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聽見了宿敵的聲音、身穿后發(fā)現(xiàn)我無敵[末世]、魔君的開局be手冊、惡狐度化札記、血族大小姐以為我喜歡她、大佬懷蛋后我暴露了、乖徒兒瘋了以后、清冷閃婚對象她暗戀我、小魅魔穿成釣系O、和仙尊的百年之癢
扒拉扒拉,夏沐財在內(nèi)心說了很多,只可惜夏池聽不見她的心聲。 見夏池在水池里沖洗手,擦干在身上捆著的圍裙上,不急不忙走了過來,閑庭信步, 夏沐財不禁在想,【她應(yīng)該不記得昨晚的事吧,下了藥的怎么可能記得。】 她眼神心虛,隨后便是一陣長的噓氣,【不記得就好,不記得就好,哪這事就這么過去了,爛也要爛在肚子里?!?/br> 殊不知夏池記得,還能聽到她的心聲,這又給本人增添了印象,本來不在乎的事,在反復提及之下也在乎起來。 夏池:「她好像要拍拍屁股不認賬了?!?/br> 夏沐財?shù)氖志瓦@樣被牽上,聽聞一聲“走吧?!彼呕厣駚?,眼睛不知道看何處,東張西望,就是不敢看牽著她前面帶路的人。 她表情有些許別扭,主要是她都20歲了,又不是不能自己吹,非要一個人幫忙吹頭發(fā),這不是欺負人嘛。 “夏池,你別聽媽的,我自己可以吹?!毕你遑敻谏砗舐曇舨淮蟛恍〉恼f,剛好是前面的人能聽到的程度。 可前面的人耳聾了一般聽不見她說的話,不理她。 她暗自在心底罵道:【真是固執(zhí),誰都可以踩你一腳是吧!】 說的有多硬氣,內(nèi)心里就有多愧疚心虛。 ——因為她便是踩夏池一腳的罪人。 帶路的夏池明顯稍微一愣,有些氣,但更多是夏沐財為她打抱不平的歡心。 她想說,“不是誰都能踩我一腳,而是我真心想為你吹頭發(fā),想要照顧你?!?/br> 她的好只會對夏沐財一人,不會再一味討好身邊的所有人了。 來到一樓的衛(wèi)生間,干濕分離,里面就是浴室,墻上掛著一臺價值不菲的玫瑰紅吹風機,風力很大,不一會兒夏沐財?shù)念^發(fā)就吹好了。 夏沐財和所有貓貓一樣,喜歡吃魚,不喜歡吹風機的聲音,即便是人形了也很怕這嗡嗡嗡的刺耳噪聲。 為她吹頭發(fā)的夏池就是耐心的貓主人,她坐在矮凳上,夏池站著為她吹發(fā),還一遍遍重復的說:“馬上就好了,再堅持一會兒?!?/br> 夏沐財害怕縮著脖子,閉緊了眼睛,能讓她一直坐在著吹頭發(fā)的理由就是夏池一遍遍的,“馬上就好了?!?/br> 耳邊“嗡嗡嗡”對刺耳聲終于是關(guān)閉停下,她一瞬睜開了眼睛,挺直的后背舒服的彎下來,就連拽進褲子的十根手指也滿滿放松,自然攤開。 “結(jié)束了嗎?夏池?!毕你遑敳淮_信的問一遍。 夏池輕輕“嗯”了一聲,把吹風機掛在墻壁上,“結(jié)束了。” 一聲巨大的噴嚏回響在浴室,夏沐財吸了吸鼻子,鼻子堵堵的。 掛吹風機的人霎時轉(zhuǎn)過頭,擔憂的眼神看著她,怪不適應(yīng)的。 怎么女主也用這種眼神看著她,她又不是小孩了。 那邊問道:“感冒了嗎?” 只是剛剛打了噴嚏,就把夏池嚇到。夏沐財絕不承認自己感冒了,“沒有,我怎么可能那么脆弱?!?/br> 又一個噴嚏打出,而后咳嗽了幾下,剛剛說的話就讓人沒那么信服。 “今天別去公司了,好好在家休息?!毕某芈牪黄鹎榫w起伏的語氣說道。 夏沐財不信邪,“待會兒再看吧?!?/br> 話音剛落,她又是一陣咳咳咳,搞得她臉紅尷尬。 【我不可能這么弱雞,一定是神魂上的傷原因,好好的一副身體搞的跟給脆脆鯊一樣,風吹雨打就會感冒。】 “聽我的,今天別去公司了,我會陪著你,哪兒也不去?!?/br> 從矮凳上站起身,突然有點眩暈,身子搖搖晃晃,是一旁的夏池摟住她,她才不至于暈倒在這狹小吹頭發(fā)的地方。 夏沐財就靠在夏池懷里,猶豫了半晌,緊皺的眉終于松開,不再逞強,“那好吧,謝謝你陪我?!?/br> 半晌又是一陣自責,因為她害的女主今天只能為她一個人打轉(zhuǎn)。 【夏池不會不開心吧,我讓她哪兒也去不成了?!肯你遑攦?nèi)心自責道。 聽聞心聲的夏池,看懷里的人兒跟看小孩子似的,她想說,“怎么會不開心,能一直陪你我高心還來不及?!?/br> * 與此同時,同一時間,遠在國外的顧白安坐上回國的飛機,她戴上帽子口罩眼鏡,一副大明星架式,路過她身邊的人紛紛側(cè)目去看她,她的氣質(zhì)不凡,給人一種很干練的樣子,做什么都是完美的女強人,不是花瓶。 她坐在了靠飛機窗的位子,眼睛眺望窗外的遠方,走了神,心底想的是,「不知道莫琪大學畢業(yè)了在哪里工作。」 要知道她可是滕敬司男主的白月光,心底想著的卻是書中一個炮灰女角色。 夏沐財知道了必得大為震驚。 顧白安忍不住嘆氣,惆悵的心在坐上回國的飛機更加惆悵。 只因當年一些事,她和莫琪鬧了一些不愉快。 她和莫琪原本是同一所大學的畢業(yè)生,還是同寢室的室友,在大學期間兩人就確定關(guān)系,同系?;ê蛯W霸在一起讓人賞心悅目,白天她們有多親密,晚上就能比白天還要令人想不到的親密。 因為宿舍是二人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的大學愛情在臨近畢業(yè)就隨隨便便結(jié)束,她也是有挽留過的,和莫琪說了,“我們?nèi)獍l(fā)展怎么樣。”對方有一家子生病的老人等著她照養(yǎng),沒有條件和她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