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被迫養(yǎng)娃記[互穿]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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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麗卻說,“mama,你說的不對,要是只是參與,干嘛還要競賽啊,競賽,就是要拿獎?。 ?/br> 這話是小錢老師說的,她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 許沁笑道,“也有道理,不過mama要說的是,要保持平常心,得了獎不能驕傲,沒得獎也不要生氣。” 林四麗小大人似的,說,“mama,我知道了,錢老師都說了,要是聰明一點就顯擺,就是愚蠢。” 家里安裝了空調(diào),孩子們都有點不喜歡出門了,許沁也是如此,不過,老是待在空調(diào)屋里是不行的。 每天早上,都要把孩子們薅起來跑步,中午太熱不出門,等到傍晚,早早吃了晚飯,還要領(lǐng)孩子出去,許沁一般不去,留在空調(diào)屋里做瑜伽,由林東帶著孩子們?nèi)ジ浇墓珗@溜達。 但這樣清閑的日子很快就結(jié)束了。 軍校的暑假很短,只有短短四周,林東很快就返校了,晚上只能許沁帶著孩子們出去玩兒了。 過了最初的新鮮期,孩子們很快在家里呆不住了,尤其是二強和三剛,這天吃完早飯,兩人搶著收拾桌子刷碗,干完活兒湊到許沁旁邊,三剛說,“媽,我想出去玩兒一會兒!” 二強說,“媽,我也想出去玩兒?!?/br> 許沁不以為意,說,“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啊?!?/br> 但二強和三剛沒動,倒是一個問大哥一個問四麗,“想不想去后海玩兒?” 林大國這些天一直在自學(xué)初中物理課程,他越學(xué)越感興趣,有不懂的隨時問許沁,一本書都快看完了,他不是很想去,不過,mama以前說過,學(xué)習(xí)是要勞逸結(jié)合的,就點了點頭。 因為要參加競賽,林四麗最近天天刷題,除了小錢老師留給她的卷子,還有許沁從新華書店買來的習(xí)題集,雖然她很喜歡做數(shù)學(xué)題,但小姑娘也真是有點累了。 聽到要去后海玩,也點了點頭。 二強和三剛很高興,說,“媽,你開車拉我們?nèi)ズ蠛M姘???/br> 原來這小哥倆打得這個主意。 許沁故意為難他們,“我不想去,你們騎自行車去吧?” 現(xiàn)在家里又添了兩輛自行車,大國和二強一人一輛,三剛也會騎車,可以騎她那輛,而且大國還會帶人了,可以帶著四麗。 兄妹四個出去玩兒應(yīng)該是沒什么問題了。 對門周嬸家的幾個孫子孫女,就經(jīng)常不用大人帶著出去玩兒。 但許沁卻不放心,從來沒讓他們單獨出去過,后海說遠不算遠,說近也不算近,一到了夏天,好多人都往后海跑,什么樣的都有,保不齊會有個把壞人。 她正要站起身,三剛扯了扯她的裙子,說,“媽,您不是說過,老在空調(diào)屋里不好嗎,就去吧,明天我做三張題!” 二強猶豫了一下,也說,“媽,明天我也預(yù)習(xí)課本,您就去吧!” 許沁笑了笑,“好啊,說話一定要算數(shù)??!” 林東還是和以前一樣,每隔兩三天必然會寄來一封信,現(xiàn)在許沁在家,信自然就寄到了家里。 每次郵遞員來送信,孩子們都挺高興,二強和三剛還要爭著讀信。 不得已,林東在信上的措詞越來越嚴謹,要是寫了想念許沁,必須也要寫想念幾個孩子,而且要把每個孩子的名字都寫出來,要是問了一個孩子的學(xué)習(xí)情況,其他孩子也都必須要問,要是把誰漏掉了,誰指定就有意見。 八月底,林東來了一封特別簡單的信,信上說自己被分到了北京軍區(qū)實習(xí)。 隔了兩天,他回了一趟家,第二天就匆匆忙忙去部隊報到了。 九月初,孩子們都開學(xué)了,做為大四生,許沁也開始實習(xí)了,她實習(xí)的單位,就是師大附中。 初為人師,倒也十分新鮮有趣。 這天上午,她上完一節(jié)課,跟年級主任打了招呼,開車去了西郊。 大半個月沒來,工廠一切都井然有序,各個車間機器嗡嗡響,她趕到的時候,正好有一輛大貨車緩緩開走了。 目的地是上海。 依托各大商場,上海的銷售量節(jié)節(jié)攀高,銷售量直逼北京,原來三個人的銷售團隊,現(xiàn)在隊伍早壯大了,足有大幾十人了。 許沁這么長時間沒來,很多人跟她匯報最近的工作,光是崔廠長就用了一個多小時,還有財務(wù)銷售人事等部門的負責人。 在食堂吃過午飯,許沁沒有午休,而是繼續(xù)開車往西走。 聽小楊經(jīng)理說,這邊新建了一家服裝廠,面積挺大,但還有掛牌子。 果不其然,她拐過路口沒多遠就看到了。 大門氣派,廠子氣派,廠房看著也挺氣派,一看老板就應(yīng)該很有實力,她跟門衛(wèi)打聽,“師傅,你們這什么廠子啊,怎么沒掛牌子?” 老頭兒樂呵呵的說,“我們是服裝廠啊,牌子過幾天就掛了?!?/br> 許沁笑著說道,“你們老板挺有錢?。 ?/br> 老頭頗為自豪,說,“那當然了,我們老板是香港人!” 八十年代的香港,占盡地理優(yōu)勢和政治優(yōu)勢,迅速從一個小漁村變成了繁華的都市,這會兒在北京誰要提香港人,那就是有錢人的另一種說法。 過了幾天,崔廠長給她打電話,說是收到了一份請?zhí)?,來自于附近新開廠子的老板。時間是下周末,地點是北京最好的涉外飯店。 許沁拿起那張硬殼紙認真看了看,這老板的確還挺講究的,請?zhí)系拇朐~也十分講究,說他們嫣然要向微風(fēng)學(xué)習(xí),行業(yè)不但要良心競爭,也要互通有無等等一大堆敷衍的話。 她最后把目光落在對方的名字上。 景誠豐。 似乎有些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作者有話說: 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我手好一點了。今天依然短小,依然是獨手功。 第111章 、賺錢養(yǎng)娃 許沁微微皺眉, 想起來了。 這人應(yīng)該是香港景家的人,景氏是不折不扣的香江豪門,稱得上是老錢家族了, 景誠豐名不經(jīng)傳,但景誠輝的名字卻是十分有名,幾乎無人不知。 在她看過的那本書里,里面的女主角林巧巧, 就是嫁給了景城輝的小兒子景松。 真是沒想到,嫣然的后臺老板居然是景家。 許沁決定去看一看。 周六放學(xué)回到家, 許沁換上了一套自己設(shè)計的裙裝, 顏色是刁鉆的蟹青色,這一塊重磅真絲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 大料都做了中規(guī)中矩的真絲套裝, 剩下這一點,被她做成了略略有點夸張的小禮服。 這么隆重的裙子,還是第一次穿。 她開車來到酒店,發(fā)現(xiàn)不大的會客廳里, 已經(jīng)擠滿了人, 大多數(shù)她不認識,認識的只有寥寥幾位。 有輕工局的處長, 她談不上熟,也就點頭之交, 還有其他紡織廠的廠長,其中就有楊嵐的叔叔楊廠長,再就是那個曾經(jīng)全盤抄襲她家的張春燕。 現(xiàn)場的氣氛很不錯, 都在交頭接耳議論著什么。 但她一走進來, 立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個長得還算不錯, 穿著一身西裝的年輕男子走過來,說,“你好,請問你是微風(fēng)的老板許女士吧?” 他的普通話在廣東人里算是講得不錯了,但還是有一種nongnong的塑料味。 許沁點了點頭,說,“對?!?/br> 年輕人把她領(lǐng)到位子上,坐在她隔壁的中年人站起來,十分有風(fēng)度的伸出手,說,“您好,景誠豐?!?/br> 許沁微微一笑,亦伸出手,說,“原來嫣然竟然是你們景家的企業(yè),難怪風(fēng)格都那么港風(fēng)。” 景誠豐說,“許老板說笑了,我們也是剛剛收購了這個廠子,設(shè)計師也會全部換掉,可能以后的風(fēng)格會變?!?/br> 許沁點頭,說,“的確是應(yīng)該換掉,景家在香港不是做運輸生意嗎,這是準備來大陸做服裝生意了?” 那本書里幾乎沒提及景家,自然也不會提起景誠豐,景家做運輸生意起家,后來轉(zhuǎn)為房地產(chǎn),來大陸這邊也是做的房地產(chǎn)生意。 景誠豐一愣,香江距離北京很遠,他們景家在香港無人不知,但并沒有開拓大陸這邊的生意,他是來不得已來給堂兄打前站的,怎么這人就知道他家的底細了? 難道去過香港,或者跟他們家的人有過接觸? 眾所眾知,由于不可說的原因,也就這一兩年,大陸和香港的聯(lián)系才更多了起來,據(jù)他所知,香港來這邊試水的人不少,但大陸去香港的極少,一般來講,除了廣東本地人,北京這邊過去的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 他笑道,“看來許老板很了解我們景家啊,快請坐,請坐!” 景誠豐原來在香港是在家族企業(yè)做運輸經(jīng)理的,他雖然和景城輝名字只差了一個字,但并不是親兄弟,就連堂兄也不是親的,一堂千萬里,都隔了好幾代了。 景誠輝是景家嫡系,景誠豐早就不是了,他家上面兩代人都不爭氣,他父親吃喝嫖賭無一不精,就是不會做生意,景誠豐在麻將聲中長大,他倒是沒染上壞毛病,讀了一般的大學(xué),早早就成了家,娶了中產(chǎn)之家的女兒。 在一眾景家子弟里,景誠豐其實不算突出,工作能力只能算中等偏上,不過,他人倒是很老實,從不會偷jian摸滑,這樣的自己人用著放心,因此,工作沒幾年,他晉升的很快。 這次能代表堂兄來打前站,信任度自然不言而喻。 許沁好奇的問,“景老板怎么想起來做服裝生意了,是景家有特別優(yōu)秀的服裝設(shè)計師?” 景誠豐一愣,實話實話了,“對啊,我有個堂妹是讀服裝設(shè)計的,她去年畢業(yè),從法國回來之后,在香港開了幾間服裝店,生意很不錯?!?/br> 許沁頷首,說,“你們景家不愧是大家族,真是人才濟濟?!?/br> 景誠豐話說的十分漂亮,也十分客氣,但這次酒會之后,雷厲風(fēng)行,很快就把春燕制衣和另外一家制衣廠給買下來了,然后都統(tǒng)一掛上了嫣然的牌子。 新上架的衣服依然還是港風(fēng),但比之前的粗制濫造好多了,不但款式更好,用料和做工也無可挑剔。 當然價格也提了不少。 嫣然一下子成了門店最多的服裝品牌,而且還進駐了各大商場,一時之間風(fēng)頭無比,微風(fēng)和初禾的生意自然也受到了影響。 為此,小李每天都愁得不行。 其實,門店的銷售量還是可以的,現(xiàn)在微風(fēng)和初禾都已經(jīng)有了龐大的顧客群,只是業(yè)績不像之前節(jié)節(jié)攀升了。 許沁覺得還好,反而開導(dǎo)她,說,“任何事情都有高潮期,現(xiàn)在就是嫣然的高潮期,過一陣子就好了,咱們的營業(yè)額也沒太受影響吧?” 小李一邊吃剛出爐的蛋糕,一邊表情痛苦的說,“比上個月降了五個百分點了?!?/br> “咱們的秋款馬上上市了,下個月肯定不會再降了,營銷計劃你做好沒有?” 小李幾口吃完剩下的蛋糕,擦了擦嘴,從包里拿出厚厚一沓紙說,“做好了,但不知道哪一套方案比較好。” 許沁認真翻看了一番,說,“第二套方案就很不錯,除了在報紙上打廣告,各門店也要有詳細的方案跟緊,你這個現(xiàn)場解說挺好,人員都配置好了嗎?” 小李點頭,“每個店抽出一個售貨員就可以了,只是資料和手冊我還沒有弄好?!?/br> 許沁點點頭,“那就抓緊吧,如果有時間,你可以統(tǒng)一培訓(xùn)一兩天。” 小李說的現(xiàn)場解說,其實類似于后世的網(wǎng)絡(luò)直播,但那還隔著網(wǎng)絡(luò),這是實打?qū)嵉暮皖櫩兔鎸γ妫烙嬓Ч麜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