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被迫養(yǎng)娃記[互穿] 第4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在荒野求生比賽拍大片、失憶后,大佬找我復合了
而且這次去云南出差,是他主動申請的,隊里一半的人都申請了,他申請批準了不去的話,不但隊長會狠狠的臭罵他一頓,其他同事肯定也會有意見。 更為重要的是,一個小縣城的警察,出去辦案的機會不多,雖然出差累點苦點,但大家都不在乎,能出門長個見識就特別值,所以這種事兒大家都是搶著去的。 許沁還從沒吹過枕頭風,當天晚上卻趁著春宵一刻又提了這事兒,林東不至于對她產生什么懷疑,但還是一口拒絕了。 “小沁,我知道這些天你辛苦了,又要管孩子,又要收拾家務,還要接做衣服的活兒,我還攢了十幾天的假,等我這次出差回來,我就申請休假,多在家待幾天,好好陪著你和孩子好不好?” 許沁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林東就默認他是同意了。 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飯,許沁推起自行車就往外走,林東正在院子里和孩子們一起玩兒,追出去的時候她已經到大門口了。 “你去哪兒?” 許沁回答,“去鎮(zhèn)上打電話,給你請假啊!” 林東此刻還沒以為她是來真的,沖她擠了擠眼睛,“你去鎮(zhèn)上買東西,買什么?我去吧!” 最近隔三差五就下雨,山路泥濘,的確不太好走。 許沁卻正色道,“我不買東西,就是替你請假,你昨晚不是說了,這兩年還攢了不少假,加起來也有十來天了,別去云南了,就在家休假吧?!?/br> 林東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也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哄她道,“小沁,別鬧了,我聽說云南的玉很有名,回來給你帶一個玉手鐲好不好?” 許沁眉毛一挑,“你哪來的錢買,上個月的工資不是交給我了,難道你還有私房錢?” 林東趕緊否認,“沒有沒有,全都交給你了,我手里沒錢了,不過跟我一起去的小馮有錢,我可以借他的!” 許沁皺眉,“借錢不需要還的嗎,而且我也不喜歡玉手鐲,你還是別去云南了!” 林東見勸說不成,沒辦法,只能上手奪過自行車,他動作太猛,猛然把許沁推了一下,許沁猝不及防,腳下打滑,一下子摔倒了門檻上。 山里人家的大門,門檻一般都是青條石板做成的。 其實這一下磕的并不算重,但她的頭撞到石板上發(fā)出了清脆的撞擊聲,聽得林東一半的魂魄都嚇掉了。 他連忙甩掉手里的自行車,轉身去拉許沁,沒想到許沁雙眼緊閉,人事不知,身子也是軟軟的。 林東小心的把她抱到了屋子里,幾個孩子在后面跟著,但無論誰喊叫,許沁都半點反應沒有。 好在他是警察,學過一些常用的醫(yī)學知識和急救知識,他先摸了摸妻子的脈搏,又把手放在了許沁的心臟上,感受到了很有規(guī)律的跳動。 幾個孩子都嚇壞了,林東啞著嗓子吩咐,“看好你媽,我去叫醫(yī)生!” 明知村里的赤腳醫(yī)生水平不行,但林東也只能騎上車子去叫了黃醫(yī)生。黃醫(yī)生一看許沁這架勢,就嚇了一大跳,人的腦子磕到了可不是小事兒,這病可小可大,他可不敢看,他甚至都沒上前,“林東,你趕緊讓你哥安排牛車,從病人去鎮(zhèn)上吧!” 此時林勇不在家,林東又騎著車子去地里找了林勇,等林勇安排好牛車,一行人回來的時候,許沁已經悠悠醒來了。 她以前沒裝過暈,這裝暈的滋味,簡直太難受了。 看到mama終于醒過來了,林四麗哇得一聲哭了,很快,三剛也哭了,二強見弟弟meimei哭了,也跟著哭起來。 只有大國沒哭,一臉緊張的看著許沁。 林東還沒進院子就聽到里面哭聲一片,心里毛毛的,幸而大國聽到動靜,出來說道,“爸爸,mama醒了!” 雖然許沁一再表示頭不疼了,但林東堅持要帶她去鎮(zhèn)上看看,鎮(zhèn)醫(yī)院的大夫給她簡單檢查了一番,最后開了兩盒藥,讓她回家好好靜養(yǎng)。 雖然大夫說問題不大,林東到底不放心,自己用鎮(zhèn)上的公用電話,硬著頭皮往局里值班室打了電話,不但云南他去不成了,而且還要另外請一周的假。 做戲要做全套,接下來的幾天,許沁時不時嚷嚷頭暈頭疼,林東因此心里最后那點遺憾也沒有了。 出差的機會以后有的是,不差這一次了,但若是許沁真出了什么事兒,他會后悔一輩子。 這一個星期,許沁生活的特別滋潤,孩子們都特別乖,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半句嘴也不敢頂,林東更不用提,洗衣做飯家務全包了,還時不時說些笑話刻意逗她笑。 更好笑的是,她的頭磕了一下,許曉梅的腦子卻一下子開竅了,她終于學會了量體劃線裁衣,雖然速度還是有些慢,但從來沒出過錯兒,現在每天收的衣服不會太多,她一個人連裁帶縫一條龍倒也來得及。 許沁不用做家務,不用管孩子,不用做衣服,每天三頓都吃現成飯,日常就是吹著電風扇看她買來的舊書,許曉梅知道她喜歡喝茶,還會替她泡上一壺花茶。 甚至,連晚上的純體力活兒都免了。 這日子簡直太美好了,可惜太短了,一個星期似乎轉瞬即過。 臨走前的晚上,林東當了一個星期的和尚了,實在憋得難受,偏許沁故意為難他,各種為難了半天,最后才讓他如了愿。 第二天一大早,林東要走了還不放心,“小沁,你的頭真的不疼了?” 許沁沖他笑笑,“沒事兒了,你放心吧,再不走晚了?!?/br> 緊趕慢趕,林東還是遲到了,他剛進走隊里的辦公室,徐隊長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林東,你要是不想去,下次就他娘的別申請,你一個人臨陣逃脫,連累了整隊的人,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這次扣你一個月的工資,下次再犯,記大過一次!” 林東挨了罵,心里并沒有不高興,誰都知道徐隊長是個暴脾氣,隊里誰沒挨過罵,之前只有他自己,現在他和大家都一樣了。 他若無其事的跟著同事一起去火車站抓小偷了,一連抓了好幾天小偷,也沒找到一個小偷的影子。 這天上午,林東照例第一個來到辦公室,他拿起架子上的報紙開始瀏覽,看完了本市的,又拿起一份省報。 他仔細瀏覽著上面的內容,一起火車事故引起了他的注意,就在昨天,一趟開往昆明的火車發(fā)生了意外脫軌相撞事件,十幾人當場死亡,重傷也有上百人。 如果不是他臨了變卦,他和小馮就應該在這輛火車上了,如果不是他臨了變卦,小馮和老周也不會改乘次日的火車。 也就是說,因為許沁磕破了頭,讓他們三人同時都避免了坐上這趟注定要脫軌的火車。 林東越想越覺得后怕,同時也覺得許沁的表現有些奇怪,他是個無神論者,許沁當然不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若說全是巧合,事實可能就是如此,但不知為何,他有點說服不了自己。 中午的時候,大家都看了報紙,都知道這件事兒了,開始討論起來了,都說林東這臨了變卦變得好,不然咋能避開這一場禍呢,即便沒受傷,那火車出事兒,再轉乘其他車次,肯定也是耽誤了功夫。 其實有個細節(jié)他們不知道,這次的火車票,是林東去火車站提前購買的,他座位所在的車廂,就是火車脫軌的那一段,不可能不受傷的,區(qū)別只是死亡,重傷,或者輕傷,但根據報紙上的圖片,他推斷出來的是第一種情況。 正因為此,他才不敢相信全是巧合。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周六下午下了班林東就往家趕,工作這么多年,第一次兩手空空的回家了。 孩子們見到爸爸照樣很高興,即便沒有買好吃的也不是特別在意,現在家里一日三餐吃得很好了,許沁做的面包比買的好吃,做的餅干也比買的好吃,烤的蛋糕更不用說了,有次給林奶奶送了幾塊,老人家吃了惦記了,見面就問她下次啥時候做,若是沒有雞蛋,只管來拿就行。 除了點心,還烤過幾次魚干,小魚兒是許曉梅從鄰縣買回來的,新鮮的小海魚簡單腌制一下,烤出來就香的很。 這種情況下,孩子們自然就不惦記林東從縣城捎來的零食了。 林東吃完一大碗雞蛋面,耐著性子看許沁講故事,又耐著性子等孩子們都睡著了,許沁轉頭,嫌棄的說道,“你怎么還不去洗澡?” 他盯著她看了兩眼,“小沁,你是怎么知道,那趟火車會出事兒的?” 許沁一愣,瞪大了眼睛問道,“你說什么,火車真的出事兒了?” 林東又重復了一遍,“小沁你是怎么知道的?” 許沁皺眉,說道,“我哪知道啊,我是前一晚做了一個夢,夢見火車出事兒了,上回你到家就說要坐火車出差,當時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br> 林東聽了點了點頭,她這回答其實也在他的意料之中,算是比較合理的解釋。 許沁又追問,“林東,火車真的出事兒了,那你同事沒受傷吧?” 林東不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笑道,“那天你磕到頭,其實是你裝的?” 許沁哼了一聲,“你親眼所見,我能是裝的?要不這樣,我也在門檻上推你一下,你也磕一下頭,看看到底疼不疼?” 林東咧嘴一笑,“不用了,肯定疼,你撞頭是真的,我都聽到了,你昏迷當然也是真的?!?/br> 許沁不跟他計較這些,“這么說,我是你間接的救命恩人了,如此大恩,你想怎么報答?” 林東翹起嘴角,“以身相報?!?/br> 第39章 、賺錢養(yǎng)娃 許沁撇撇嘴, “不稀罕!” 林東一下子環(huán)住她的腰,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了,語氣里帶著兩分威脅, “不稀罕?” 許沁趁機擼了一把他的腹肌,點了點頭,“對啊,今天在鎮(zhèn)上我還碰到了一個小伙兒, 人長得可真精神,尤其臉蛋子特別白凈, 比一般的大姑娘還俊呢!“” 林東不滿的哼了一聲, 順勢把她推倒了。 許沁說的倒也不是謊話,她賣rou的時候, 的確見到了一個長得很帥的小伙子, 誰看到帥哥都會多看幾眼,她也不會例外,沒想到她看帥哥,帥哥也沖她笑, 還問她叫什么名字呢, 倆人買好rou多聊了幾句,得知她已婚了, 小伙子才暗淡的朝另一條路走了。 她也是沒想到,這個時代的人說保守吧, 其實有時候也很直接,本來倆人聊的好好的,正在交流紅燒rou如何做不膩呢, 小伙子冷不丁來了一句, 她有對象了嗎, 許沁只能回答已經結婚了,她還沒尷尬呢,小伙子卻覺得尷尬了,也不說紅燒rou了,騎上車子就走了。 這小伙子白長了一張臉,脾氣和心性都不太行。 許沁穿到這個世界,除了個人資產被清零了,還有很多生活樂趣也被剝奪了,之前她在公司的助理和秘書無一例外都是帥哥,而且都是高學歷帥哥,她好色但從不亂來,不會像那些沒品的中年男老板,專吃窩邊草,她從不跟自己的下屬談戀愛,圖的不過是個眼緣。 這么多帥哥在身邊,任何一個正常的女性都會平添一分幸福感。 現在好不容易遇到個看上眼的帥哥,還一下子被她的已婚身份給嚇跑了。 多少也是有點遺憾。 “姐,這熨斗就是好用,我這都熨了好幾件衣服了,你看,溫度一點也不減!” 電熨斗的確比原來的鐵疙瘩好多了,熨衣服的效率快了很多,不過,這電熨斗到底比不上蒸汽熨斗。 許沁把上邊的蓋子拆開看了,其實里面就是有兩個加熱片,若要受潮就容易燒壞,因此衣服上不能灑水,只能干熨,若想要灑水,必須要隔上一層布,再就是只要通電,電熨斗就一直加熱,溫度是沒辦法調節(jié)的,太輕薄的面料熨燙時必須時刻注意。 她拿起剛做好的一件連衣裙,“曉梅,熨完褲子先把電熨斗慣了,等會兒涼透了再插電熨裙子,一定要小心啊,記得要墊厚一點兒的布!” 許曉梅答應了,熨完褲子順手把電熨斗放在一邊,此時正好聽到大亮在一聲聲的叫她,就去院子里跟兒子看了一會兒螞蟻。 等她再進東屋的時候,忽然聞到了一股糊焦味兒。 許曉梅趕緊三步并做兩步,拿起來放在熨衣凳上的電熨斗,果然底下的襯布被燒了一個黑洞,連木頭都被燒的發(fā)灰了。 她一把扯掉了電源,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幸虧她是把熨斗放到了凳子上,萬一放在了顧客的衣服上,那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許沁一直在院子里收拾花草,現在她的院子里除了月季,還種了不少花草,都是從山上移植來的,一部分是多rou植物,還有一部分是不知名的野花,非常的好養(yǎng)活,已經郁郁蔥蔥長了一大片了。 她給花兒們松了土,澆了水,還給幾棵長瘋了的多rou換了盆,這些活兒剛干完,三剛就鬧著讓她把浸在井水里的西瓜撈上來了,她抱著大西瓜走進堂屋,才發(fā)現了焦糊味兒。 許曉梅笨歸笨,但她做事向來小心,還從來沒犯過錯,許沁還一句話沒說呢,她已經難受的不行了,漲紅著臉道歉,“姐,我剛才忘關電熨斗了,燒焦了好大一塊!” 再仔細的人,干活兒也有疏忽的時候,她之前的服裝公司,旗下有個團隊專門做高定,越是昂貴的設計越是需要手工縫制,所以團隊里有不少手藝相當好的裁縫,記得有次接了一個大單,有件禮服是訂婚喜服,裙擺上綴滿了水晶流蘇,一顆顆都是人工縫上去的,第二天就要交付了,裙子卻不慎被裁縫染上了血跡,是縫衣針刺破了手指造成的。 雖然血跡后來洗掉了,但還是被眼尖的客戶挑剔,最后十五萬的裙子只收了十萬的成本價。 不要說做服裝,做任何手工活兒都會有意外,有折損率。 許沁說道,“沒關系,下次注意就可以了!” 她認真的看了一下東屋的布局,覺得熨衣凳擺放的不是很合理。 為了方便cao作,東屋里的插座安裝的很多,現在的熨衣凳是擺放在屋子中間的,這樣用起來不算太順手,而且顯得屋子里有點擠。 許沁把靠東墻的兩個斗柜都挪走了,一只挪到了對面,一只挪到了門后,這樣靠北墻騰出了一個位置,正好放熨衣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