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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事。”葉可青見顧笙涼這個樣子瘆得慌,張口沒有說服力地替自己辯解了下。他面上微微扭曲,一尷尬又禮貌地問了句:“那師弟你受傷沒有?” 這話問的是個錯誤。 顧笙涼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卻又陡然沉默了起來,繃起臉看著他,一雙眼眸深得沒有底,反常的安靜。 葉可青硬著頭皮迎上他的目光,尷尬得直想吃手。 他在心里已經(jīng)咆哮過了,以后實(shí)在是再不想有和顧笙涼獨(dú)處的時間,太折磨人。 顧笙涼終于緩緩地吐出口氣,看著葉可青搖了搖頭,聲音沙?。骸皼]有。” 葉可青渾身緊繃,心里大罵沒受傷就沒受傷,好好說話不行? 這又是要干什么? 顧笙涼說完那句話后整個人就朝著葉可青壓了過去,把他抵在墻上,耳朵輕輕擦過他的頭發(fā),臉就在葉可青的脖頸上方。 葉可青心中警鈴大作,已經(jīng)控制不住要抽刀了。 顧笙涼貼住葉可青的胸膛突然輕輕地震動了下,他像是笑了,只是聲音異常低落。 “師兄,我要是說我想你了你信嗎?” 葉可青起了一手臂的雞皮疙瘩,嘴角抽搐。 誰信誰傻逼。 “當(dāng)然是信的,我的師弟我還不了解嗎?善良念舊溫和淳樸,對同門師兄肯定還是想念的?!?/br> 顧笙涼又笑了一下,順勢翻了個身和葉可青并排靠在石壁上,肩貼著沉沉地看著那條在黑池里翻起白肚皮的黑蛟。 他又嘆了口氣:“走吧。” 葉可青點(diǎn)了下頭:“完全沒問題?!?/br> 他也不知道顧笙涼又是怎么了,一陣一陣的不開心。 ※※※※※※※※※※※※※※※※※※※※ 作為一個單身狗,感情戲?qū)懙媚ト耍〉任抑苣┘痈黁AQ把老顧老花都虐一虐嚶嚶嚶!大家晚安安啵啵啵 第49章 假葉可青的臉已經(jīng)被血糊得看不清面目, 毫無知覺地躺在一堆亂石里, 出的氣比進(jìn)的氣多。被梁文衣狠揍了一頓, 他只能說是命硬沒死。 梁文衣就坐在一旁,冷著臉盯著自己劍上染著的那點(diǎn)血跡,細(xì)眉緊擰, 也下不去手擦。 嫌棄得緊。 曾紹明見狀立刻從地上撿起那把劍, 捏著自己的衣袍一角從頭到尾都給細(xì)細(xì)地擦干凈了,然后小心翼翼地遞給了梁文衣。 他伺候人伺候慣了,說書的、跑堂的、茶館小二什么都做過。其余的都不出彩,唯有說書還拿得出手, 所以日子過得勉強(qiáng), 多要看人臉色。也只有他師父桐廬散人才顧著他,不讓他伺候。 梁文衣臉色這才終于緩和了些, 朝他點(diǎn)了下頭:“多謝?!?/br> 曾紹明受寵若驚,嚇得屏住呼吸,連忙擺手:“不用不用?!?/br> 梁文衣聞言微微闔起眼眸,也不說話了, 淡色的薄唇輕抿。她長相艷麗,即使坐在一片泥污中, 也依舊纖塵不染, 端莊貴氣。 曾紹明總覺得恢復(fù)正常的梁文衣有種不易接近的孤高,真正的高高在上, 單看神色就有種極致的傲氣和涼薄。 畢竟不是一路人, 她什么都見過。寂寂孤山, 紅陽西沉,她站在最高的地方,伸手觸日。爐香浮動,劍氣清明,她住在無數(shù)人擠破腦袋也想進(jìn)的明鏡,一步登天。 天下總共四個真人,兩個是她的師兄,一個是她的師尊。翻手山河日月,覆掌天星地曜。 真正無比尊貴的仙人。 黃金采緞、錦帳高帆、綺羅珠翠,通通都是玷污,都是極致的粗鄙。 曾紹明和這樣的梁文衣相處起來倒有些怕,時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越想越覺得自己太登不上臺面,最后連看梁文衣一眼都怕。 他不敢和梁文衣搭話問問情況,又實(shí)在心急如焚,隔一會兒從崖邊探出顆頭往下看,看著看著眼眶就有些紅。 再怎么厲害的人總歸也是rou體凡胎,他師父不死也是會痛的,而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想跳下去親自找他的師父,其實(shí)找死。 曾紹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其實(shí)和他師父也并不是一路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只是桐廬散人一直在遷就他罷了。 而他再也不會遇到這樣好的人。 曾紹明眨眼落下一滴guntang的淚,直直地墜入了崖底。 一只細(xì)白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他一個激靈,回頭對上梁文衣那雙憂慮含水的眼眸。 她看起來像是快要哭了。 “小曾,怎么辦???我?guī)熜值粝氯チ恕!?/br> 一急一緩,梁文衣又不太清明了,堪堪記得桐廬散人掉下崖底的事。她這一回神居然發(fā)現(xiàn)顧笙涼也不見了,只能問曾紹明。 “顧真人是自己跳下去的,你別太擔(dān)心?!痹B明吸了吸鼻子,長出口氣,聲音軟糯發(fā)顫:“我?guī)煾覆耪嬲堑粝氯サ?,說出來你會不會感覺好點(diǎn)?!?/br> 他總算敢對梁文衣說話了。 而曾紹明其實(shí)哭得比梁文衣還傷心,白凈的鼻頭直發(fā)粉,他現(xiàn)在看上去比他實(shí)際年齡小太多,像個半大的孩子。他覺得丟臉,卻又控制不住。 “這一點(diǎn)都不好。”梁文衣終于是想起了什么,紅著一雙大眼睛搖頭,癟了癟嘴:“小曾,你居然還不知道,你師父就是我?guī)熜?,桐廬散人就是我?guī)熜秩~可青!” 曾紹明捋了下梁文衣的話,猛然驚得咬了舌頭,眼中的水光也漸漸散去了,看起來很震驚。他瞪圓了眼睛看著梁文衣,又移開眼看了看埋在石堆里的那位,臉色猛然蒼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