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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使人禿頭,愿世間沒有卡文 第38章 道心裂痕 棲寒枝現(xiàn)在就想讓謝云斂趕緊給他扣回去。 但一低頭, 就對上前任道侶那張生得端正好看的臉,分明沒太多多余的表情,卻莫名仿佛寫著“期待”二字。 他有點該死的心動。 適合來一場酣暢淋漓的雙修。 棲寒枝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高貴的鳳凰不會重復(fù)失敗在一個坑里。 除非謝云斂來求他。 視線下垂, 兩人對視, 仙尊自然沒能意會, 他站了起來, 棲寒枝瞥他一眼,轉(zhuǎn)身要走, 又被攥住了手腕。 棲寒枝回頭, 身后仙尊神色有些無奈, 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件外袍:“抬手?!?/br> 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驅(qū)使著棲寒枝的手自動抬了起來,等那件帶著暖香的衣服被穩(wěn)妥的穿好, 魔君才反應(yīng)過來。 他想和謝云斂脫衣服, 謝云斂只惦記著給他添衣服。 要不是謝云斂曾用一百余年的時間證明了他很行, 棲寒枝幾乎懷疑仙尊想給他當?shù)?/br> 哦,不對, 他義父遠不似這般無微不至。 眼見著謝云斂目光下移,不大樂意穿鞋的鳳凰警惕的退了半步, 心里嘀咕了兩句,腳下一點, 頭也不回的直接飛走了。 謝云斂目光追隨著那道身影, 黑色的外袍下露出半截小腿……仙尊閉了閉眼,壓下心頭不該燃起的念頭, 抬步跟了上去。 千歲梧桐常青的樹冠下,鳳凰已經(jīng)窩進了他心愛的搖椅,指間一朵紅蓮狀的火焰跳躍著, 瞧著很有精神的樣子,在它主人的指尖挨挨蹭蹭。它主人嫌棄似的,另一手食指曲起,在那火苗上彈了一記。 “小崽子說他們沒事?!彼镍P凰沒回頭,聲音懶洋洋的:“叫你不要擔心。” 戚林醉和紅蓮業(yè)火分開多年,只剩下些隱隱的聯(lián)系,傳遞一點最基本的信息,哪能叫他不要擔心。 分明是這人自己說的。 “嗯?!敝x云斂應(yīng)一聲,走到梧桐樹下,給光著腳的鳳凰蓋了一層。 * 各大仙宗的弟子都散布出去,拿著各式各樣探靈的法器,四處尋找葉安的下落。 棲寒枝想聯(lián)系一下大管家,魔域大小魔頭一大堆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做點貢獻,然而傳訊符還沒掏出來,便敗在了謝云斂定定的目光中。 好吧好吧,他還在囚禁里。 棲寒枝攤開雙手,以示清白。 當夜,棲寒枝又入了謝云斂的夢。 他已經(jīng)很習慣每夜出現(xiàn)在不同但眼熟的地方,伏羲秘境由七情而生,他們困于其中的七年里經(jīng)歷過不知多少,是以直到他的聲音出現(xiàn),棲寒枝才回過神來,謝云斂今夜的夢,并非秘境。 “仙尊也在此處?” 棲寒枝跟隨謝云斂的動作回過頭,視線中是熟悉的銀質(zhì)面具,【棲寒枝】坐在不遠處屋脊上,朝他招了招手。 謝云斂頓了頓,這才答道:“侄兒出生,特來慶賀,魔君怎會在此?” 【棲寒枝】道:“找人?!?/br> 謝云斂:“可找到了?” 【棲寒枝】擺擺手:“還沒,這不是遠遠見著個人有些眼熟便跟了過來,沒想到竟是仙尊?!?/br> 謝云斂:“若是不急,街口有家酒肆,我記得不錯,魔君可愿同飲一杯?” 他說這話時,心口跳的厲害,情緒晦澀不明。 棲寒枝一愣,隨即意識到大概是因為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修為,這才能在入夢時隱隱感知到謝云斂情緒。 那頭【棲寒枝】渾然不覺,笑著從屋脊一躍而下,口中道:“我還以為伏羲秘境后,仙尊都不會愿意同我喝酒了?!?/br> 棲寒枝記得這段往事,大概是一百多年前。那時邪修已經(jīng)沉寂多年,仙魔兩道一片平靜,魔君終日無所事事,游手好閑,實在無聊了便折磨些面服心不服暗地里搞事的小魔頭玩,后續(xù)也不管,一股腦扔給能干的大管家,叫他苦不堪言。 這日他確實是來找人,是個叛逃的小魔頭,不過魔君遠遠見到個熟悉的背影,便把瑣事扔到了一邊,莫名轉(zhuǎn)了道。 實在許久未見,再加上出秘境后兩人始終沒有聯(lián)系,當時“云斂”兩個字到了魔君嘴邊,又變成了“仙尊”。 稍顯疏離的稱呼 ,謝云斂沒有反駁,魔君嘴上不說,心里卻是不大高興。 這鳳凰向來放不下面子,主動打個招呼已經(jīng)是極限了,若非謝云斂出言挽留,怕是已轉(zhuǎn)身就走。 于是這次重逢便成了二人出了伏羲秘境后難得的相見。 棲寒枝意外之余,忍不住道了句離譜。 該不會他與謝云斂見的每一面,都是心魔吧? 夢境中,謝云斂大概是笑了起來,棲寒枝感覺到仙尊那一刻稍顯酸澀,又隱隱滿足的心情,整個鳳凰都有點麻爪。 這…… 忽一陣嬰兒啼哭聲響了起來,剛落到謝云斂面前的【棲寒枝】一愣,微微歪了歪身子朝里看過去,入目是仙尊蒼青衣擺,謝云斂不知什么時候挪了挪,擋住了他的視線。 【棲寒枝】抬眼看謝云斂,有些遲疑道:“不知仙尊侄兒出生,手邊沒什么珍惜玩意,便——” “不必?!敝x云斂的拒絕打斷了【棲寒枝】在袖子里扒拉的動作,他頓了頓,又出聲,掩飾先前的急促:“侄兒尚且年幼,當不得珍貴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