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精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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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池鳶心安理得地坐下來,沒一會穆曉帥就回來了,把水遞到她手里,不知道又看見什么,手指著樓下問:“姐,那是不是靳寒哥?。俊?/br> 池鳶站起來從窗戶往下看。 徐靳寒就站在小區(qū)樓門口的走道上,一身黑衣黑褲,身姿挺拔,很是顯眼。 她面露喜色,正準備跟他打招呼,卻見另一側跑過來一個女生。 兩人站著交談了兩句,徐靳寒就跟她一起往小區(qū)門口去了。 池鳶卡在嗓子眼的名字沒喊出來,悶悶地坐回原位,表情也沒剛才那么開心。 偏偏穆曉帥這個不會看眼色的人還問:“剛剛那個jiejie,是靳寒哥的女朋友嗎?” 她視線一頓,握著玻璃杯的手有些發(fā)緊,“...你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 “你看啊,他們站得那么近,一看就不是隨便過來搭訕的,而且那個jiejie剛剛還摸了靳寒哥的手呢,這么親密肯定是女朋友...”穆曉帥滔滔不絕。 池鳶裝作若無其事地喝了口水,悻悻想: 摸手算什么,徐靳寒身上哪沒被她摸過,要是這樣就算女朋友,那也太草率了。 自我說服完畢,她又拾起自信:“你個小屁孩懂什么?!?/br> 穆曉帥才不管這些,在旁邊一個勁的添油加醋,說那個jiejie長得真好看,一看就跟靳寒哥很配。 “......”池鳶越聽越燥,沒好氣地把杯子還給他,“你怎么管誰都叫姐,小沒良心的。” 她連夜幫他把游戲通關,都沒聽見他夸一句,夸別的女生倒殷勤。 穆曉帥被吼了一通后才開竅,又嬉皮笑臉地湊過來,“姐,你才是我親姐啊,我只是那么叫別人而已,沒把她當我姐的?!?/br> “哼?!背伉S才不想理他,推人出房門,“過河拆橋,說的就是你。” 穆曉帥被猛然關閉的房門震得一愣,摸摸腦袋,“我也沒說什么啊,生這么大的氣?!?/br> 關上門,耳邊登時安靜下來。 池鳶站在門口思索好久,剛剛看見的畫面和穆曉帥的話,在腦海中交替顯現(xiàn)。 她蹙著眉撲到床上,忍了半天終于還是拿起手機,打算給徐靳寒發(fā)微信。 可是該怎么說呢?池鳶托著腮考慮。 ...總不能一上來就問那個女生是誰吧。 這也太奇怪了。 思考半天,她還是覺得旁敲側擊最為保險,萬一只是她想多了呢。 決定好以后,池鳶一字一句敲得謹慎:[你今天什么時候下班呀,晚上回來吃飯嗎?] 發(fā)完她仔細地盯著聊天界面,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徐靳寒還是沒有回過來。 池鳶的情緒隨著間隔時間的拉長,變得越來越焦慮,她揉揉發(fā)僵的臉,卸了力翻身躺在床上,跟被撲倒的玩偶熊大眼瞪小眼。 就在她的思維不知道發(fā)散到哪里時,突然聽見耳邊“嗡”地一響。 她飛快拿過手機打開,以為被遺忘的信息終于得到了回復。 徐靳寒:[剛下班,有點事出去一趟。] 徐靳寒:[回來吃飯。] 問題都得到了答案。 池鳶下意識揚起唇,看在他如此坦蕩地份上,剛才盤旋在心里的疑惑也消散大半,有底氣加持后她決定實話實說。 池鳶:[其實我剛才在樓下看見你了。] 徐靳寒過了一會才回過來:[?] 池鳶抿唇,打字:[就你跟一個女生說話的時侯。] 徐靳寒沒有很快回復。 池鳶反復查看自己說的那句話,確保沒有附帶任何不必要的情緒后,才冷靜地拋出一個她從開始就想問的問題:[她是誰呀?] 徐靳寒的電話在下一秒打進來。 池鳶嚇了一跳,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心跳快得不像話。 怎么辦,他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作者有話說: 跟編編商定好,下一章就入v啦,當天評論區(qū)有紅包掉落! 三更在7號零點,可以等7號早上來看~感謝一直追文留評的姐妹們,我會繼續(xù)加油的! 最后祝所有考生高考加油,跟鳶鳶一樣考上理想的大學呀! 謝謝你來,鞠躬~ 第21章 黏人精 鈴聲響過幾秒后她才接通, 語氣帶著點試探:“喂?” “在家?”徐靳寒的聲音聽起來比她鎮(zhèn)定很多,池鳶對著空氣點點頭,“嗯, 干嘛?!?/br> “既然看見了,怎么不叫我?!彼麊枴?/br> 池鳶站起來,在床邊踱步,話不知不覺就說出口:“叫你干嘛,我才不想當電燈泡呢。” 徐靳寒笑了下,尾音震顫著有點勾人。 不知道這反應戳到她哪根神經(jīng),池鳶隆起眉頭, 耳尖卻微微發(fā)燙, “笑什么笑, 再笑我掛了?!?/br> “你不是想知道她是誰?”徐靳寒問。 池鳶在想和不想之間糾結了半分鐘, 最終還是理性戰(zhàn)勝了感性, “我就隨口問一下,才不想知道呢?!?/br> 徐靳寒沒把她的嘴硬當回事, 在電話掛斷前, 開誠布公道:“那個女生你認識?!?/br> 沒想到答案來得這么突然,池鳶愣住, “嗯?” “你見過的, 上次在電玩城?!彼麚Q了個安靜的地方跟她解釋,“年級指導員今天搬家, 班里同學打算過來幫忙,她家正好住附近,我順路捎她一段而已, 沒其他事?!?/br> 池鳶沉默下來, 就在她絞盡腦汁準備說點什么的時侯。 那邊又加了一句, 低緩的嗓音傳過來:“有空多寫點卷子,別瞎吃醋?!?/br> ——“誰吃醋了?!你才吃醋呢!” 短暫沉默后,聽筒里透出這么一句。 池鳶氣急敗壞地說完,又飛速將電話掛斷。 聽著那邊傳來的嘟音,徐靳寒站在通透干凈的玻璃窗前,無聲地勾起唇角。 “老徐,干嘛呢?”陳南征拎著四個椅子,在身后叫他,“趕緊過來幫忙搭把手?!?/br> 徐靳寒收起手機,神情恢復成平常那般,往客廳走。 搬家原本是件令人頭疼的事,不過幾個小伙子動作麻利,不到一個小時,家具就規(guī)置得差不多了,女生們在旁邊幫忙收拾東西,曹志遠夫婦就在廚房準備晚飯。 曹志遠今年五十有余,原是公大犯罪心理學的教授,后因病退居二線,現(xiàn)任年級刑事偵查科的指導員,他平時愛跟學生們打成一片,性格好沒有架子,恩威并施,在學校人緣很好。 老曹的太太傅文是隔壁科技大學的副教授,這新房是老曹兒子買來給夫婦倆養(yǎng)老用的。 借由幫忙搬家這個緣故,平時在各個崗位實習的同學也好不容易見上一面。 吃完飯,幾個人坐在客廳里聊天,話題來來秋去,從初進學校發(fā)生的糗事說到剛實習那會的艱苦,大家各有共鳴,氣氛喧鬧不下。 但只要說起學校的事,提得最多的一個名字就是“徐靳寒”。 說他剛進學校那會是個硬茬,怎么怎么不服管,腦袋一根筋還不知道變通,差點把教導員氣得半死;又說他每次測驗都是第一名,又酷又拽,當時學校里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喜歡他。 在他們頻頻談論的同時,主人公卻遠離話題中心。 段瑜坐在人群中間,視線不由自主地往陽臺那邊看。 曹志遠的目光從熱鬧的客廳里收回來,拎著酒罐喝了一口,“怎么樣,實習還習慣嗎?” 徐靳寒看向遠處,磨礪之后,眉眼間盡是成熟男人的銳利沉靜,“還行。” “老范在西區(qū)分局可是出了名的難搞,你去他就沒折騰你?”曹志遠跟他現(xiàn)任的頂頭上司是多年好友,平時也能從旁打聽到一些消息。 “要想留在分局,這都是應該的?!?/br> 他沒什么怨言,誰年輕的時候不是這樣過來的。 曹志遠心里也清楚,范文華那個人脾氣古怪軟硬不吃,能讓他費心思找茬去歷練的人,說明他還能看得上眼,而像徐靳寒這樣各方面都拔尖的人才,先挫挫銳氣也好。 看著自己一手培養(yǎng)的兵如今已經(jīng)能獨當一面,老曹心里也是說不出的高興。 “其實你當時提出去西區(qū)我還挺意外的,那片交通復雜,老城區(qū)多,事也雜,一般人堅持不下來,尤其還是實習這種貼近基層的工作?!?/br> 徐靳寒也笑了下,指尖摩挲過杯口,說:“在哪都一樣。” 對他而言確實如此,只不過在實習分配那天,他想到有人在平安夜那天許的愿,覺得做一回達成愿望的圣誕老人也未嘗不可。 曹志遠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內(nèi)情,只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卻也覺得定他去西區(qū)分局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年輕人,多歷練歷練也好?!?/br> “是?!毙旖弥AП隽艘幌隆?/br> 兩人接著聊了幾句后,有人在里屋喊老曹。 曹志遠拍拍徐靳寒的肩膀,說了句“好好干”,就拎著酒進去了。 陳南征今晚喝多了,在洗手間吐了幾次,也跑到陽臺來透透風。 徐靳寒不愿意聞他的二手酒味,想把陽臺留給他,正欲轉身,卻被攔住。 “你最近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陳南征靠在欄桿上,出眾的五官擰成一團。 徐靳寒沒接話,立在原地喝完杯子里剩下的果汁,隨后重重將杯子放下。 玻璃杯和金屬欄桿碰撞出來的響聲,激得陳南征清醒不少。 他醒醒神,聽見對面那人說:“你想多了,我對你沒什么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