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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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御風(fēng)凝視著墻上的一幅仕女圖,久久不能轉(zhuǎn)移視線。 這一幅古畫是他在蘇州旅行時在一家古董字畫店購得的,自從他將它掛在書房后,他總喜歡靜靜地看著畫里那位身影纖弱,站在柳樹下微笑的女子。 他永遠忘不了第一次見到畫里人兒時,那股震撼深深地沖擊著他的五臟六腑。 “先生,齊小姐找你?!眰蛉税⒎逸p叩著房門,在得到管御風(fēng)應(yīng)允后,即開門進入。 “說我不在?!彼囊暰€依舊停留在畫像上。 “但是她已經(jīng)在客廳了?!?/br> 管御風(fēng)的臉色倏地轉(zhuǎn)變,不耐煩的轉(zhuǎn)向阿芬。 “我已經(jīng)交代過不準任何人來打擾我,為什么你還讓她知道我在家里,甚至讓她進來?” “先生,你別生氣,我已經(jīng)照你的吩咐告訴齊小姐你出去了,可是她堅持要進屋等你回來,我沒有辦法,只好讓她進來?!?/br> 看著阿芬低垂著頭,連抬眼和他說話的勇氣也沒有,管御風(fēng)只能無奈地長嘆一聲?!八懔?,你去忙你的吧?!?/br> “是的,先生。” 等阿芬離開后,管御風(fēng)也隨即步出書房朝客廳走去,只見齊弦竹一派從容地坐在沙發(fā)上,喝著柳橙汁看雜志,好像身處在自己家中。 當她見到管御風(fēng)出現(xiàn)在面前時,臉上并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仿佛一切已經(jīng)在她的預(yù)料中。 “還真被我猜中了,你果真在家里?!?/br> “這是你運氣好?!彼鏌o表情的看著她。 “口氣這么冷淡,不歡迎我?” “因為我不想見任何人?!?/br> “但是你還是出來見我了,不是嗎?”她不以為意地笑著。 “我如果不出來,你大概會一直待在這里不走。” “也許吧,不過倒要看看誰撐得久。” 他不理會她的話,直接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沒事,只是想來看看你。” “謝謝,不過不要再浪費你的時間了?!闭f完,他立即轉(zhuǎn)身要走。 面對管御風(fēng)如此冷淡的態(tài)度,齊弦竹宛如被潑了一桶冷水。 “御風(fēng)!”她快步走到他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你已經(jīng)看過我了?!彼翢o表情地瞧著她。 “我要你陪我出去逛街?!?/br> “我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也沒有逛街的雅興,恕難奉陪?!?/br> “你——”她氣惱地瞪著他。想陪她逛街的男人還得排隊等著,怎么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不肯買她的帳。“我長得很丑嗎?為什么你對我的示好總是視而不見?” “你美艷得不可方物,只是我對你沒興趣。” “沒有男人不愛美麗的女人?!彼院赖囟⒅?。 “但我就是不愛美麗的女人,去找那些愛你的男人吧。”對于齊弦竹,他是一點也不心動,甚至毫無感覺。 唯一令他震撼的,就是那幅古畫上的人,深深地挑動了他內(nèi)心的情弦。 “那些男人對我而言沒有吸引力,我就是喜歡你這種自負到極點的男人?!饼R弦竹笑著,毫不介意管御風(fēng)的反應(yīng)。 “我只能告訴你,別把青春虛擲在一個永遠不會愛你的男人身上,這是一種沒有保障的高風(fēng)險投資?!?/br> “我愿意冒險?!?/br> “我不接受賭注?!?/br> “管御風(fēng),你別太自以為是!”齊弦竹惱怒地瞪著他。這個男人真是可惡! “我從沒挑逗過你?!?/br> 聞言,她氣得咬牙切齒,這不是擺明了她是自動上鉤? “我也不是那種易受挑逗的女人。”她不以為然地拋給他一個嫵媚的笑容“麗晶下星期六辦一場宴會,我以負責(zé)人的身份邀請你參加?!本退愎苡L(fēng)不愿意接受她,但他卻不能不照顧她。 “我對那種宴會一向興致缺缺?!?/br> “還記得你親口答應(yīng)我父母親的事吧?!?/br> “你——”這個難纏的女人老是用這一招對付他,要不是念在齊隆昌與他父親的交情,他根本就不會在齊隆昌與他妻子發(fā)生車禍命危之際答應(yīng)替他們照顧齊弦竹。 “我答應(yīng)伯父、伯母的事情絕對不會忘記,但是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答應(yīng)的是什么?!背藞詻Q不肯答應(yīng)娶齊弦竹之外,他答應(yīng)了齊隆昌的任何要求。 “我當然清楚,只要麗晶需要你的幫忙,你一定會幫忙到底,現(xiàn)在麗晶需要你的幫忙,所以你必須參加?!?/br> “麗晶需要我?guī)褪裁疵Γ俊币徽劦匠兄Z,他的態(tài)度頓時緩和了許多。 “你只要陪我招待貴賓就行?!?/br> 聽到她的要求,他不禁嘆了一口氣。以齊弦竹的交際手腕,他不相信她沒有辦法應(yīng)付當天的來賓,他知道她只是以麗晶的名義要他出席而已。 “我會過去幫忙的,我不送你了。” 管御風(fēng)隨即步離客廳,留下一臉難堪的她。 “姊姊?!?/br> 一聽見白桑祺的叫喚聲,站在房里落地窗前凝視著屋外風(fēng)景的白桑萱立刻回過頭來。這些年,除了待在這棟房子里,白桑萱極少與外界接觸,甚至幾乎到了與世隔絕的地步。 “打扮得這么漂亮,要去約會?。俊卑咨]鎲査?。 “討厭,被你猜中了?!?/br> 看著白桑祺雙頰緋紅,白桑萱不禁微微一笑。這個與她只差了一歲的meimei,一直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打從她們的父母過世之后,她們就相依為命到現(xiàn)在,幸運的是,父親留下來的龐大遺產(chǎn)足夠讓她們姊妹這輩子無后顧之憂。 “交男朋友是正常的,還怕姊姊知道?!?/br> “目前只是朋友而已,我可不一定要他喔。” “耍嘴皮子,你如此精心打扮,騙得了誰?” “我再怎么打扮也比不上姊姊漂亮?!卑咨l髌^笑著?!敖裉焯鞖膺@么好,你該出去走一走?!?/br> “待會再下去庭院坐坐?!?/br> “你該離開這棟房子下山去逛一逛、繞一繞,你大概不知道現(xiàn)在的世界變成什么樣子了,還有,你也該交個男朋友了,爸媽雖然留下大筆的遺產(chǎn)讓我們的生活無后顧之憂,但是我們還是需要有個肩膀依靠?!?/br> “這我知道?!?/br> “你知道就好?!?/br> 白桑祺走向衣櫥將門拉開,然后從里頭挑出一套米色套裝。 “這套衣服的顏色很適合今天的天氣,你穿上它一定會顯得神采奕奕。” “在家里穿套裝多不自在?!卑咨]嫱茀s道。 “這么好的天氣你還要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姊,你再這么深居簡出,一輩子也遇不到愛你的男人。” “感情的事可遇不可求?!?/br> “沒錯,但是你不出門,想愛你的男人永遠也遇不見你?!彼L嘆了一聲,不想任由極疼愛她的姊姊繼續(xù)虛度青春?!皳Q上它吧,無論如何你今天一定得出門去走一走?!?/br> “我一個人能走到哪里去?”白桑萱為難地蹙起眉頭,有什么地方會比待在這棟屋子來得輕松自在? “去哪兒都行,只要你別再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頭。這樣吧,我先下去熱車,你換好衣服后就下樓,我順便送你下山?!?/br> “桑祺,可是” “我在樓下等你?!卑咨l餮杆訇P(guān)上房門,留下一臉無奈的白桑萱望著手中的套裝發(fā)怔。 被白桑祺載到熱鬧的東區(qū)下車,面對車水馬龍的景況,這對已經(jīng)習(xí)慣獨處的白桑萱而言頓時無所適從。 該去哪里?她拿不定主意站在路旁發(fā)怔,雖然眼前有大型的百貨公司與各式精品店供她選擇,但她卻提不起采買的興致,她實在不該在這個地方下車的。 “小姐,對不起,你可以讓我開門下車嗎?” 聽到身后突來的聲音,白桑萱嚇了一跳,當她回過身看著在她背后說話的男人時,才發(fā)覺自己正擋在別人的車門前。 “對不起?!彼吐暤狼?,也沒看清車里頭的人就快步走開。 而管御風(fēng)在見到白桑萱的瞬間卻愣住了。 “小姐!”他迅速打開車門下車,喊住了正往前走的白桑萱。 聽到他的呼喚,她不禁駐足回首,在看清楚管御風(fēng)的剎那,她愣住了。 眼前這個男人她似乎曾在哪里見過。 她的視線停駐在他臉上,與他面對面望著,她深深覺得她真的在某個地方見過他。 “真的是她”管御風(fēng)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她。古畫里的人兒真的活生生站在他眼前。 這是巧合嗎?他遇見了畫里的人兒,而那幅畫據(jù)說已經(jīng)有七百年的歷史了,他遇見了七百年前的她?還是他只是遇到了一個十分相似的人? 不,從她的氣質(zhì)、容貌與舉止,他確信自己遇見了畫中的人兒,距今七百年前的她。 瞧他一直注視著她的眼眸,白桑萱不禁垂下眼瞼,下意識挪動腳步要離開,她實在沒有理由一直和這個陌生男子對望。 “小姐!” 他一個箭步走過來,擋住了她的路。 “我已經(jīng)讓你下車了,你想做什么?”白桑萱本能地武裝自己,但心里卻沒有一絲的恐懼,只有一份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對不起,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只是”他該說嗎?說自己認識她,認識與畫像上長得一模一樣的她?!拔抑皇怯X得你很眼熟,好像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你?!?/br> 聽完他的話,白桑萱不由得一怔。怎么這個男人的感覺和她如此相似。 “也許這世界上有很多長得十分相似的人?!彼荒苓@么說。 “不是那樣,而是” 看著管御風(fēng)欲言又止的神情,白桑萱情不自禁的望著他深褐色的眼眸,直到他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咳嗽聲,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雙頓泛起一抹紅霞。 “你一個人來逛街嗎?” “我不是來逛街的,我”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耙部梢运闶恰!?/br> “你很像一幅古畫上的人。” “古畫上的人?”她的眼里閃過一抹好奇。 “不,應(yīng)該說簡直是一模一樣,就像從畫里走出來?!?/br> “從畫里走出來?” “嗯,那一幅畫是我在蘇州買的,據(jù)說已經(jīng)有七百年的歷史了,那幅畫有個美麗的傳說,是個落魄的才子替他心上人畫的。” “是個才子佳人的故事?”她不自覺脫口而出。 “你感興趣嗎?”管御風(fēng)凝視著她。 “我” “那畫上的人真的與你很像,你如果看見那幅畫,就會相信我的話?!?/br> “真有那么像?”白桑萱慧黠的雙眸寫滿了好奇。如果有機會,她倒是很想看看那幅畫上的人究竟與她有多像。 管御風(fēng)從皮夾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她“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不嫌棄就請留著?!?/br> “謝謝?!彼廊坏亟舆^名片,盯著上面的名字。“管御風(fēng),御馬乘風(fēng)?!?/br> “第一次有人這樣解釋我的名字?!?/br> “對對不起,我只是” “我可以認識你嗎?” “這”剎那間,白桑萱不禁臉紅心跳。“可可以。” “真高興能和你交朋友,你一定有機會與畫中的人見面?!?/br> “真的?” “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約個時間讓你看看那幅畫?!?/br> “你愿意把那幅畫帶出來?” “當然,這樣吧,下星期的周末兩點我們在這里碰面,我把畫帶來給你看?!?/br> “下星期?” “你不方便嗎?” “不是。” “那我們就兩點鐘在這里碰面,不見不散。” “好,我會準時的,拜拜?!?/br> “拜拜?!?/br> 望著白桑萱逐漸遠離的背影,管御風(fēng)依然佇立原地不動,恍惚之間,初見畫像時的那份激動又涌上心頭。 “搞什么鬼,到現(xiàn)在還不來?!?/br> 看著手表指著十二點三十七分,齊弦竹簡直快要將足下的高跟鞋踩平了,因為管御風(fēng)已經(jīng)遲到了半個多鐘頭。 “他該不會不來了吧?”她忍不住咕噥道。 “齊小姐,要不要先把準備好的餐點送上來?”餐廳經(jīng)理問道。 “管先生都還沒到,送什么送!”齊弦竹的情緒頓時惡劣到極點。 “可是廚房已經(jīng)將菜準備好了,再不上,待會都涼了。” “誰教你們這么快就準備好?” “齊小姐,是你吩咐十二點上菜的?!?/br> “管先生人還沒到,上了給誰吃!走開,別在這里煩我!” “是。”碰了一鼻子灰的經(jīng)理連忙離開。所有在麗晶工作的人都十分清楚齊弦竹的脾氣,一旦她發(fā)起脾氣連水族箱里的魚都會遭殃。 眼看管御風(fēng)遲遲沒有出現(xiàn),心浮氣躁的齊弦竹立刻往電梯走去,準備出去找他。 “這個不守信用的家伙!”她話才剛說完,管御風(fēng)就從電梯走出來,一見到他,她原本高漲的怒火立刻減退了一大半?!拔疫€以為你不來了呢。” “我答應(yīng)過來幫忙就不會隨便爽約?!?/br> “但是你卻遲到了半個多鐘頭?!?/br> “剛才有件事耽誤了,對不起?!?/br> “這還差不多?!彼靡獾負P起嘴角,對于管御風(fēng)的道歉頗為滿意。 “怎么沒見到其他的來賓?”他這才發(fā)現(xiàn)到整個宴會廳就只有他和齊弦竹兩個人。 “因為我只請了你這位貴賓?!?/br> “你只請我?不是說”瞧著齊弦竹得意的神情,管御風(fēng)立刻了然于心,她不過是利用麗晶開宴會的名義找他出來而已?!澳氵@種作法未免太無聊了吧。” “你老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不用這一招怎么約你出來?!?/br> “多把這種心思放在麗晶的經(jīng)營上吧?!?/br> 管御風(fēng)立刻轉(zhuǎn)身走向電梯,按下電梯鈕。既然沒有宴會,他沒有必要繼續(xù)和她在這里浪費時間。 “我們的午餐還沒吃呢,你就要走?” “我只是來當招待的,既然麗晶沒有辦宴會,我就沒有留下來吃飯的必要。” “御風(fēng),你就不能表現(xiàn)一點君子應(yīng)有的風(fēng)度嗎?就算你真的不喜歡我,你也該做做表面工夫賣點面子給我吧?” “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br> “你——”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為什么你總是對我這么冷淡?連我和你多說一句我都可以感覺到你的厭煩,我真的這么惹你嫌嗎?” 聽著她沮喪的口吻,他避開了她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他始終對她沒有任何好感,甚至在第一次見面時就打從心底排斥她。 “你可以找個不會對你厭煩的男人陪你聊天、吃飯。” “不!我就只要你陪我聊天,陪我吃飯!” “不要再一廂情愿?!?/br> “我究竟哪里不好?!為什么你連個機會也不給我?” “我只想把機會留給自己想愛的人?!?/br> “你有了喜歡的人?”她的聲音不自覺輕顫著,一股莫名的妒意直沖她的心底,究竟是哪個女孩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占據(jù)他的心?“她比我好嗎?” “感情無從比較,別再把心思浪費在一個永遠不會愛你的男人身上,多留意身邊其他男人吧,你會找到一個比我更適合你的對象?!?/br> 他立刻走入剛開門的電梯里,連句再見也沒說就關(guān)上電梯門。 “御風(fēng),御風(fēng)!”她迅速地按下按鈕,卻來不及阻止已經(jīng)往下層樓降的電梯?!皼]有人會比我好的,沒有人會比我好的!管御風(fēng),你會后悔的,你一定會后悔!”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們騙我!” “姊,姊!”蹲在沙發(fā)旁的白桑祺搖著睡夢中的白桑萱。從她一進門,就聽見姊姊的囈語,睡夢中的她顯得格外激動。 “不——”她霍然驚醒,從沙發(fā)上坐起身。 “姊,你怎么啦?” “我沒什么。”白桑萱搖了搖頭。 “你怎么睡在沙發(fā)上?” “我只是躺在這里看雜志,看著看著就睡著了?!?/br> “你做惡夢了是不是?從我一進門就聽到你一直在說夢話?!?/br> “我我只是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br> “什么夢???”她好奇地問著。 “我夢見了你,還夢見我自己?!?/br> “你夢見了我?”白桑祺一臉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做這種夢,我們都在傷心掉淚,那種感覺令人痛徹心扉?!彪m然只是一場夢,她的心卻隱隱作疼,那是一股莫名的心疼。 “傷心掉淚?”白桑祺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無緣無故的她們怎么會傷心掉淚?“姊,你今天出門是不是看見什么令你難過的事,才會做這樣的夢?” “今天?”白桑萱微蹙著眉頭想了想?!皼]有,我沒有看到什么令人難過的事,倒是遇到了一個特別的人?!?/br> “什么人啊?” “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br> “似曾相識的男人?”聽她這么一說,白桑祺不禁好奇的睜大了眼眸,這可是新鮮事一樁耶?!版ⅲ诲e嘛,一出門就有艷遇?!?/br> “別胡說?!?/br> “我哪有胡說,這不叫艷遇叫什么?還似曾相識哩,你對他的感覺應(yīng)該不錯吧?” “我”她怔了半晌,不知如何回答,白皙的臉頰染上一層嫣紅。 “你可以不用說,我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br> “我沒說,你怎么知道答案?” “看你的臉就知道啦,紅得像顆熟透的蘋果。” “我我才沒有呢。”她垂下眼瞼,感到雙頰越來越燙。 “不信你自己照鏡子就知道啦。” “桑棋。”白桑萱忍不住嬌嗔道。 “姊,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早該找個愛你的男人了。” “可遇不可求?!?/br> “但是遇到了可要把握。”她緊接著道,深怕白桑萱錯過了這段緣分。 “我只是對他似曾相識而已?!?/br> “這就夠了,能遇到一個似曾相識的人可不容易,有的人一輩子也遇不到。姊,你和他說話了嗎?” “嗯,他說我像一幅古畫上的人?!?/br> “古畫上的人?” “我也覺得很奇怪?!?/br> “看來你們還真是有緣哩,一個說似曾相識,一個說像古畫上的人,這聽起來好像小說里男女主角相遇的情節(jié)?!卑咨l鞯碾p眸流露出一抹欣羨。“美麗的愛情總是緣起于浪漫的邂逅?!?/br> “別瞎說了?!卑咨]骐x開沙發(fā),準備回房間。 “姊?!?/br> “嗯?” “你是不是該對我表示一點謝意?”她討賞地說著。 “謝什么?”她納悶地望著白桑祺。 “今天要不是我一直催你出門走一走,你會有這場美麗的邂逅嗎?他留了你的電話號碼沒有?” “沒有?!?/br> “噢,天哪,這個超級蠢蛋。” “但是他留了張名片給我?!?/br> “這有留跟沒留差不多,你這么被動的人怎么可能主動打電話給他?” “我”還是從小和她一塊長大的meimei了解她?!暗撬s了我下個周未看那幅古畫。” “他約了你看畫?”白桑祺原本失望的表情立刻轉(zhuǎn)為驚喜。“看來這家伙還滿聰明的?!?/br> “你不是說他是個超級蠢蛋?”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他約了你看畫啊?!?/br> “你轉(zhuǎn)得還真快。” “沒什么啦,誰教mama把我生得這么機靈。姊,那你答應(yīng)他了嗎?”白桑祺站了起來,對于這件事情極感興趣。 “嗯,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像?!边@是她答應(yīng)管御風(fēng)的最主要原因。 “姊,我也要去?!彼⒖汤p著白桑萱撒嬌。 “這這不太禮貌吧,我沒說要多帶一個人去?!?/br> “姊,你怎么這么老實啊,我只要在你附近兜圈子就行啦,反正你不說,他又不會知道我是你meimei,更何況,他要是對你怎樣的話,你才不會求救無門啊?!?/br> “別把人家想得那么壞?!?/br> “人心隔肚皮喔,你怎么知道他不壞?”她促狹地笑著“第一眼就對他印象那么好啊?” “我”被白桑祺這么一取笑,她的臉更紅了?!澳悄憔秃臀乙粔K去好了。” “這才對嘛,讓我去幫你鑒定鑒定,要是你被他拐走了,我才好報警指認?!?/br> “桑祺?!彼暮暗?。 “開玩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