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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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癮大卻菜。 趙躍辛苦的將吃得肚子越發(fā)圓滾的于清明背起來,跟著自家公子從竹林里出去。 “于大人不是兩袖清風嗎?為什么會這么重?!?/br> 趙躍不解。 陸硯安道:“兩袖清風不等于瘦。” 趙躍:……好吧。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壓力肥吧。 幸好趙躍身體素質(zhì)好,不然還實在是沒有辦法把于清明背到廂房去。 陸硯安和趙躍到廂房門口的時候,就見小娘子正呆呆地坐在石階上。 夜已經(jīng)很深了,她穿得很單薄,時不時地打上一個噴嚏,然后繼續(xù)發(fā)呆。 “怎么穿這么少?”陸硯安下意識皺眉。 蘇慢慢回神,看到趙躍背上的于清明,“于大人找回來了?” 趙躍累得滿頭大汗,“是啊,掉溝里了。”然后他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自家大奶奶的表情才像是掉溝里了,眼睛還紅紅的,不知道是被風吹得,還是……哭的? 怎么回事? 氣氛怎么又好像不對了? 趙躍覺得自己作為大公子最忠心的奴仆,一定要為自家大公子向大奶奶證明,大公子為了她都做了哪些事情。 “大奶奶,其實大公子知道您寫了小說,還讓奴才去買了一千本呢!” “哦?書呢?”蘇慢慢沒想到趙躍會說這件事,她下意識問。 “哦,賣,賣了……” “哦,倒賣了啊?!?/br> 氣氛陷入古怪的安靜之中,趙躍在陸硯安面無表情的瞪視中,同手同腳地背著于清明走進旁邊的廂房。 “跟我進去吧,外面冷?!标懗幇怖@過蘇慢慢推開屋門,請她進去。 “不用了,看到于大人沒事就好了?!闭f完,蘇慢慢就要走,陸硯安褪下身上大大氅替她披在身上。 蘇慢慢剛想拒絕,便聽男人道:“生病了更不好。” 蘇慢慢無奈,只得接受了。 大氅上沾著男人的溫度,帶著一股她熟悉的佛香,很暖和??商K慢慢的表情卻有點冷淡,她半張臉埋在雪白色的狐貍毛領(lǐng)里,只露出一張眼,眼眶微紅,睫毛上還沾著一點濕漉的晚霜。 蘇慢慢將自己的手縮進大氅里,指尖蜷縮的很緊。就如她此刻面對陸硯安時,那股無法放松的緊張狀態(tài)。 男人并未察覺到小娘子的變化,他想起來道:“你剛才不是說有事要跟我說嗎?” 蘇慢慢搖了搖頭,“沒事了,只是想讓你注意安全?!?/br> 當然不是這四個字。 陸硯安停頓一會兒,“晚安?!?/br> “嗯。” 小娘子裹著大氅走了,陸硯安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晚霜沾濕了墨發(fā)和薄衫,然后才走進屋子。 屋子里的繡球燈依舊亮著。他坐到書案上,身下的墊子似乎帶著一點熱度,又似乎沒有。 陸硯安心煩意亂,因此并沒有發(fā)現(xiàn)書案上面細微的移動痕跡。 作者有話說: 不虐,乖 我愿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打,只求她從橋上走過。 來自《石橋禪》,《劍雨》 第42章 事業(yè)步入正軌,蘇慢慢覺得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她找出一張白紙,寫下四個字,“離婚協(xié)議?!?/br> 不對,古代是要寫和離書吧? 蘇慢慢不會寫這種東西,古代也沒有模板可以讓她借鑒,因此,蘇慢慢寫完這四個字后便將紙放在了書案上。 翌日一早,她自己起身下山,進了京師城。 京師城內(nèi)的分支街道上擺滿了攤子,吃喝玩樂應有盡有。蘇慢慢戴著帷帽,找到一個專門替人代寫書信的老書生。 “這位小娘子要寫什么?”老書生溫和詢問。 蘇慢慢道:“和離書?!?/br> 老先生拿著毛筆的手一頓,他還是鮮少看到有女子上街來求和離書的。 “要怎么寫?”老先生一邊詢問,一邊攤開白紙。 蘇慢慢想了想,道:“別人怎么寫我就怎么寫吧?!?/br> 意思就是按照模板來。 老先生顯然也是明白的,他略思片刻之后開始給蘇慢慢寫和離書。 一開始是什么“琴瑟和鳴”等等的甜蜜期,最后是“勞燕分飛”的感情破裂分離期。 “寫好了,小娘子過目?!?/br> 老先生將書信遞給蘇慢慢。 “勞煩先生多加一句?!碧K慢慢沒接,她的臉隱在帷帽后面,聲音清雅,“你的葬禮我一定來,混蛋。” 老先生:…… 他活到六十歲,從未見過如此清新脫俗的女子。 老先生按照蘇慢慢的意愿加好,她略看一眼,上面洋洋灑灑一篇模板,最后那句話才是精髓。 蘇慢慢覺得沒問題,便點頭道:“謝謝,多少錢?” 老先生道:“一個銅板?!?/br> 蘇慢慢摸了摸,只摸出一兩銀子。 好吧,她現(xiàn)在真是一個有錢人。 蘇慢慢去隔壁買了一點蜜餞果子,將零錢兌出來后給了老先生一個銅板,然后自己拿著和離書和蜜餞果子回了篁落廟。 一頓下山再上山,蘇慢慢全靠雙腿走路,她累得半死,推開屋門的時候看到面無表情站在屋子里的寶月,嚇了一跳。 “寶月,你干什么呢?” 寶月一扭頭,看到蘇慢慢,原本還滿臉的陰沉之色頓時消散,她癟起嘴,“大奶奶,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啊這……她如果走了,這丫頭確實是準備還給陸硯安的。 沒有聽到蘇慢慢否認,寶月心中一驚,立刻上前一把扯住蘇慢慢的袖子,“大奶奶,你不會真的不要寶月了吧?” 雖然這幾日都是在吃素,但蘇慢慢明顯感覺寶月的臉色和身段比初見時好了不少。 第一次見面時,這丫鬟看著干癟癟的,像根發(fā)育不良的豆芽菜,現(xiàn)在面色紅潤有光澤,嬰兒肥的臉嫩嫩的,也會哭會鬧了,蘇慢慢對自己的養(yǎng)豬手藝很滿意。 “你想跟我走嗎?”一個人上路確實也挺寂寞的,如果能有個伴也不錯。 “要!”寶月迫不及待。 蘇慢慢看著寶月亮晶晶的眸子,沉吟半刻后道:“我知道你是陸硯安的人,我已經(jīng)準備與他和離,你如果跟了我,就跟他沒有關(guān)系了?!?/br> 寶月一愣。 她身為暗衛(wèi),從小培養(yǎng),是不可能脫離組織的。 看到寶月臉上的表情,蘇慢慢也知道這是一件兩難的事。 跟著家財萬貫,地位尊貴的主人,還是跟著窮困潦倒,年紀輕輕就離婚的清純美少女呢? “我跟大奶奶!” 蘇慢慢覺得這小丫頭真是年紀輕,不知道有錢主子的好處。 “你跟著我會受苦?!?/br> “我不怕?!?/br> “好吧,既然這樣,那你去問問趙躍贖你要多少錢,我替你付錢?!?/br> 蘇慢慢沒有猜到寶月的真實身份,只當她是個普通丫鬟。 寶月猶豫片刻后點頭,真的去找了趙躍。 趙躍聽到寶月的話,神色古怪。 他從未聽說過暗衛(wèi)里面的人能全身而退的,除非死,死了就能脫身了,作為一具尸體。 可趙躍又想到那位蘇主子的特殊性,決定還是讓寶月去見見陸硯安。 寶月是拿著蘇慢慢給她的和離書去的,還有那份蘇慢慢從周氏那里騙過來的地契、鋪子、銀子。 雖然陸硯安是個混蛋,但蘇慢慢還是將這些東西還給他,兩清。 寶月跪在地上,先將盒子推到陸硯安腳邊,然后再恭恭敬敬的將手里的和離書遞到陸硯安面前。 男人沒有接,就只是站在那里,看著上面明晃晃的“和離書”三個字,陷入古怪而幽長的沉默里。 終于,他轉(zhuǎn)身走到書案邊,抽出那封信。 陸硯安做事細致,他會在書信上面留下一個記號,此刻,他發(fā)現(xiàn)那個記號合不上了。 明顯被人打開過。 想起昨夜蘇慢慢不尋常的表現(xiàn),陸硯安面色一白,手上的佛珠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