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被迫養(yǎng)娃記[互穿]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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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秋芳咬了咬嘴唇, 一臉嬌弱, 聲音也柔柔的,“景松,我不是從小地方考進來的嗎,學的是啞巴英語, 我想跟你學一下英語口語, 可以嗎?” 倒不是什么大事兒,不過一來景松忙, 二來,他可不傻, 一個漂亮女生巴巴的跑來了,還想要單獨見面的機會,要是一點別的心思都沒有。 那怎么可能呢。 再說了, 真要想練口語, 學校有相關的社團, 也有很多英語角小組,怎么非得找他呢? 他這人談戀愛還是很挑的,胡秋芳外貌算是過關了,可到底比不上四麗,而且,他可不喜歡主動的女生。 這犯了他的大忌了。 景松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落下了不少功課,時間上安排不過來,可能下學期就好了?!?/br> 胡秋芳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拒絕了,只是練練口語而已,能占用多少時間?就相約著一起去食堂吃飯的功夫都夠了。 她吸了吸鼻子,一瞬間就紅了眼睛,特別失望的說,“是嗎,那好吧,那,你晚上吃飯了沒有,上次你請我,今天我請你吧?” 景松不落痕跡的打量了胡秋芳一下,如今天氣冷了,她穿了一件桔黃色的呢子外套,脖子里纏著一條紗巾。 好看自然是好看的,就是有點土。 可見家庭條件并不寬裕。 他解釋道,“不用了,那天不是專門請你,就是湊巧了。” 胡秋芳心里不高興,面上卻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那好吧,是你說的,不用我回請了,可不是我要占你的便宜啊?!?/br> 景松笑了笑,說,“那肯定不是?!?/br> 胡秋芳乘興而去,敗興而歸,氣得一晚上都沒睡好,一直到半夜才沉沉如夢,她還是做了一個熟悉的夢。 可這次卻亂糟糟的,醒來后竟然什么都不記得了。 第二天就是周六了。 雖然學校也是單休,但周六下午一般沒課,和休息也差不多了,走讀的學生都回家了,還有不少都出去逛了。 諾大的校園有些冷清。 胡秋芳不想學習,都考上北大了,沒必要那么用功了,成績只要中等就行了,她不舍得花錢,自然也沒去逛街。 就一個人在校內(nèi)瞎溜達。 寒風瑟瑟,初冬將至。 北京的冬天每年都來的很早,現(xiàn)在只差一場雪了。 胡秋芳裹緊身上的外套,腦子里想了很多,想起以前在村里的日子,想起她餓著肚子溜墻根去聞別人家做飯的香氣。 其實,那時候家家都窮,能有什么好吃的呢,無非也就是玉米粥小米粥外加窩窩頭咸菜了,白面饅頭都很少吃,誰家做個油餅都跟過年差不多了。 后來被武連方送到福利院,又被胡金書兩口子收養(yǎng),看起來似乎是好一點了,可誰能想到,她不過偷拿了一點錢,就被胡金書送回去了。 養(yǎng)孩子又不是養(yǎng)小貓小狗,怎么能說養(yǎng)就養(yǎng),不高興了就不養(yǎng)呢。 如果是親生的,這點事兒最多也就是罵幾句,打一頓而已。 雖然后來她還是回到了寧縣,可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胡秋芳正在自怨自艾,冷不丁走過來一個男生,笑著問她,“同學,你哪個系的?” 作為漂亮女生,也偶爾會有男生主動跟她搭訕,胡秋芳倒不會不理,她回答,“我是經(jīng)濟系的,你呢?” 高個子男生笑著回答,“我是管理系的,我叫周渭南?!?/br> 胡秋芳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我叫林巧巧?!?/br> 兩個人很自然的聊了起來,得知周渭南來自山西一個縣城,胡秋芳失望的嘆了口氣,也真是拐了,跟她搭訕的男生,也有長得不錯的,可偏偏沒有家境特別好的。 “你們管理系,是不是有好多國際生???” 周渭南是以市狀元的身份考取北大的,他臉上露出一個諷刺的笑,“沒有啊,留學生一般都是單獨上課的,他們中文水平不過關,上課都聽不太懂。” 豈止是中文不好,其他方面也都很一般般。 胡秋芳點點頭,準備轉(zhuǎn)身走了,周渭南叫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林巧巧同學,我和同學約好了,一起去爬長城,能邀請你一起嗎?” 似乎是為了打消她的顧慮,他說,“六七個人呢,也有女同學。” 胡秋芳笑著問,“都是你們系的,還是也有別的系的?” 周渭南說,“都是我們系的,不過你放心,都挺好相處的?!?/br> 左右也是閑著,出去逛逛也是不錯,長城她還沒去過呢。 胡秋芳點了點頭,“好啊?!?/br>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就出發(fā)了,倒了兩次車,總算到了八達嶺,此時都八點多了,長城根兒下都好多人了。 都在排隊買票呢。 胡秋芳沒想到,一張票要十塊錢呢,即便是學生票打五折,那也需要五塊錢了。 好在周渭南搶著給她買了。 不但買了票,還給三個女生都買了一串冰糖葫蘆。 爬長城雖然累,倒也很有趣,站得高看風景,那種感覺自不一般。 而且同行的其他人,因為周渭南,對她都特別客氣和照顧,另一個男生還買了汽水,有個叫趙福巧的女生,還給了她幾塊小餅干。 胡秋芳的好心情一直持續(xù)到見到景松和林茉莉。 當然他們也不是單獨在一起,也還有人同行,可他倆這會兒卻是有說有笑的。 瞅瞅四麗這會兒笑得多開心,原來高傲和冷漠都是裝的,景松也真是的,陪她練口語沒時間,配四麗逛長城就有時間了。 實際上胡秋芳誤會了,四麗今天是被堂姐林巧巧,堂哥林二力硬拉來的,本來她根本不想來。 小時候爬過好幾次長城了,有什么好玩的? 可林東和許沁都覺得,女兒上了大學也還是天天學習,還熬夜呢,那用功程度就甭提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準備高考呢。 夫妻倆都覺得這樣不太好,就讓四麗陪著堂哥和堂姐來爬長城了。 林二強不放心,也跟著來了,還帶了周雅玲。 景松并不是和四麗一起來的,他是自個兒來的,專門帶了相機,想要拍點照片寄給在英國的mama。 沒想到一下子就碰上了四麗,他可高興壞了。 當著自家人的面,四麗不好太失禮,但也談不上熱情,這會兒她笑了,只不過是因為景松講了個笑話,實在太搞笑了。 胡秋芳主動迎上去,“景松,四麗?你們也來玩兒了?” 景松卻是沖身旁的女孩笑了笑,“你叫四麗?” 四麗瞪了他一眼,“我不喜歡別人這么叫我?!?/br> 當然了,家里人除外。 四麗淡淡的說,“巧巧姐,是挺巧的?!?/br> 景松只沖胡秋芳笑了笑,就又纏著四麗說話去了。 二強拉著周雅玲的手,也只是沖她笑了笑。 一行人很快就走遠了。 胡秋芳卻是有點爬不動了,坐在一旁休息。 周渭南體貼的問,“是不是累了,渴不渴,要不要喝汽水?” 胡秋芳點了點頭。 人都說,日有所思也有所夢,難道那些夢里發(fā)生的事情,都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 但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在不認識景松之前,她可是在夢里先見到了這個人,真的是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胡秋芳覺得也不是,她思來想去,覺得這些夢很有可能是她上輩子留下的殘記,雖然這很不符合科學。 可也沒有更好的解釋。 周渭南見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說,“這長城繼續(xù)往上爬也是這樣,不如咱們下去吧,我知道附近有家飯館,做的魚可好吃了?!?/br> “據(jù)說是他們自家養(yǎng)的鯉魚。” 周渭南雖然是陜西人,但他的叔叔和姑姑都在北京,以前沒考上北大的時候,過個一兩年都要來玩兒上一趟的。 他自幼喪父,叔叔和姑姑都特別心疼他。 這北京大大小小的景點,周渭南早都逛遍了。 胡秋芳勉強一笑,說,“好啊,都聽你的安排?!?/br> 真是沒有想到,在這家烤魚館,又碰上了四麗和景松,他們已經(jīng)點好菜了,正嘰嘰喳喳的說話呢。 真正的林巧巧聽著景松說起國外的事兒,聽起來那么不可思議,但也還挺有趣兒的。 她聽得很認真,直到看到胡秋芳一行人進來。 剛才爬長城的時候,他二哥爬的特別快,她也不甘示弱,領先四麗和景松,還有二強和周雅玲一大截子,因此,只是遠遠的看到了胡秋芳。 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很多年,但她差點被胡秋芳推到山澗里,這事兒根本不可能忘。 真正的林巧巧冷笑了一聲,“胡秋芳,真的你啊?” 胡秋芳最不喜歡別人喊她這個名字了,因為這個名字代表著所有令人不愉快的過往,她微微皺眉,說,“巧巧,你也在北京啊,在上大學嗎?” 林巧巧搖頭,“不是,我在我二嬸開的服裝廠上班?!?/br> 自從來到北京,她日子過得特開心,她本來學習就不好,也不愛學,如今在服裝廠當了工人。 倒是挺開心的。 流水線上的活兒雖忙,但并不算太難,她會快就掌握并熟練了,現(xiàn)在一個月能掙兩百多呢。 北京的錢真是太好掙了。 在寧縣也有服裝廠,一個月也就幾十塊工資。 胡秋芳半是諷刺的說,“是嗎,其實在工廠上班也挺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