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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赦頭一低,藏到水里避過,抬起頭抹了一把臉說道:“沒錯,畢竟阿夙喜歡洗澡,我已經(jīng)見過很多次了?!?/br> 謝林夙斜眼,為何話從這個人嘴里說出來,聽著就是不對勁兒呢? 蕭言赦盯著自家副教主白皙的脖子,上面纏繞了幾縷黑色的頭發(fā),性感到極致。 謝林夙一個猛子扎入水中,朝著更深更遠的地方潛去,不過多時,已經(jīng)幾乎看不見了他的身影。 蕭言赦跟在后面不緊不慢地游著追了過去。 身處茫茫大海,雖然景色依舊壯觀美麗,但是一股恐懼也會不由自主的從心底浮現(xiàn)出來,總有一種錯覺,好像下一刻,就會從看不見的深水里冒出一只怪物,然后把自己吞噬。 謝林夙身體后仰折返回去,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影子,默不作聲的潛入了水底,悄無聲息地靠近目標。 感覺到水的波動,蕭言赦停了下來,接著便看到一張面孔突然從水下冒了出來,與自己貼的極近:“阿夙,你……” 謝林夙一言不發(fā),雙手按在蕭言赦的肩膀上,撲著躥了上去,截斷了教主未說完的話。 身體陷入水中,蕭言赦把眼睛睜開了一點,模糊的能看到上面的一點影子。 謝林夙露出一個堪稱惡劣的笑,雙手順著蕭言赦的手臂滑下去,攥住對方的手腕反剪到身后,連拖帶拽一直往更深的地方沉下去。 蕭言赦雙腿夾在謝林夙身上,實際上與副教主玩兒的很興奮。 直到自己快憋不住氣的時候,謝林夙的雙掌放在教主的肩膀上,用力一推,并借著相反的力道上浮。 蕭言赦的臉上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沒有任何掙扎的朝著海底深處墜落。 謝林夙浮出水面,呼吸了幾口帶著海風(fēng)的濕咸空氣,笑意滿滿的扒著水,從容悠閑的朝著岸邊漂過去。 身后沒有動靜,謝林夙撥了幾下水之后停了下來,回過頭看著空蕩蕩的海面,心中有不好的預(yù)感,剛才似乎感受到了寒氣。 “教主?”謝林夙捏了一下眉心,深吸一口氣鉆入了水中。 即使是在海水中,那股刺骨的寒氣都能傳過來,謝林夙毫不猶豫的朝著一個方向下潛,單手攬住蕭言赦的腰,手臂用力把人抱在自己懷里,扒著水迅速往上浮。 大概是速度太快太猛,蕭言赦在接觸到空氣的時候,腦袋還是陣陣發(fā)暈,并且伴著一下下的抽疼,再加上爆發(fā)的寒氣,身體的痛苦無法言喻。 謝林夙抱著蕭言赦上了岸,把人放在一片平坦的沙灘上,期間的動作還算溫柔,不過接下來說話的語氣卻是冷冰冰的,與現(xiàn)在空氣中飄散的寒氣有的一拼:“教主,就憑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也敢這么胡鬧?” “阿夙,有勞了,幫我控制體內(nèi)的內(nèi)力。” 謝林夙輕輕一哼:“教主既然有恃無恐,想必自己有應(yīng)對所有情況的萬全之策,應(yīng)該用不著屬下插手。” 蕭言赦的嘴唇已經(jīng)隱隱發(fā)紫,坐起身去拉謝林夙的手:“阿夙忍心看著我如此痛苦?” “那也是教主你自討苦吃?!?/br> 蕭言赦盯著謝林夙,見眼前的人毫不動容,只得自己動手,大概實在是覺得不順心,語氣中竟然帶了一絲怨念,說道:“副教主真是無情?!?/br> 謝林夙冷笑,一邊后退一邊說道:“教主還是盡快梳理體內(nèi)的內(nèi)力,再多廢話兩句,寒毒入骨,還有更多的苦頭等著你吃!” “阿夙其實是在關(guān)心我,我說的可對?”蕭言赦送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謝林夙冷笑兩聲,不再說話,不過卻站在距離蕭言赦不遠不近的地方,時刻觀察著對方。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謝林夙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干了,再看看盤坐在沙地上的蕭言赦,氣息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一步步緩緩靠近的同時,輕聲喊道:“教主?!?/br> 蕭言赦睜開眼睛,扭過頭一臉平靜的說道:“副教主,過來抱我回去吧!” 謝林夙覺得自己大概是聽錯了:“教主,你……說什么?” “咳!”蕭言赦兩手搭在大腿上,帶了一絲無奈,“內(nèi)力消耗過大。” 所以沒力氣了嗎?謝林夙抬腳踏出了一步,最后暗自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抓住蕭言赦的胳膊,往上一拉把人背在了后背。 教主大人自覺地勾住了自家副教主的脖子,雙腿纏上堅韌有力的細腰,嘴角掛著非常滿意的表情。 謝林夙托在兩條大腿上的手緊了緊,捏著緊實且富有彈性的肌rou,很想把背上的這個人甩出去。 路過掛著兩人衣服的桃樹,蕭言赦順手取下,并把副教主的袍子披在了自己身上,兩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桃林里。 這天夜里,副教主留宿在了教主的寢殿里。次日,教主命人把左護法傳喚了過來。 “九如,這個是給你的?!笔捬陨膺f過去一個精致的小匣子。 左護法帶著幾分明顯的驚喜接過,問道:“教主,這是?” “副教主下在你體內(nèi)毒’藥的解藥?!?/br> “解藥?”左護法驚訝,打開小匣子,里面放著一枚色澤瑩潤的藥丸,沒想到教主竟然真的為自己從副教主那里冒險拿到了解藥,很意外,也非常高興,在教主的心中,自己還是有一席之地的,不是嗎?或許,自己可以奢望,教主有愛上自己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