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星際:靠美食征服瘋批指揮官 第8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背著主角卷生卷死、嫁宿敵、我和假千金都是穿書的、偷愉(骨科)、金玉其外、穿進沖喜文后我擺爛了、白月光她和暴君he了、被養(yǎng)壞的師侄以下克上、對等關(guān)系、帝肆寵(臣妻)
她歷盡千辛花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等來這一刻,因為他的出現(xiàn)一切都破滅了。 外面下起了絲絲小雨,卡修斯將她抱的很緊,斗篷和他的身軀替她擋去了大部分的風(fēng)和雨水。 呼吸到肺里的空氣不在自由,那股縈繞在鼻尖的橘子香氣和那雙摟著她的手如同枷鎖,將她再次捆綁。 克萊爾被帶上了返回帝國的船艦,一路上身邊路過了許多眼熟的面孔,或是擔(dān)憂或是好奇,克萊爾轉(zhuǎn)過頭將面龐緊貼著卡修斯的頸窩不留一絲縫隙。 她很不安,這種情緒直接影響到了他。 進入休息室,卡修斯將人放下,手指一遍遍撫摸著她變得潮濕的金發(fā)。 “去洗個熱水澡?!彼纳ひ魷睾?,全然沒有了剛剛的漠然與冰冷。 “你不會再派人找回她們嗎?”她抬起頭,氤氳著水汽的眼睛不安的望著他。 這張柔軟的臉龐上刻滿了傷心,卡修斯捧起她的臉,拇指抵著她的眼尾靜靜看了片刻,黑眸里仿佛有什么融化了。 “取決于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彼膽B(tài)度軟化了。 他的休息室里提早準備了她的睡衣,一套粉色的真絲睡裙,邊緣縫著一層層的蕾絲邊,看著價值不菲。 克萊爾順從的進入浴室洗澡換衣服,等她赤腳出來,卡修斯已經(jīng)脫掉了他的濕外套,只穿著一件絲滑的黑襯衣坐在靠墻的椅子上。 他的目光不離她,帶著幾分侵略性卻沒有半點欲望。 克萊爾默默掀開被子爬到床上坐下,臀部接觸的柔軟床墊讓她自嘲的笑了一下,以此來打斷這略顯緊張的氣氛。 “逃了兩個月,這張床是我睡過最舒服的了。” 卡修斯淡然道:“你為這場出走預(yù)謀了很久。” 很顯然他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并且為此做出了相應(yīng)的措施。 情緒平靜下來后的克萊爾反問:“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或者說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br> 她不明白計劃明明天衣無縫,她避開了一切,為什么還是能被他找到。 “從你單獨帶人去唐的私人會所開始?!笨ㄐ匏挂矝]有隱瞞,他嘲諷的笑了起來,“一場車禍讓兩個奴隸失蹤,我追蹤了她們的路線,發(fā)現(xiàn)和醫(yī)院出來的一輛尸體運送車軌跡重疊了?!?/br> “所以你知道了我信號消失后去了哪,并且...一直跟在我們身后?!笨巳R爾的喉嚨有些干澀。 兩個月的時間,自以為的絕佳藏匿,結(jié)果不過是人家眼里的小游戲。 卡修斯的神色又冷了下來,笑容在他的唇角消失,聲音變得低沉黑暗,“跑出賽拉維爾星系,然后呢?跟隨一群陌生人去一個陌生的地方,你怎么知道那里是天堂還是地獄?” “難道還有比這更糟更像地獄的地方嗎?!” 克萊爾知道這句話不該說出來,但她的胸口快要憋瘋了。 房間內(nèi)安靜了一瞬,已經(jīng)變得面無表情的卡修斯起身來到床邊,手指撫摸上她光滑脆弱的脖頸。 “在我身邊很糟糕?可你曾經(jīng)祈求要留下來。”他的語調(diào)冰冷絲滑,猶如吐出的毒蛇信子。 克萊爾閉了閉眼,又睜開凝視他,“你不糟糕,但這個世界很糟糕?!?/br> “憑什么我擁有zigong就要變成奴隸?憑什么我不能穿彩色的衣服不能露出我的大腿?憑什么我不能自由自在的走在街道上,憑什么我要沒有一絲尊嚴的變成玩具?” 說的激動,她甚至跪立在床上直起上半身,目光認真又痛恨盯著他,“我想要的從來是平等,可你給不了我,這個世界也給不了我,我為什么不能去追尋我想要的自由,哪怕那是個陷阱!” 最后一句話大聲說完,面對那雙黑漆漆充滿洞察力的眼睛,克萊爾的脊梁骨很快就撐在不住軟了下來。 她垂下頭,身體不受控制的開始微微發(fā)抖,說不清是亢奮過了頭的情緒還是恐懼影響。 “我給你自由?!?/br> 卡修斯突然接上她的話。 “什么?”克萊爾一愣。 還沒來得及問是什么意思,卡修斯的手指猛然抓過她的肩膀,將她狠狠壓到床上。 她的嘴唇被他用力吻住,如懲罰般重重啃咬,惹得她發(fā)出痛呼又很快被更兇猛的攻勢給堵了回去。 卡修斯的吻里飽含了太多的怒氣,克萊爾的嘴唇被啃的刺痛無比,自己那點推卸的力氣對他來說根本就和撓癢癢一樣。 床上的他們手腳交纏,吻的密不可分。 克萊爾感覺口腔里的氧氣都快要被剝奪干凈了,她眼神迷離的望著近在咫尺依舊清明到可怕的黑眸。 那雙眼睛里有太多復(fù)雜難辨的情緒。 第144章 我是你的主宰者,也可以是你的丈夫 她怎么也看不懂,她從沒有看懂過。 卡修斯的呼吸埋在她的金發(fā)間,連同那清冷毫無玩笑的陳述句。 “如果我戰(zhàn)死,那我還你自由?!?/br> 克萊爾望著頭頂?shù)奶旎ò澹犞∈依飩鱽礓冷罏r瀝的水聲,恍然間明白過來了一件事。 他一直在為某場戰(zhàn)爭而準備著,并且已經(jīng)做好赴死的決心。 而只有他死亡,她才能真正獲得自由,否則只能在他限定的圈養(yǎng)圈里生存嗎... 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克萊爾笨拙的從床上坐起,將自己裹在棉被里,“我還會回到以前那樣的生活里是嗎?” 卡修斯從浴室里走出,在另一側(cè)上了床,風(fēng)輕云淡的回答:“不會?!?/br> 克萊爾心一顫,“我不會在逃跑了,別追蹤那些已經(jīng)離開的人,行嗎?” “克萊爾。”卡修斯側(cè)過臉,無奈的情緒在他那張冷硬的臉上浮現(xiàn),“別跟我談條件,你只需要給我一個放棄的理由?!?/br> 克萊爾愣住了。 這意味她跟他提要求,說出合適的理由,就會被滿足? 她盯著那張藏匿在黑暗里的精致面孔,時間久到讓卡修斯不自在的蹙起了眉,他將雙手交疊在被子上面,闔上眼淡聲道:“睡吧?!?/br> 克萊爾回過神來,斟酌半晌說道:“我想要她們自由,這就是理由?!?/br> 說完話,她重新在他身邊躺下,她側(cè)身背對著他將身體完全裹在被子里。 這樣的姿勢沒持續(xù)幾分鐘,后背便貼上來了溫暖結(jié)實的胸膛,以及他淡淡的回應(yīng)。 “好?!?/br> 卡修斯放在被子上的手將她整個抱在懷里,他們以前總是這樣睡覺,再度回歸這個懷抱,克萊爾沒有半點不自在,她盯著臥室里的墻壁很快就困倦了,沉重的眼皮緩緩閉上。 她以為被抓回來后會迎來卡修斯的怒火和懲罰,可他什么也沒有做,就像他明明早已發(fā)現(xiàn)她們的計劃,明明可以提前將所有人一網(wǎng)打盡,他什么也沒做,甚至到最后因為她的懇求,他同意放走了她們。 他似乎不在乎那些雌性的命運,她們的去留從來不是至關(guān)重要的... 重要的是她... 從睡眠中醒來,這句話一直在克萊爾的腦子里揮之不去。 她獨自一人靠在床頭,懷揣著這句話讓她感到十分荒謬。 可還有別的理由嗎?因為她的懇求,卡修斯放棄了尋回所有雌性,那他帶兵來的目的只是為了她而已。 當然她現(xiàn)在不是很確定他有沒有背著她另外派人去追蹤,她想他應(yīng)該不會卑劣到這種程度。 休息室的門被打開,克萊爾立即將被子裹好看向門口。 是端著早餐來的瓊斯。 “指揮官讓我給你送點吃的?!彼麑⑼斜P放在靠墻的小桌上。 克萊爾跳下床撲過去給了他一個熱情擁抱,“你還好嗎瓊斯?瑪?shù)倌冗€好嗎?愛爾莎怎么樣?” 她的熱情讓瓊斯展開了笑臉,溫柔的和她相擁,“瑪?shù)倌群芎?,愛爾莎死了,克萊爾、你和指揮官之間再沒有別的阻礙了,你可以回家了?!?/br> “死了?” 克萊爾一臉詫異的松開他,“什么時候?” “就在你離開的那天?!杯偹刮⑿φf:“她太笨,以為你走后只需要脫個衣服以表忠心就能代替你,沒想到反而激怒了指揮官?!?/br> “她確實蠢得無可救藥,只是可憐了她的jiejie。”克萊爾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曾想她才剛走一天,愛爾莎就把自己給作死了。 “克萊爾你把她當成自己的替代品,這是對指揮官的侮辱,下次別在這樣了?!睋碛袔洑馊四樀沫偹勾藭r一臉認真。 昨天克萊爾忘記像卡修斯求證,今早她到是想起來了。 “卡修斯的妻子...是誰?”她還記得瑪?shù)倌壬缃毁~號上的那兩句話。 “當然是你?!杯偹箾]有一點猶豫的快速回答,“你以為還有誰?” “我不知道,是杜達小姐又或者是誰,我從沒想過自己?!笨巳R爾轉(zhuǎn)身走到桌邊拿起牛奶杯,心亂如麻,“根本沒可能不是嗎?他為什么要放棄貴族和權(quán)力不要來理會我?!?/br> “我也是剛明白不久?!笨ㄐ匏共恢螘r站在了門邊,雙手抄兜,姿態(tài)難得的隨意,“所以你認為我要娶別人為妻,這也是你要逃離我的一部分理由?” 克萊爾再度轉(zhuǎn)身面向他,杯中的牛奶險些晃蕩出來,捏緊了杯子掩飾自己的慌張,“算是?!?/br> 她的態(tài)度讓卡修斯的心情明顯愉悅,籠罩在他面龐上的冷意驅(qū)散了幾分。 他慢慢走進休息室,瓊斯識相的退了出去。 “在你之前,我確實不曾想過要娶老婆?!笨ㄐ匏乖谒媲罢径?,將她籠罩在自己身軀投下的陰影里。 “直到意識到你要逃跑,我改變了想法?!彼笃鹚南掳停粗冈谒尊】档拿骖a上輕輕摩挲。 “我不喜歡強人所難,于是思索要怎么樣才會讓你心甘情愿的留下來。”他慢慢俯身湊近她,語調(diào)輕柔的像鵝毛,溫柔的不像話,“后來我想到了?!?/br> 那就是成為他的妻子,她曾三番五次在他面前提起過還被拒絕的無理要求。 反應(yīng)過來的克萊爾嘴巴微張,“你是因為習(xí)慣了我的身體才這么做的,還是愛上我了?” 他的唇幾乎挨到了她的唇瓣上,摩挲著她面頰的手指緩緩下移放到了她的胸口,“你想給我的東西,我要?!?/br> “我是你的主宰者,也可以是你的丈夫?!?/br> 克萊爾沉默了片刻才說:“我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 “沒有?!笨ㄐ匏沟恼Z氣剎時冷了下來,“你想拒絕?” “你這是絕對的獨裁嗎?”克萊爾凝視他,提高了音調(diào)抗議道:“我說過要平等,你理解什么是平等嗎?什么叫是我的主宰者也是我的丈夫?如果婚姻不會改變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那我不想要這樣!” 原本有些曖昧的氣氛瞬間墜入冰點。 卡修斯深深蹙起了眉,黑眸蒙上一層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