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將軍不裝了(雙重生)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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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抱你回去休息?”臨清筠溫聲道。 江殊瀾乖順地點點頭,被抱起來后又熟稔地環(huán)著他的脖頸,故意問他: “臨將軍還吃醋嗎?” 她在人前徹底斷了范明真與她之間莫須有的聯(lián)系,臨清筠應不會再那么介意了? 臨清筠抱著江殊瀾邁進府門,不答反問道: “瀾瀾是為了哄我開心?” 所以才故意在人前狠狠羞辱范明真,讓范明真再也沒辦法與江柔撇開關系,還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十分厭惡范明真。 即便沒有將那道寫有臨清筠名字的賜婚圣旨公之于眾,今后也不會再有人相信江殊瀾準備與范明真成婚。 臨清筠很介意旁人把江殊瀾和范明真的名字在婚約、夫妻、情意這些事上聯(lián)系起來。 他看出來,江殊瀾做這些,似乎也是因為覺察出他十分介意范明真的存在。 江殊瀾笑盈盈地點了點他的胸膛,又問: “那我們臨大將軍心里舒服些了嗎?” 行至無人處,臨清筠垂眸凝視了江殊瀾片刻,喉結滾了滾,聲音低沉地答非所問道: “我愛你。” 江殊瀾的心跳停了一息,旋即在她胸腔內(nèi)不受控地如擂鼓般重鳴。 這三個字裹著濃烈而深沉的情意,驟然將她籠在其中。 平日里更加主動表達愛意的那個人其實是江殊瀾。 她不吝于用直白的話語和親昵的動作展露自己對臨清筠的心意,這已成了她的習慣。 而臨清筠總是會溫柔地回應她,或是用極盡親密但無言的方式,讓江殊瀾知道他對她的愛意,獨占欲,和無休止的索求。 但臨清筠吃醋或心里有不舒服的情緒時一般都不會主動提起,只是在江殊瀾問起時他不會隱瞞。 印象里,他從未如此主動直接地說起過“愛”這個字。 江殊瀾心里又甜又軟,輕輕靠在臨清筠懷里,柔聲道: “我也愛你?!?/br> 重活一世,很多事情都有了變化。 但江殊瀾唯一篤定確信的是—— 她和臨清筠會如前世一樣相愛。 而因為有了彌補前世遺憾的機會,他們能陪著對方度過更加長久的一生。 將這愛意一直延續(xù)下去。 是夜。 繾綣纏.綿后,臨清筠垂眸望著懷中累得將睡未睡的人,輕輕撥開江殊瀾額間微濕的烏發(fā),吻了吻她仍帶著些紅腫的唇.瓣,聲音磁沉地問: “瀾瀾想給我留下些什么印記嗎?” “嗯?” 江殊瀾微微喘著氣,仍覺得腰酸腿軟得厲害,思緒也還散亂著,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是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那些紅痕和淺淡的淤青嗎? “留下些印記,讓其他人知道我是你的,”臨清筠眸色漸深,有些沉迷于自己的設想,“瀾瀾想過嗎?” 江殊瀾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朦朧的意識勉強聚攏了些,問:“你是說像范明真身上那種嗎?” 她今日讓邢愈在范明真身上留下了代表江柔的烙印,的確是人人都知道他與江柔之間是不可分割的。 她不知道臨清筠指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比那更好看些的。” 臨清筠語帶蠱惑:“若是瀾瀾想在我身上烙印些什么你喜歡的字或是圖樣,也可以?!?/br> 只要能代表他是屬于她的。 江殊瀾兒時曾隨口提起過不想讓其他人看見臨清筠的臉,想讓他只是她一人能看見的好看的大哥哥。 臨清筠最初戴上面具,除了想在戰(zhàn)場上遮掩自己的面容,以免被父親的舊敵注意到以外,也是為了圓江殊瀾童言無忌的小心愿。 后來,臨清筠雖未再出現(xiàn)于江殊瀾的生活中,卻也在暗處護著江殊瀾慢慢長大,逐漸了解了她的一切。 他想看看世間最純潔美好的人會擁有哪些幸福,想看著她在父母跟前歡喜玩鬧,與心上人兩情相悅,陪著天真稚子一點點開啟新的人生,最終平靜安寧地老去。 那會是與他完全不同的一生,是習慣了鮮血與尸骨的他已經(jīng)無法擁有的生活,臨清筠有些好奇。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臨清筠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思發(fā)生了變化。 他漸漸不再滿足于旁觀,而是想要成為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他希望與江殊瀾兩情相悅的人,陪著她慢慢老去的人,會是自己。 他會難以抑制地想著,若是江殊瀾能真的想要獨占他就好了。 不是一個懵懂天真的小孩想要獨占喜歡的玩物,而是已經(jīng)長成明艷少女的江殊瀾想要讓心悅之人只屬于自己,只看得見自己。 臨清筠希望,江殊瀾的人生里除了代表美好的鮮花與陽光,也容得下陰暗的他。 他想成為江殊瀾的所有物。 作者有話說: 小天使們晚安~ 第五十七章 臨清筠安靜地注視著江殊瀾, 耐心等待她的意識逐漸回籠。 美得不可方物的姑娘不著寸縷,脊背光潔柔滑,泛著柔柔香霧的鴉發(fā)帶了些許濕意。 江殊瀾身上輕輕一碰一按便會有紅痕。偏偏臨清筠心思惡劣, 親密間總有意無意地用不會讓她覺得難受的力道,在她原本白皙如云紗的肌膚上染起層層曖.昧紅霞。 只有他一人能欣賞的美景,也只由他來創(chuàng)造。 慢慢緩過神來后,江殊瀾濃密的睫羽輕眨, 眸中帶著薄薄的迷蒙之意望向臨清筠,柔聲問: “為何想讓我在你身上留下印記?” 她放輕動作握著臨清筠的右手, 看著他掌心還未完全恢復的傷口, 心里仍是疼的。 酒杯的碎片堅硬而鋒利,宮宴時他就那么握在掌心, 該有多疼呢。 江殊瀾舍不得讓臨清筠身上留下任何傷痕, 所以連日來無論如何累了倦了,都不會忘記用林謹調(diào)制的藥細細為他涂抹,只盼著他的傷能好得再快些。 江殊瀾意識混亂間在他脊背上留下幾道痕跡都會覺得刺眼。 兩世加在一起,臨清筠已經(jīng)流過太多血, 江殊瀾不愿再讓他疼, 也不愿再讓他受一絲傷。 但臨清筠卻說,想讓她在他身上留下些印記, 即便是范明真經(jīng)受的那種烙印也可以。 她怎么會舍得。 “瀾瀾不愿意嗎?”臨清筠嗓音輕啞著問。 話里蘊著濃得化不開的在意。 江殊瀾輕輕搖了搖頭,緩聲道:“不是不愿意?!?/br> “我自然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br> 江殊瀾在他指尖落下溫柔一吻。 “但你是我的夫君, 我的愛人,是要與我攜手相伴,一起走很遠, 走很久的人, 不是一件什么物品?!?/br> 更不像是范明真那種在她腳邊搖尾乞憐的喪家犬。 “所以我也不需要在你身上留下任何能讓別人看到的, 顯眼的印記?!?/br> 輕淺的吻流連至臨清筠修長清晰的指骨骨節(jié)處,嫣紅柔軟的唇瓣輕輕地觸碰那些還未完全消失的傷。 她抬眸望他,眼尾帶著還未彌散開去的,引人墮.落的魅紅,聲音繾綣道: “臨清筠,我就是那道印記?!?/br> “我時時在你身側,旁人便會知道,我們只屬于彼此?!?/br> 江殊瀾發(fā)現(xiàn)臨清筠似乎需要時常向她確認什么,她愿意一遍遍把自己的愛意說給他聽,也讓他時時刻刻都能看見。 如果他覺得不安,江殊瀾愿意不斷填滿他心里的空隙,直到他的心也能像她一樣,安寧而踏實。 “好?!迸R清筠低聲道。 臨清筠沉斂的眼神一直凝著掌心被江殊瀾吻過的傷痕。 她滿懷柔情地向他表露心意,他卻難以抑制地因她的心疼與憐惜,任心底某些隱秘的欲念不斷滋長。 他真是爛透了。 臨清筠靜靜地想著。 江殊瀾纖細的手指在他鎖骨邊緣緩緩掠過,用引人遐思的聲音道: “如果臨將軍實在想讓我在你身上留下些好看的印記,我可以在你身上作畫?!?/br> 但江殊瀾會畫在只有她和臨清筠能看見的位置。如此一來,既不會讓臨清筠受任何傷和疼,也算是件閨房情.趣。 左右臨清筠讓她一同畫了些不能示人的小畫,都是兩人間的閑樂,畫在紙上還是他身上,也并無太大不同。 “以紙筆還是別的什么作畫,都由你來選,如何?” 臨清筠對上她盈著笑意的含情目,喉結輕滾,聲音喑啞道: “好?!?/br> 兩人又在潮濕的夜色中溫存了會兒。 被抱去沐浴時,江殊瀾倚在臨清筠懷里,漸深的倦意正不斷拉扯她的神識,她迷迷糊糊地繼續(x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