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大佬找我復合了 第12節(jié)
陸澤宴手里把玩著酒杯,瞥了她一眼:“別亂叫。” “干嘛?”曲潭月皺起鼻子,委屈道,“我們以前在一起,我不都是這么喊你的嗎?” “那是過去的事了?!标憹裳绲?,“而且,我們早就分手了?!?/br> “那又怎么樣?”曲潭月不以為意,“當初你能和我在一起,就代表我身上有能吸引你的地方?!?/br> 她有自信,能讓陸澤宴再一次愛上她。 “你難道不知道我身邊有人?”陸澤宴瞇起眼。 “知道呀。”曲潭月輕笑一聲,俏皮地眨眨眼,“我前些天還見過她呢?!?/br> “我就很好奇,阿宴你怎么會喜歡這種女人啊?還跟她在一起那么久,難道不膩嗎?” 聞意看起來太清冷寡淡了,就像是一張空白的畫卷,多看幾眼就看透了,更何況她知道陸澤宴是什么樣的人,他絕不是一個癡情種,他那么冷血薄情,怎么會栽在聞意身上。 陸澤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冷淡道:“關(guān)你什么事?!?/br> “可我心疼你啊。”曲潭月在他耳邊吐氣,她笑吟吟道,“就聞意那種乖乖女,在床上能讓你玩得盡性嗎?玩都玩不開吧。” 陸澤宴偏過頭看了一眼曲潭月,他眉眼漆黑淡漠。 “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阿宴,我愿意做你的情人?!鼻对掳V迷地看著陸澤宴的臉,“哪怕是床伴,我也愿意。” “我可以滿足你的所有需求?!?/br> 她喜歡陸澤宴。 從看到陸澤宴的第一眼,她就想要得到這個男人。 于是她拋棄了自尊,一次又一次的去班級門口堵他,終于磨得少年不耐煩了。 少年冷著臉拽著她手拽到樹林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說你喜歡我,證明給我看?!?/br> 曲潭月怔怔看著少年的臉,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扯他的褲子。 手還沒碰到他,少年便嫌惡地退開,他皺著眉盯著她。 “陸述白以前怎么會和你這種人在一起?” 陸述白沒有和她在一起過,這是學校里傳的謠言。 只是有人撞見過陸述白曾經(jīng)幫她搬過書,于是便有人到處傳她和陸述白在一起了。 陸述白畢業(yè)之前一直是高中部校草,能和他傳緋聞都極大的滿足了曲潭月的虛榮心,她自然沒有去澄清,而陸述白根本不會管這種流言。 于是大家都默認了,曲潭月和陸述白曾經(jīng)在一起過。 曲潭月怔怔看著少年對自己避如蛇蝎的樣子,委屈極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可沒等眼淚落下來,就聽到少年冷淡道。 “我答應你?!?/br> 答應什么? 曲潭月還沒從巨大的驚喜中緩過來,就聽到少年松懶道。 “但是我不能保證能和你在一起多久,到時候分手了就好聚好散?!?/br> 果然,后來他們在一起沒超過三個月。 曲潭月癡迷看著面前的陸澤宴,分開這么多年,他對她的吸引力卻一直沒變。 “而且,阿宴,我知道你最近和尚悅集團在競標一個項目,我認識尚悅集團的總裁,我有把握說服他,讓他退出這次競標。” 她拋出了最后的殺手锏,并且相信這個籌碼足夠陸澤宴動搖。 “你有把握?”陸澤宴似笑非笑地看向她,“怎么,他是你上一任恩客嗎?這么給你面子?” 曲潭月臉色微微發(fā)白,她勉強扯出一抹笑來。 “阿宴,我和那些男人在一起,也只是因為工作。”她輕輕靠在他的身邊,手放在他的胸口,“這些年來,我喜歡的人,也就只有你一個人?!?/br> 陸澤宴噙著一抹散漫的笑,似笑非笑地挑眉。 “是嗎?那看來可真是我的榮幸?!?/br> *** 陸澤宴沒有同意,卻也沒有拒絕。 順利拿下競標后,他還讓助理送了一套晚禮服到曲潭月的工作室。 曲潭月的助理看著送過來的裙子,上面的吊牌還沒有拆,是某個高奢品牌今年的高定禮裙。 “天吶,老板,你是又找了個很有錢的男朋友嗎?” 曲潭月坐在化妝鏡面前,任由別人往自己臉上上妝。 她輕瞥了助理一眼:“跟我在一起這么久,見識怎么沒長?一條裙子就大驚小怪的?!?/br> 曲潭月之前跟了不少豪門公子哥,也有愿意給她砸錢的,珠寶首飾眼都不眨一下,流水般的送過來。 “可是,這條裙子我剛剛查了下,好幾百萬呢?!敝硗铝送律囝^,“之前也沒見過這么大方的?!?/br> 曲潭月彎了彎唇:“是嗎?不過這些對于他來說,都不算什么?!?/br> 助理眼睛一下就亮了:“老板,那你可真是吊了一條大魚啊?!?/br> 幾條裙子可打發(fā)不了她,她的目的是當上陸澤宴的女人,成為名正言順的總裁夫人。 看陸澤宴對這態(tài)度,顯然她是有希望的。 曲潭月看著鏡子里自己艷麗到幾乎咄咄逼人的臉,笑了笑。 晚上七點,陸澤宴準時出現(xiàn)在她公司樓下。 今晚,陸澤宴要帶曲潭月參加一場名流晚宴。 陸澤宴通知她的時候,曲潭月都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這種晚宴陸澤宴居然會帶上她。 進程確實快了點,但很快曲潭月就了然,看來陸澤宴是早就厭了聞意了。 曲潭月挽著陸澤宴,笑容宛宛出現(xiàn)在宴會上。 她身上那條裙子讓她很快成了聚會的焦點,更何況帶她來這里的還是陸澤宴。 有不少陸澤宴生意上的伙伴來敬酒,曲潭月都笑著一飲而盡,她舉止大方得體,倒讓不少人刮目相看。 陸澤宴微微抿了一口酒,淡淡道。 “你很適合這種場合?!?/br> 曲潭月笑吟吟,有意無意道:“怎么,聞意不適合嗎?” 陸澤宴的臉色冷了下來,他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能喝酒。” 曲潭月知趣地沒提她了。 宴會散了,曲潭月挽著陸澤宴的手上車。 曲潭月貼在陸澤宴耳邊呢喃:“今晚……要不要我去那里?” 她的腿緊緊貼著陸澤宴,暗示性十分明顯。 陸澤宴抿唇,薄薄的下頜猶如一道鋒利的利刃。 曲潭月著迷地看著他,還沒等到他的回話,突然聽到四周有人尖叫起來,她錯愕地回頭,看著一個男人舉著刀朝她這邊跑過來。 “陸澤宴!你害我爸跳樓,還命來!” 男人和陸澤宴離的遠,便挑中了他旁邊的女人,舉刀劃了下去。 曲潭月一聲慘叫,跌倒在地。 趕來的保安將男人制服,男人被狼狽地摁在地上,臉上被地上的沙石摩擦出血痕,他惡狠狠地抬頭看向陸澤宴。 “陸澤宴,你害我爸跳樓,你害了一條人命!” 陸澤宴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爸欠我三百萬,難道我不應該起訴他?他還不起錢自己要去跳樓,又關(guān)我什么事?” 他憐憫地看了他一眼,“你們父子倆,都是一樣的愚蠢。” 他眼里的憐憫刺痛了男人,男人掙扎著,惡毒地咒罵他:“像你這種冷血無情的人,一定會遭到報應的?!?/br> 陸澤宴冷眼看著男人被趕來的警察帶走了。 陸澤宴走到曲潭月身邊,曲潭月跌坐在地上,手臂上鮮血淋漓。 她抬起頭看向陸澤宴,手抓住陸澤宴的衣角。 “阿宴,帶我去醫(yī)院,救我?!?/br> 她臉色蒼白,可憐又驚慌地看著他,像是一只落水的貓。 陸澤宴瞥了一眼她的傷口,他脫下自己的西裝蓋在她身上,把她抱起來往車上走。 市一醫(yī)院急診科人滿為患,有醉酒的,車禍送過來搶救的……護士們腳步匆匆,一刻不停。 陸澤宴幫曲潭月掛了號。 接診室里沒人,他又看向了搶救室。 搶救室里一片慌亂,他看到了正跪坐在病床上給病人心肺復蘇的聞意。 旁邊的心電監(jiān)護滴滴作響,血壓急速下降,聞意低喝一聲。 “快用腎上腺素!” 旁邊的護士手忙腳亂地上前幫忙。 聞意又按壓了一會,心電圖上的直線終于改變了。 病人搶救了回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聞意腳步虛軟地下來,把剩下的事安頓好,從搶救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