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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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被搖醒,還沒等他出火氣,就被入畫噼里啪啦倒豆子一般的說蒙了。 往外一看,天色著實不早了,心中暗道一句壞了,連忙向入畫道謝,也虧得是主子昨晚疲憊,睡得沉。 慌忙起身就要去叫月緋。 一邊冷眼瞧著司琴的入畫看他這幅衣衫不整的樣子就要往屋里去,忙伸手把他拽著,溫聲勸他慢慢來,不急。 哄著司琴出去看早膳的入畫旋身轉(zhuǎn)進了屋里。 卷起紗帳,看著因為妖精打架而睡得不太好的月緋,跪坐在一旁的入畫不禁心疼起來。 目光一寸寸一絲絲貼著月緋的身體游走,腦海里卻驀得響起了弄棋昨晚說自己的話。 誰稀罕睡那張席子上呢? 稀罕的是睡席子上的人啊……他昨晚說弄棋又何嘗不是在說自己的想法。 居心不凈,動輒疑人,人自無心,我徒煩擾,不外如是。 入畫正在懺悔自己想爬主子床,心底里卻有其他的聲音冒出來叫囂。 別裝啦,這屋里有幾個不想爬主子床的!你又何苦來假惺惺的懺悔? 只管自己鍋滿,哪管別人屋漏,要是能爬上主子的床有不會去做理?怕不是連夜脫了衣裳就赤條條鉆主子床去啦! 這些話突兀的出現(xiàn)駭?shù)萌氘嬆樀菚r慘白起來,他雖說是被買來的,可卻也是知禮數(shù)的,現(xiàn)在自己這般想和蕩夫有什么區(qū)別! 可是,這是主子啊…… 有聲音響起,入畫遲疑了。 天要下雨,娘要再娶,天經(jīng)地義的事呀。那聲音在誘惑入畫。 是啊,男嫁女娶天經(jīng)地義,自己是斷然不會離開的,更何況自己是被給了主子的! 這般想著入畫眼睛堅定了起來。 “你想什么呢,這么入迷?!?/br> 有溫淺的女聲響起,不大的聲音卻好似穿破天空而來的巨大轟鳴,炸得入畫頭暈。 “沒、沒什么,就是出神了而已。” 入畫慌忙跪直身伺候月緋起床。 看著入畫紅撲撲的臉,眼睛里亮晶晶的,月緋沒有多問,想許是入畫有看上的那個家里的管家了。 要是管家沒有成親倒是可以幫入畫連個好姻緣,不讓他受苦,月緋淡淡的心想。 只是入畫自己不到主子面前求情,月緋也不好問隨他去了。 隨口叮囑入畫兩句月緋就要往世安院去,昨天被人暗算這件事還沒了,她得去和王夫講一聲。 給她下藥的人定是想借此機會來構(gòu)陷王府,這可不是小事!完全沒想到人家就是貪她這個人。 頂著錢爹爹驚訝的神情被迎進屋,原本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紀溫書也滿是驚喜的迎了上來。 他沒想到月緋今天會來,心中懊悔,邊歡喜的拉著月緋往屋里走,邊叮囑錢爹爹去給廚房讓做幾道月緋愛吃的——他早上沒心情吃。 沒拉住紀溫書張羅,月緋只好隨他去了。 等紀溫書心滿意足,慈愛的看著自己,月緋這才把昨天發(fā)生的事告訴了紀溫書,當然除去了和宋安歌混亂的一段。 紀溫書強忍著聽完月緋的話,臉上已經(jīng)沒了半點笑意,只是看著月緋怕嚇到月緋損了自己這個慈愛父親的形象,忍了又忍才把氣吞了下去。 一連串的擔憂問話后,在得到月緋堅定的回答自己沒事后這才臉色變好些許。 等把吃過飯把月緋送走后,紀溫書一個人坐在上首,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還是沒能忍下來這口氣,摔了一個杯子。 錢爹爹跟著紀溫書多年,自然知道月緋是紀溫書的心肝rou,現(xiàn)在有人敢動月緋給她下藥,這是要讓紀溫書跟著一起死??!也不怪他這么生氣。 “去!去給我打聽清楚!是那家的蠢東西,敢對我的阿緋下手!” 這是看他這兩年脾氣好了,都敢算計上阿緋了! 紀溫書自認這兩年修身養(yǎng)性,與人和氣,可遇見敢動他命秧秧的怕不是活久了! 得了紀溫書話的錢爹爹把話往外遞,正巧就撞上來請安的顏煜。 “錢爹爹,你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凝重?” 顏煜笑著迎上來,滿是乖巧。 錢爹爹小心的看了周圍,把月緋差點被暗算這事簡略的說了一遍就趕忙出門去找丁丹。 沒看到聽到這個消息的顏煜臉色陰沉下來,眼眸里淺薄的純善全然褪去,剩下唯有一片漆黑。 該死的東西! 強壓一腔怒火走進屋,看見滿臉陰鷙的紀溫書,顏煜這才心里舒坦了點——他知道他這好爹爹可不會讓這件事這么輕易過去! 他現(xiàn)在沒有辦法調(diào)動更多的家里的資源,自然要靠他紀溫書,不過他要好好監(jiān)督著,絕不會讓這敢下手的一家人好過! 屋里紀溫書也想著該多多教顏煜一些后院里的東西,也就不避諱著,教他該怎么做。 一時間屋里熱火朝天,父慈子孝的場面頗為感人,要是他們的內(nèi)容沒有那么陰暗就更溫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