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蜜寶的開掛人生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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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她嫁得好,過得好,在婆家還能當家做主! 趙翠芬聽說閨女回娘家了,趕緊出來接,笑著提著豬rou,“回來就行了,干啥買這些,多費錢啊?!?/br> “家里收麥子這么辛苦,當然得多補補了?!绷指S裾f道。 林福寧去幫林福玉推自行車,趙翠芬親親熱熱的拉著閨女回家了。 蜜寶看著林福玉,她嘆了一口氣,“哎,想清韻姐了?!?/br> 三個弟弟也跟著嘆氣,“哎,想清韻姐了。” 因為這,幾個人的情緒都不高,蜜寶領著弟弟們在外面玩了一會兒,帶著母雞回家了。 “這是咋了?”林老太摸摸她腦袋。 蜜寶道:“福玉姐回來了,我想清韻姐了。” 林老太摸了摸她腦袋:“我還當是啥呢?再過兩月就放暑假了,清韻不就回來了。” 蜜寶:“只是有一點點點點希望她回來,大學不是有五一勞動節(jié)嗎?也就這幾天了吧。二哥三哥回來了,三叔三嬸也回來了?!彼f著說著,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趴在林老太懷里,“清韻姐咋就不回來呢?我想清韻姐了?!?/br> 她從小跟清韻一起長大,四歲以后就開始跟清韻一屋睡,兩個女孩子關系最親密,差不多是林清韻抱著她長大的。 趙慧芳也跟著難受,大兒子離得遠,快兩年沒有回來了,二兒子在部隊,一年回來一次,閨女在省城上學,只有寒暑假能回來,她的心里空落落的。 林老太摟著她哄:“咋還哭的跟個小孩子似的?這是要把我的心哭化了?” 林清河道:“我回來前,給清韻拍了電報,她五一前肯定能收到,大家都回來了,她如果沒有事情耽擱,估計也能趕回來?!?/br> 林清岳:“實在不行,等你下次休息,我?guī)闳ナ〕?,正好提前看看我未來的學校?!?/br> 林伯琰也哄:“乖寶,你三哥要是沒時間,我?guī)闳?。等收了麥子就去?!?/br> 蜜寶從林老太懷中抬頭,霧蒙蒙的眸子帶著期盼:“真的嗎?” “真的!比黃金都真!”林伯琰肯定道。 一大家子人算是將蜜寶哄住了,蜜寶想清韻還有辦法,想林清川就確實沒辦法了,他在京城,也太遠了。 蜜寶也沒有提他,誰不想林清川呢? 吃了早飯以后,大人們?nèi)ド瞎?,孩子們?nèi)ド缴贤妫@次沒有捉蝦,林老太囑咐他們,今天不用從山上捉野物,先緊著家里的rou吃,夏天太熱,不能存。 好東西可不能放壞了,糟蹋東西,可是要折壽的。 半晌午時,孩子們從山上下山,摘了兩籮筐的櫻桃,請長輩們繼續(xù)熬櫻桃醬,最多再過幾天,櫻桃也過季了。 蜜寶一到家,林老太將一布兜子的飯遞給蜜寶:“偷偷送過去,一半辣炒兔rou,一半是紅燒rou?!?/br> 蜜寶捏了鍋里的熱著的一塊辣炒兔rou嘗,“真香!奶,我看梁爺爺最近都胖了些,臉色也比過去好看了,都是奶的功勞!” 林老太笑了,“這就好,這就好?!倍籍斒菆蟠甬敵跣〗愕木让髁恕?/br> 家中條件好了,不缺三個老頭子的一碗飯吃,她也愿意讓三個老頭子好過一些。 便是家中條件不好,自家種的青菜,山上摘得菌子,幾個餅子的,她也是會送的。 “奶,我再給爺爺裝一寫櫻桃,我這就去了?!泵蹖殞⒉级底臃诺阶孕熊嚴?,又裝了一兜子的熟櫻桃,最后將準備好的報紙都裝在書包里,蹬著自行車就往牛棚去了。 院子門微微敞開著,似乎在為她留門一樣,她推著車子進去,“鐘爺爺?!?/br> 鐘修奕穿著一件很舊的汗衫,正坐在桌子前寫字,他坐的端正,手握鋼筆在本子上寫下一行行的文字,他極為認真,蜜寶進來,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沉浸在自己的文字中。 蜜寶也沒有打擾,熟稔的走進了灶屋,將冒著熱氣的菜倒進了大碗中,又將碗放到鍋中,鍋里已經(jīng)熱好了飯,一盤子昨晚燉的雞湯和幾個玉米餅子。 可見他們昨天緊著蜜寶送的菜先吃了。 蜜寶還挺高興的,說明爺爺們喜歡奶的手藝呢! 她重新將鍋蓋蓋上,又將一兜子的櫻桃倒進一個盆子里,舀了涼水冰著。 等她做完了這些,鐘爺爺還在專注的寫字呢。 蜜寶覺得鐘爺爺寫字時精神矍鑠,特別耀眼!哪怕他穿著打滿補丁的舊衣,坐在破舊的桌子椅子前,依舊耀眼,他似乎是發(fā)著光的。 蜜寶更喜歡這樣的鐘爺爺,他似乎恢復了精神氣。 蜜寶特別高興,為鐘爺爺高興。她將報紙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做完了這一切,鐘爺爺依舊沒有察覺,已經(jīng)到了下工的時間,她也不再耽擱,又推著自行車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她哼著小曲,人一旦有了精神氣,再難的日子都能熬下去,都能過得有滋有味。 家里留了一大半的麻辣兔rou和紅燒rou,又用肥rou煸炒木耳,用大蒜拌了黃瓜和焯過的菠菜,還有一大盆的糖拌洋柿子。 林家的自留地非常肥沃,比著地里的良田都不差的,院子外種了半畝麥子,院子里的種常吃的蔬菜,像黃瓜洋柿子這些,一茬接一茬的,能吃到秋天,其他青菜也長勢極好,綠油油的看著就喜人。 也不止他們家的,以老林家為中心的這一片的地都肥沃,鄰居家的,在院子外也中作物,院子里種自家吃的蔬菜。 就像陳禹曾說的,大禹村水土好! 村里人都覺得挺奇怪,不過日子越過越好,誰不高興呢? 蜜寶他們摘了一上午的櫻桃,也沒有吃燒烤之類的,就吃了寫果子,現(xiàn)在也都餓了,蜜寶就著餅子吃兔rou,干掉了一個玉米餅子,又吃了燉的軟糯的紅燒rou,那肥rou香而不膩,入口即化,吃林老太煮的食物,是一種享受! 不光好看,還巨好吃。 喬杉杉道:“娘,我們每次回來幾天,都要胖兩斤rou,您做的飯也太好吃了,我跟著您學,也總是學不好?!?/br> 林老太笑:“你啊,就是太瘦了,胖點才好看吶?!?/br> 喬杉杉笑:“娘,我要是多在家?guī)讉€月,再回部隊,都要跳不動舞了?!?/br> 她如今已經(jīng)從幕前轉到了幕后,只用帶文工團。 林老太哈哈大笑:“你盡胡說,我可沒見著你胖兩斤?!?/br> 虞煙道:“娘,大家都說國營飯店的飯好吃,上次英子請咱們?nèi)鵂I飯店吃飯,人家廚師的招牌菜不就是紅燒rou嗎?那跟您做的可差了幾條街呢?!?/br> 趙慧芳:“還有那個魚,叫什么一魚四吃,哪有娘做的酸菜魚好吃啊?!?/br> 去年,丁宏盛升了機械廠主任,特意將林家人都請到了縣里,在國營飯店擺了一大桌! 林老太的臉笑成了一朵花,她道:“一個個的就會哄我開心,我老了,手藝不如年輕那會兒了?!?/br> “奶,你可不老!上次我同學還跟我說,你奶看著可真年輕,還不到五十歲吧?!泵蹖毧洌澳阃蠼稚弦徽?,人家都以為您才四十多歲呢?!?/br> 林老太確實顯年輕,身板硬朗,頭發(fā)都是黑的多白的少! 哄得林老太直樂:“下午想吃什么?我給你們做!” 蜜寶舉手:“我想吃炒螺螄。” 林清河道:“奶,我想吃大rou包子,餃子也行?!?/br> 幾個小的一起說:“黃鱔!”那可是他們釣的!當然得吃這個! 林老太:“那就吃炒螺螄和黃鱔吧,太費油了,咱家油都下了一半了?!闭f完又道:“明天中午給你們包細面餃子吃!” 丁睿好道:“我爹廠里發(fā)了豆油,我下次拎回來一壺!” 林老太哭笑不得:“你們留著吃,咱家今年油菜籽種得多,等忙了這陣,就去磨菜籽油。” 蜜寶喜歡吃螺絲和大蝦,這玩意費油,所以家里種的油菜籽也多。 孩子們都高興,沒有什么比吃好吃的更幸福了。 等吃了飯,蜜寶神秘兮兮的跑去林伯琰和虞煙屋子,林伯琰一看她進來,便問:“蜜寶,咋了?有急事就快說,沒有急事就等晚上說,你爹困死了?!?/br> 啥事都沒有摟著媳婦睡覺重要。 蜜寶興奮問道:“爹,你是不是把金子埋床底下了?”她趴在床下面看,地面很平整,撲著青磚頭,也看不出來有啥特殊的,更不知道金塊埋在哪里了。 林伯琰好奇:“你問金塊干啥?我可跟你說,這東西誰也不許給,等你長大了,都是你自己的,到時候給你添置嫁妝呢。到時候,我找關系,在縣里給你置辦上房產(chǎn)?!?/br> “我不給別人,也花不著?!泵蹖毶稌r候也沒有缺過錢,以前是長輩給,現(xiàn)在是長輩給兄姐給! 她道:“爹!你也給我床底下挖一個,要很大很大的,我要把我寶貝藏進去,我給你說,我現(xiàn)在有好多寶貝哦!” “那些石頭?”林伯琰問,“那不用藏,沒人會當成寶貝,扔外面都沒人撿?!?/br> 他知道石頭里另有玄機,估計大部分都能開出好玉,但別人不知道啊,山上就石頭最多! 蜜寶朝著林伯琰和虞煙招手,神秘兮兮道:“爹娘,你們跟我來,我?guī)銈內(nèi)タ?,鐘爺爺都說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呢,以后肯定很值錢呢?!?/br> 林伯琰不想現(xiàn)在看,他現(xiàn)在就挺想摟著親親老婆睡覺! 虞煙穿上鞋子,“你給鐘老看了?” 蜜寶頷首:“我不是拜師了嗎?總要有拜師禮吧,我便挑了一把扇子,一支鋼筆和一瓶墨水,拿去送給鐘老師。” 林伯琰:“拜師?你拜牛棚里住著的幾個老頭為師父?”人家都躲得遠遠的,就怕沾身上了,他家傻閨女還去拜師?他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 蜜寶:“爹,已經(jīng)送過拜師禮?!?/br> 林伯琰:“這么大事情,為什么不告訴我?煙兒,這事情你也由著她?” 蜜寶哼哼兩聲:“我就猜你會這樣!膽小鬼!我又不會讓別人知道,除了你和娘,只有我和我老師知道?!?/br> 虞煙沒搭理林伯琰,他說的不算,她道:“折扇該不會是古畫吧?”她是知道蜜寶拜師了,她覺得閨女命太好,碰到了這樣的大家指導她,哪怕鐘老師現(xiàn)在受了難,被人抹黑,可他曾經(jīng)的文壇地位,那是站在金字塔頂端俯視一切的。 蜜寶點頭:“娘,您說對了?!?/br> 虞煙也被吸引了,她跟著蜜寶出去,媳婦都走了,林伯琰還在房間里干啥? 難不成真的睡覺? 他自然也跟上了。 等到了屋子后,蜜寶用鑰匙打開了自己的寶貝箱子,在一堆石頭和瓶瓶罐罐的最上面,放著三幅畫和一把折扇。 虞煙將扇子打開,這是一副梅雀圖,便是她沒有學過畫,也覺得這幅畫意境極好,她看向畫上的名字:齊白石。 她曾在報紙上看到,齊白石老先生的數(shù)副畫被收錄在京城博物館中!那可是用了最中心的整個版面介紹這件事情的! 她心‘咚咚咚’的跳著,她小心翼翼的將折扇合上,又打開了另外三卷畫,其中兩幅也都是齊白石老先生的署名,還有一個年代更久遠的仕女圖,落款是張萱。 虞煙自然不知道張萱是誰,但肯定也是大家! 她想著自己閨女的氣運,這些畫大概率都是真跡! 虞煙覺得手軟腿軟,有些拿不住這幾幅畫了,她坐在床上,又將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才細細的看,最后她將三幅畫都卷起來,又去看蜜寶收集的瓶瓶罐罐。 這次瓷瓶,會不會是古董? 她以前其實沒有重視這些,她試探的問道:“這些東西,你有多少?” 這些虞煙其實都知道的,林伯琰每年都會給她打一個箱子,小時候的小一些,隨著年齡增長,她的箱子也越來越大了,如今跟虞煙屋里的尺寸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