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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涼悶聲笑了起來,眸色深得沒有底,已經(jīng)是怒道了極點:“明鏡方圓幾千里都是我的地方,我還教訓你不得了?” “玉獨無!”那壯漢的臉開始微微扭曲,猛然退后一步:“你居然是玉獨無?!?/br> 顧笙涼臉色驟變,眼底是無窮無盡的黑。他深喘口氣,抬腳就踹了上去,踹得那漢子又嘔出一口血。 他恨得咬牙,一張俊臉微微扭曲,胸中怒意翻騰:“你他媽罵誰呢?” 漢子被一腳踩斷了喉管,翻騰了兩下,立即就斷了氣。 顧笙涼立在原地,抿唇半響,梁文衣和葉可青就被他護在身后。 他抱臂瞧了會那輛被他轟得粉碎的馬車,面色相當難看,已經(jīng)是氣得半死。 荒郊野嶺的,在哪兒去又找出一輛馬車。 許久,他才抬起兩根雪白修長的手指揉了揉眉心,竭力放緩了語氣:“沒事吧?” 對葉可青說的。 葉可青搖了搖頭,對他笑了下:“沒事,我還不至于弱成這樣。就御劍吧,離椿渡也沒多遠了?!?/br> “不行?!鳖欝蠜雒加铋g冷色不散:“前面就是長淮,我們?nèi)ツ抢铩!?/br> 第35章 “你把他丟哪兒了?”桐廬散人不依不饒地捉住花未紅的衣角,另一只腳踩在地面不肯上劍:“他很弱,你若是把他扔在長淮,他真的會死?!?/br> “與我何關(guān)。” 花未紅沒看他,拎著他的領(lǐng)子拉著他雙腳離地。劍氣似一道冷芒閃過,桐廬散人眼睛一花,他們就已經(jīng)處于云端至上,后面跟著一片御劍的花家弟子。 寒意驟來,桐廬散人陡然打了個噴嚏,無用地掙扎了下,雙腳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踩在了劍上。 他又不要命地推了花未紅一把,斟酌了下語氣:“花城主,我們能不能商量下……” 花未紅被他吵得已經(jīng)有些煩了,兩道細眉擰緊:“閉嘴?!?/br> 桐廬散人臉皮厚,依然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如果你把他也帶上,我就老老實實和你回花家?!?/br> “你威脅我?!被ㄎ醇t終于不再沉默了,他回過了頭皺起眉頭,眼神已經(jīng)冷得很危險了:“你又能如何?” 若是桐廬散人動手了才好。 他只要動手,就必定不是葉可青。 花未紅現(xiàn)在就能把他扔了。 “我方法多得很。” 桐廬散人也笑了回去,推開花未紅然后倒退幾步,縱身就從劍上往下躍。風盈滿袖,他手足都扣上了沉重的鎖鏈,但模樣仍舊是十足的暢快,甚至還帶了幾分輕佻挑釁的意味。 花未紅回頭,輕嘖了聲。 桐廬散人是不會和花未紅動手的,但這不代表他就沒有讓花未紅服氣的方法。 他花未紅太不甘心葉可青死在別人的手上,而除了花未紅自己,其余的都是別人。 他現(xiàn)在在花未紅的眼中是有幾分像葉可青的,這就夠了。 還算有點籌碼。 花未紅抱臂沉默地看著他往下跳,眼底冷冷清清的,沒有一點要阻止他的意思。 鎖鏈是上古冷玄鐵所鑄成,上面覆滿了咒,桐廬散人這時候連把破劍都喚不來。 必死無疑。 花未紅的飛劍驟停,所有的花家弟子見之也停了下來。 已經(jīng)墜得很低了。 花未紅緊抿著唇盯著桐廬散人嘴角的那抹笑,面色漸漸變得極其滲人。只一瞬,他便甩袖怒道:“接人?!?/br> 花家弟子得令即刻都爭先恐后地往下降,生怕動作遲了一刻。他們呆在花家的時日都不算短,明事理的本領(lǐng)皆是很強,都知道若是人死了他們的城主怕是會更加暴怒。 只有花未紅一人仍立于劍上,眸底一片冰冷深淵,紅衣翩飛。 桐廬散人還是被接住了。 花云撈到他腰的時候,桐廬散人的頭離地面只一寸都不到。 “你身手可以的?!蓖]散人還有點驚訝,抬手熱絡(luò)地拍了拍花云的肩,毫不吝嗇地夸獎道:“花未紅的所有弟子中我最看好你了,以后也要努力。” 他其實心虛得很,也不敢絕對肯定花未紅會讓人來撈他一把。上古冷金咒枷尋常人連個口子都不能在上面留下一道,被鎖住了就使不出靈力。 但他又不是尋常人。 花未紅再晚下令一刻,他就要破開鐐銬當場露餡了,倉促的連謊話都還沒編好。 花云余光瞥見花未紅踩著劍下來了,沒敢說話,只給桐廬散人個贊同的眼神。 桐廬散人居然笑了笑:“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長得也還挺帥。” 花云更加贊同,嘴角時繃不住的上揚,但還是努力把嘴里的話憋了回去。 桐廬散人也笑,不過抬眸就對上了花未紅暗色翻涌的瞳,嘴角的笑立刻垮了下來。 已經(jīng)怒極。 花未紅推開花云,粗暴地從花云手中扯過桐廬散人,提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揪了起來,聲音像是攢了寒氣涌出:“你在找死?!?/br> “不然你以為我在干什么,特意跳下來吹吹風?” 他桐廬散人,嘴最硬,骨頭第二,命第三。 花云立刻埋下頭,該看的不該看的都沒敢看。 花未紅氣極反笑,面色陰沉得可怕,抬手又甩了桐廬散人一掌:“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我之前覺得你是不會的,現(xiàn)在不是那么確定了。”桐廬散人嘴角滲血,仍舊無所畏懼地盯著他,微微挑起眉頭:“我開始感到害怕了,現(xiàn)在需要哭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