握在手中抖了抖,撐開在喻白洲的頭頂。 他低頭將喻白洲被雨水打濕的長發(fā)從臉前撥開,“那日一別竟是多年未見,沒想到你竟是在這滄城之中。若非此次機緣巧合停留在此,怕是又要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了?!?/br> 孟柏瞪大眼睛,“大師兄,你們認識?” 清淵嗯了一聲,“認識?!?/br> 丹陽突然想起什么,驚呼出聲,“大師兄房間里放著的木雕兔子該不會是……” 清淵:“是他送的?!?/br> “木雕兔子?”喻白洲一臉窘迫,“那東西你怎么還沒扔?” “喜歡。就一直收著?!鼻鍦Y伸手牽過喻白洲,“外面冷,走,我們進去說?!?/br> 喻白洲被扯的向前走了兩步,腳步突然頓住,“等一下?!彼砷_清淵的手,看向身后的夙鈺,“淵哥,阿婆的事情跟我們無關(guān),他是我契約的鬼,你快讓人放了他?!?/br> 夙鈺看著沖入雨中向他而來的人,握緊了執(zhí)傘的手將面前的長劍打開。 清淵抬袖將靈力打在夙鈺身上,“你們何時契約的?” “淵哥!別傷他!”喻白洲一把將夙鈺扶住,皺緊了眉頭,“是,幾天前?!?/br> 夙鈺唇畔溢出來血來,視線從清淵身上移開落在了身側(cè)喻白洲身上,“主人,我沒事。” “世間之鬼多狡詐之輩?!鼻鍦Y一步一步的沖著喻白洲走來,“小洲,我看得出,你與他契約多日并不信任他吧?!?/br> 喻白洲攥住夙鈺的衣服,低下頭沒說話。 “白帝城的首座大弟子?!辟礅晫⒆旖堑难ǖ?,輕笑了一聲將喻白洲扯到身后,“我與主人之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夙鈺拉過喻白洲的手,“看來白帝城并無合作之意,告辭。” 清淵握緊傘柄,“小洲,老夫人的事情我已知曉,你不想抓鬼了嗎?” 喻白洲攥緊了手,腳步慢慢頓住,“抓?!?/br> 惡鬼盯上了他,盯上了滄城百姓,無論如何他都得將那鬼抓住。 喻白洲松開了夙鈺的手折回走向清淵,“淵哥,我們現(xiàn)在就談一下關(guān)于那鬼的事情吧?!?/br> 夙鈺:“主人,白帝城的人不可信?!?/br> “放肆!”清淵靈力打出,“主人還沒說話,何時輪到一只鬼做決定?” 喻白洲看著被逼退數(shù)步眼看要出手的夙鈺,制止出聲,“夙鈺住手!周府與王家的事情官府已交由白帝城處理,我們需與人仔細商量。況且淵哥為白帝城大弟子,我信他。” 是啊,信清淵而不信他。 對于喻白洲而言,他不過是個認識了幾天的鬼,連老鬼都不如。 夙鈺攥緊了垂落在身側(cè)的手。 喻白洲:“夙鈺……” “小洲,你太寵他了?!鼻鍦Y重新將傘打在喻白洲的頭頂,看向夙鈺,“此鬼戾氣甚重,你們剛剛結(jié)契,若不管教日后恐成禍患。你難不成又忘了之前那只鬼的事情?” 喻白洲咬緊了唇,“沒忘。” “人鬼殊途,鬼死后,本能會讓其惡念放大。你剛契約有些事還不懂。”清淵抬手揉了揉喻白洲的頭,“我多年前契約黎秋之時,也是花了一段時間才將其馴服,這件事不可cao之過急?!?/br> 喻白洲點了點頭,“多謝淵哥。” 清淵:“我不會害你的?!?/br> “我知道?!庇靼字抟Ьo了唇,“當年若是沒有你,我……我早就該死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