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被迫養(yǎng)娃記[互穿]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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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剛十分不滿的說道,“爸,媽,你們真的不負責任,為什么中午不回來不提前說,為什么不給我們準備中午的飯?我們中午是去鄭大哥家吃的,他做飯可真難吃!” 許沁有點意外,“你們沒去周嬸家吃飯???” 許支書兩口子和許大哥還有許敏前天都已經(jīng)坐火車回家了,許沁和林東早上出門的時候,拜托了對面的鄰居周嬸照看一下孩子。 臨到中午,周嬸要回家做飯,預(yù)備讓孩子們過去吃飯,正好被鄭立方看到了,他覺得他和許敏訂婚了,那就差不多算是一家人了,理應(yīng)他幫著照管孩子。 他年底早就不接活了,成天閑得沒事兒,趕緊去附近的副食店買了一堆孩子們愛吃的零食,然后把四個孩子都叫到自己家了。 但孩子們吃了零食吃不飽,他還得做飯。 鄭立方雖然一個人過慣了,但做飯水平也就一般,能吃的水平,家里有rou,他炒了一個白菜rou片,一個大蔥煎雞蛋,還涼拌了一個白菜心。 兩個白菜都弄得還行,但雞蛋炒的有點糊了。 因為許沁做飯水平很不錯,王嬸子也是如此,幾個孩子現(xiàn)在的嘴巴都有點叼,四麗說涼拌菜心咸了,二強說白菜rou片里rou片炒老了,三剛說,炒糊的雞蛋有毒,吃了對身體不好。 唯有大國什么也沒說,但夾菜的速度也是很慢。 很顯然,也不對他的胃口。 最后桌子上大部分的飯菜,都進了鄭立方自己的肚子里。 林二強說,“本來要去的,鄭大哥讓我們?nèi)ニ伊耍鲲埧呻y吃了!” 四麗張開胳膊撲向許沁,也說,“mama,鄭大哥炒的rou咬不動,雞蛋也都糊了!” 林東笑道,“好了,都別說了,你們鄭大哥也是好心,晚上爸爸做飯,做好吃的給你們吃??!” 二強問,“爸爸,你都打算做什么呀?” 林東看了看許沁,說,“你媽愛吃排骨,用砂鍋燉個山藥排骨,你們不都愛吃蝦嗎,做一個蔥爆蝦,芹菜炒豆腐干,再做一個大米南瓜粥,行不行?” 二強不太滿意,“我最喜歡吃的是糖醋蝦仁,不是蔥爆蝦。” 三剛說,“我喜歡蝦仁韭菜的餃子?!?/br> 四麗倒是喜歡蔥爆蝦,也喜歡燉排骨,“好!” 大國也點了點頭,“爸,這些菜都是我喜歡的?!?/br> 倒是許沁笑道,“大國其實最喜歡吃紅燒rou了,不過今天不做,明天再做好不好?” 二強立即說,“媽,明天也做糖醋蝦仁!” 三剛還沒說出要吃蝦仁的餃子,許沁笑道,“后天咱們就要回老家了,明天mama要收拾東西,可能會有點忙,這些菜我都記下了,回到寧縣再做可以吧?” 林大國很懂事兒的說道,“媽,紅燒rou明天也別做了,回家做,要是你和爸爸忙,明天我來做飯吧!” 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讓人有些心疼。 許沁摸了摸他的頭,笑道,“不用你,明天你帶著弟弟meimei玩兒就行了!” 回家過年,要帶回家的年貨特別多,幸而吉普車后面空間很大,所有的東西都放進去,還不算太擠。 少了許敏,座位也寬敞多了。 林東坐副駕,四個孩子都做到后面,三人座坐四個孩子,不算擠但也不算寬敞,就正合適。 大國和二強坐在兩邊,兩個小的坐在中間,倒也算是挺和諧的。 因為路況比較好,許沁一路上開得挺快,第二天中午,他們就回到了寧縣。 許支書和王美蘭都穿著許沁給買的新衣服,看起來容光煥發(fā)的,王美蘭早就準備好飯食了,臘鴨提前蒸好撕好了,炸藕盒炸酥rou炸蝦仁熱一熱就行了,現(xiàn)炒了兩個青菜,最后就是煮餃子了。 許沁也跟到廚房,這邊鍋灶還是柴火灶,她要幫著燒火,王美蘭趕緊說,“不用你不用你,別弄臟了衣服!” 許沁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大毛領(lǐng)子也是白色的。 “沒事兒,白衣服也沒那么講究?!?/br> 這羽絨服是活里活面的,臟了拆下來清洗很方便。 王美蘭拉了一下風箱說,“真不用你,你幫著點水行了!” 很快,胖乎乎的餃子煮好了,王美蘭一邊盛餃子,看看左右無人,一邊小聲說,“小沁,前兩天大國的叔叔還來打聽了,要不,咱們明天就回村里吧?” 許沁覺得,不碰面也不是辦法,不然很難弄清楚對方的用意,“他原話是怎么說的?” “就說想大國了唄,說前幾年對不起大國,但大國畢竟是他的侄子,不能這么大了還讓外人養(yǎng)著,想讓大國認祖歸宗?!?/br> 許沁冷笑了一聲,“當初孩子那么可憐,那么弱小無助的時候,他這個親叔叔怎么沒想起來養(yǎng)侄子,現(xiàn)在想起來認祖歸宗了,真是想得太便宜了!” 王美蘭瞅了瞅女兒的臉,小聲說道,“小沁,不管咋說,人家是血脈親,而且大國的這個叔叔,好像是個級別不小的干部,條件也算是不錯,大國都這么大了,回去了應(yīng)該也不會受委屈?!?/br> 許沁也低聲說,“媽!你怎么不明白呢,他這個時候要回去,肯定是有問題的,大國現(xiàn)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正是心里敏感的時候,萬一他以為是我們不要他,那對孩子就造成了很深的傷害,而且他叔叔也未必能對他好,這不讓孩子太難受了嗎?” 王美蘭壓下心底的話,說,“也是,你們從小養(yǎng)到現(xiàn)在,肯定是有感情了,和自己生的也沒啥區(qū)別了,要不,明天你和林東走,我和你爸跟他叔好好掰扯掰扯!” 許沁道,“不用,還是我們和他談比較好,明天一早,我先把你還有孩子們送回村?!?/br> 王美蘭點頭,“也成,我先回去,讓你爸在這,幫你們出出主意?!?/br> 第二天一大早,許沁開車把王美蘭和孩子們送回去,返回來剛把車停到院子里,就有人提著禮物上門了。 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大國的叔叔,仔細看叔侄有些地方是很像的,特別是一笑的時候。 可惜大國的叔叔也就一進門笑了笑,其余時間都沒笑,先是賠禮道歉,然后擺出一副痛心的模樣,“我大哥就剩下這么一個骨血了,我不能讓他改名易姓,否則,等再過幾十年,我也去見我大哥了,我大哥肯定會罵我!” 許沁諷刺的笑了笑,這演戲也演得太假了,當初躲瘟神一樣,不肯養(yǎng)侄子,那個時候怎么沒想起來死了會被罵? 隔了這么多年忽然這么上心了,這種中間要是沒有點事兒,誰信呢。 林東比她更生氣,“大國會改回本名的,這事兒不用你cao心了,等他年滿十八歲了,我會告訴他有你這個叔叔,至于他認不認你,由他自己決定。”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1-19 22:51:33~2022-01-20 23:22: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2049194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5章 、賺錢養(yǎng)娃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大國的二叔還不肯走,“小林,我知道, 你以前是我大哥的手下,你是我大哥招到給公安局的,肯定會覺得當初我們做的不對,太沒有人情味了, 可也珍是沒辦法,你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 萬一那些歹人真的找上門了, 后果不堪設(shè)想。” “幸虧那時候你把大國收養(yǎng)了,并且改了名字, 這樣壞人就找不到了, 說實話,這些年,我心里一直都是特別感激你們的,一直很想上門來表示感謝, 但又覺得特別沒臉, 這次厚著臉來,是我想定了決心, 要把大國領(lǐng)回去養(yǎng),你們放心, 我一定會視如己出。” 許沁冷笑道,“真的只是為了養(yǎng)侄子?不會是因為要分祖產(chǎn)吧?” 許支書曾跟她說過,這寧縣別看地方不大, 以前的財主可不少, 除了他們許家, 再就是周家了,大國的太爺爺那可是響當當?shù)娜宋?,周家的生意做的更大,而且店鋪生意都是在海市?/br> 新中國成立以后,周家也主動上交了不少財物,不過,并不像許沁的爺爺全部都上交了,據(jù)說,周家私藏了不少,在寧縣的老宅子里,埋了不少金銀財寶。 但后來搞運動的時候,他家的院子整個兒被挖地三尺,也沒找到任何值錢的東西。 周書林立即搖搖頭,“我們家的錢早都交給國家了,一點兒都沒留,就連以前的老宅子,現(xiàn)在都當做水利局的辦公室了,那還有什么祖產(chǎn)???” 許沁又追問,“聽到你們周家的錢,大部分都帶到國外去了,大國的太爺爺也是在法國去世的對吧?” 周書林笑道,“這都是以訛傳訛,假話說多了就成真的了,大國的太爺爺是在海市去世的,以前的錢也沒有帶出去,全部都上交了,聽家里的長輩說,光是銀元就拉了好幾大車呢。 他頓了一下又說,“我們周家倒是有人在法國,是我的三叔,但他十八歲出國留學了,只帶了兩個皮箱走的。” 許沁笑了笑,“即便你不是為了錢,我們也不可能讓大國回去?!?/br> 周書林皺了下眉頭,他是縣水利局的處長,雖說水利局是個清水衙門,但他也已經(jīng)習慣了發(fā)號施令,已經(jīng)不習慣看別人的臉色了,今天他能說這些話,已經(jīng)很給許沁和林東面子了。 “大國是我們周家的孩子,我們要回去是天經(jīng)地義,你們不想給也不行!” 林東憤怒的說道,“我給大國辦了正式的收養(yǎng)手續(xù),是受法律保護的。” 周樹林輕蔑的笑了一聲,“別以為你們考到北京去了,就是北京人了,大學生畢業(yè)后也是要回原籍的,你們遲早還得回寧縣,你們這樣做,不合常理,實在不行,咱們只能到法院見了,看看法院是把孩子判給我,還是判給你們!” 他之所以敢這么說,是因為縣法院的法官,和他私交不錯,若是鬧到市法院也不怕,也能找到人脈關(guān)系。 林東和許沁的底細他可是都打聽明白了,在縣城沒什么硬腰子的關(guān)系。 林東兩眼通紅,一副要打人的樣子,說起當年的事兒,他就氣得不行,當年局里給周隊長辦了簡單的追悼會,周家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到場的。 說什么害怕歹人報復,其實都是借口。 寧縣老輩有個說法兒,說是橫死的人必須偷偷下葬,而且家里人不能相見,否則很容易沾上晦氣。 但這本來就是封建迷信,周書林是國家干部,是黨員,他不可能信這個,說白了還是怕麻煩,一點兒也不想沾。 林東怒道,“你要去法院告,也可以,不過,法院也得聽孩子的意思,他可不是三歲的孩子了,不是你想達到某種目的的工具?!?/br> 許沁笑道,“也真是很奇怪,你自己有兒有女,怎么突然想起來要養(yǎng)侄子了?你想要大國也可以,但必須把真實的原因說出來?!?/br> 周書林此時已經(jīng)后悔了,后悔不該來,這兩口子可真難纏,而且一下子就猜出來了,他這時候要大國是有目的的。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干脆直接去法院起訴呢。 自古財帛動人心,許沁猜的沒錯,他如此堅決的要把大國領(lǐng)回去,的確是為了錢,而且是一大筆錢。 從小,周書林就聽他爸說過無數(shù)次,說他們家以前是如何如何有錢,以前的生活是如何奢侈富貴。 可惜這樣的好日子,周書林一天也沒有過過。 從小他家就挺窮,住的屋子都是借來的,家里的面缸很多時候都是空的,一年到頭都喝稀粥。 后來他長大了,初中學習成績還不錯,考上了一所中專,生活才算是好了不少。 但這樣的日子過久了,卻會生出更多的不滿足來,別看他是個處長,在寧縣這個縣城,工資也高不到哪里去,他妻子是個工人,比他掙得還少,養(yǎng)了大小五個孩子,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 他們周家的老宅子,他也曾偷偷撬開地板,連個銅板的影子都沒發(fā)現(xiàn)。 本來他已經(jīng)認命了,誰能想到一個月之前,他忽然收到了一封從法國寄回來的書信,信正是他那個三叔寄來的,說是準備明年春天回國探親。 其實外人猜的沒錯,他爺爺在世的時候一直強調(diào),周家還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因為當年的大筆財產(chǎn)都轉(zhuǎn)移到了國外。 但去了國外的二叔和三叔一直都杳無音訊,前些年他還想,說不定周家在國外的生意做的更大更有錢了。 到時候他就一下子能變成有有親人了,等他有錢了,就不在這破寧縣呆著了,想辦法調(diào)到海市去,買個海市的大宅子寬敞的住著,那滋味多好! 這幾年他已經(jīng)不這么想了,他二叔和三叔是戰(zhàn)亂的時候去國外的,那些外國鬼子蠻橫的很,說不定一下船,財物就被人劫了去了。 別說錢了,說不定他二叔三叔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不然的話,去年國外的信就能寄到國內(nèi)了,為什么連個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