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團(tuán)寵:重生后小撩精制霸全球 第143節(jié)
迅速擺出了格斗的戰(zhàn)斗姿勢。 可就在一個橫掃即將踢出去時—— 低眸卻看到一大坨黑影,傅景梟抱著枕頭蹲在地上,仰起臉蛋看著她。 他的指尖正捏著阮清顏的浴袍衣角,正是那差點(diǎn)將她衣服扯掉的罪魁禍?zhǔn)?,男人乖巧地抬起頭,“顏顏……” 顏顏無語:“……” 她立刻將沒掃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輕蹙眉梢低眸望著男人。 打量著他這般蹲在門口的姿勢,有些神情復(fù)雜,“你蹲在這里做什么?” 她還以為深夜有什么色狼潛入。 畢竟剛推開門就差點(diǎn)被扯掉了浴袍,又想著傅景梟應(yīng)該在客廳,她第一意識并未想到這家伙竟蹲在門口沒有走…… “等你。”傅景梟仍舊蹲在那里。 昔日的高冷霸總,一襲黑色的筆挺西裝,縮在那里卻像是小狗狗似的。 仿佛正搖著尾巴等待他的主人。 傅景梟的長睫輕輕顫了下,還抱緊了懷里的枕頭,“顏顏,這里好冷哦……” 伴隨著小奶音顯得更加委屈了。 他單手抱著枕頭,另外一只手揪著阮清顏的衣角,男人長手長腳的,這樣蹲在地上的姿勢顯得有幾分局促,可莫名的…… 軟萌。 讓人想薅一薅他的毛,把他給吸禿。 “你先起來。”阮清顏神情里有些無奈。 她還伸手拽著浴袍,將它拎到肩膀的位置,盡可能掩住領(lǐng)口那大片的風(fēng)光。 傅景梟不肯松手,“我不要。” 他的臉頰微微地鼓了下,反而將她的衣角捏得更緊,“我不要去客廳睡?!?/br> 他得抱著老婆睡,絕不屈服。 男人——可以為達(dá)目的適當(dāng)服軟認(rèn)慫,但是絕不能失去老婆。 阮清顏低眸睨了他一眼,“剛才,是誰大言不慚要趕我去客廳睡的?” “不知道?!备稻皸n木著臉,“不是我。” 這種玩翻車的事情絕對不能承認(rèn)。 他甚至還一本正經(jīng)地睜著眼說瞎話,“你可能聽錯了,反正我沒說?!?/br> 阮清顏:“……”呵呵送給您。 她微笑地看著傅景梟,干脆掩著領(lǐng)口蹲下身來,“現(xiàn)在知道錯了?” 傅景梟木著臉表示服軟很丟人。 但想到要被老婆丟去客廳,他抬眸與她對視著,繼續(xù)服軟,“……知道了。” 以后再也不敢喝香飄飄了。 “傅能能,嗯?”阮清顏巧笑嫣然。 雖然笑容看起來很是燦爛,但傅景梟對她可謂再了解不過,幾乎瞬間就從她的口吻里品味出了nongnong的威脅意味…… 傅景梟乖到不行,“不敢了?!?/br> 以后這種事他藏在心里偷偷地剛,再有下次恐怕連沙發(fā)都莫得睡了。 阮清顏幾乎被他給氣笑了,“傅景梟,你最多只有三歲。” 傅三歲沒說話,乖軟且慫。 “行了,快點(diǎn)起來吧?!彼?。 堂堂傅氏繼承人蹲在她的臥室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的家暴呢。 “那我睡哪兒?”傅景梟并未輕易起身。 既然都已經(jīng)開始裝可憐了,他必要保證達(dá)成目的,在老婆沒松口讓他回屋之前,絕對不能輕易地飄起來以免作死。 阮清顏微抬了下臉,“回屋睡?!?/br> 聞言,傅景梟幾乎瞬間就站起身來,眉眼間的可憐和委屈消失殆盡。 阮清顏:“……” 她早就該料到會是這樣。 傅景梟身姿筆挺,單手抱著枕頭,明明仍然是一個抱著枕頭的姿勢…… 但現(xiàn)在看起來卻孤傲沉穩(wěn)很多。 “謝謝老婆大人?!彼p勾了下唇瓣。 狹長的丹鳳眸里閃過笑意,像是狐貍重新露出了尾巴,狡猾且心機(jī)深沉。 哪里有半分剛剛的小奶狗模樣。 阮清顏:“……” 還未等她說些什么,便見傅景梟穩(wěn)健闊步地走進(jìn)臥室,那動作和路線都相當(dāng)熟練,還將枕頭扔回了他自己的位置。 阮清顏:“……” 她沒忍住朝男人翻了個白眼。 但也沒再將他趕出去,反倒是找出了醫(yī)藥箱,“不想毀容就給我坐下。” 這會兒傅景梟倒是挺乖乖聽話。 他坐在床上,微微仰起下頜,阮清顏用鑷子夾了個碘伏棉球給他擦拭著傷口。 “疼不疼?”她斜睨了男人一眼。 傅景梟唇角輕勾了下,“不疼?!?/br> 他早就料到會有被蘇北墨揍的一天。 也早就想好這一拳是必須要承受的。 “以后記得躲開。”阮清顏斂眸,她一邊認(rèn)真地擦著藥,一邊輕聲提醒。 她怎么可能會不心疼老公被揍。 傅景梟斂眸輕笑,也不顧還在上藥,倏然伸手將小嬌妻攬入自己懷里。 阮清顏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下意識地,她伸手摟住男人的脖頸以免摔下去,“傅景梟你干嘛?” 阮清顏手里還握著醫(yī)用的鑷子。 夾著一枚棉球,另外一只手里端著碘伏瓶子,生怕不小心灑到他的身上。 “抱抱老婆怎么了?”傅景梟眼尾輕撩。 他注意到女孩手里拿著的東西,于是便伸手接了過來全都扔到旁邊。 緊接著手臂更加收緊,微仰下頜望著他,“不給親就算了,還不讓抱?” 阮清顏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她掙扎著要從傅景梟懷里鉆出來,但男人的手勁兒極大,緊緊地扣著她的后腰讓她動彈不得,甚至還倏地一翻身—— 直接將阮清顏壓到了身后的床下。 “阮清顏,我有沒有說過……今晚回家之后讓你最好給我等著?!?/br> 傅景梟嗓音低啞,聲線里藏著nongnong的威脅意味,似乎還有幾分危險氣息。 就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撒旦……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令她又酥又麻,不由得向后縮著脖頸。 “你做……”夢字未來得及出口。 阮清顏本想翻身將他反壓,卻被傅景梟眼疾手快地壓住了她的腿。 男人長腿一勾便將她扣在身下。 阮清顏美眸微睜,“傅景梟,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再把你趕去客廳沙發(fā)上睡!” 但這次傅景梟可沒有輕易認(rèn)慫。 他扣住阮清顏的手腕,直接壓到了她的頭頂,“顏顏,引狼入室就要承擔(dān)后果。” 傅景梟長腿跨坐在阮清顏的兩側(cè)。 緊緊地將她禁錮住,兩條長腿被壓在身下,兩只不安分的手也被扣了起來。 平時生活中怎樣服軟認(rèn)慫都可以。 但在床上——絕對不可能。 阮清顏掙扎了兩下,到底比不過男人的手勁,她干脆抬腿往某處一頂! 傅景梟只覺得兩腿間閃過一陣風(fēng)。 他眼眸微凜,立刻旋身躲過了這道攻擊,可卻也不甘示弱地握住她的腳腕。 “傅景梟!你敢……” 阮清顏正準(zhǔn)備動手揍他,卻被傅景梟握著腳腕重新扔回到床上。 一道頎長的身影隨即壓了下來…… 傅景梟唇瓣輕覆,蹭著她的唇啞聲道,“想打架?我奉陪?!?/br> 阮清顏不滿地睜大美眸看著他。 她就知道這是一匹狼,從來都不是什么小奶狗——她!又!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