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賊人壞心下情藥 y elu 8.c o m
“快快快,伯父伯母,請上座。”趙樂志殷勤地為謝父謝母拉開椅子。 臉上的老褶,擠在一起皺出花來,像只花蝴蝶一樣,繞著圓桌轉(zhuǎn)圈。 “盛少爺,來,快坐這里?!边€伏低做小拉開椅子,“哎呀,德勝樓不如盛澤園,但也有自己的特色,您賞光給品鑒一下?!?/br> 他的熱情來得很突然,盛彥在白天時就感覺到了,所以始終對他保持距離。 “督軍言重了,我就是個商人,哪會品鑒什么,您推崇的,定有其獨特之處,我客隨主便就好?!笔┎幌滩坏瑳]接受奉承。 趙樂志面上一緊,又咧開嘴角,含糊笑著,聰明的不再去跟前碰釘子。 “夫人,您請主座,司令何時到?” 謝菱君客氣回笑:“他在路上,這就到?!?/br> 坐下后,她掃了眼趙樂志奇怪的安排,自己被夾在丁仲言和盛彥中間,父母在另一邊。 與她一樣好奇的,還有盛彥,不過他面上不顯,只暗自打量了一下,欣然接受安排。 他也想看看,這督軍到底有什么樣的打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等了半晌,趙樂志開始吩咐小二上菜,丁仲言也姍姍來遲。 下午再接到邀約時,他就猜到了,這八成是趙樂志設(shè)下的鴻門宴。 這兩天是真給這老小子逼急了,忍不住要跳墻。 “來多久了?怎么就穿這么點?”丁仲言坐下后,親昵拉過謝菱君的手。 一是,真情實感;二是,表現(xiàn)給在座的所有人。 謝菱君有點不自然,卻也沒抽出手來,小聲地說:“穿了大衣的呀,我又不傻?!?/br> 其他人要么裝看不見他們的小動作,要么用余光悄悄打量,總之心思各異。 謝父謝母對女兒女婿恩愛喜聞樂見,與丁仲言噓寒問暖了幾句,他都一一作答。 “爸媽放心,最近軍部實在有些忙,沒來得及陪你們,等過了這幾天,我和君君帶著您二老,咱們好好逛逛。” 他說還不算,手也不老實,不是摸摸手,就是捏捏臉,給謝菱君弄得齁臊,嗔著瞪他。 看著這兩人濃情蜜意的樣子,盛彥嘴角的笑意都是苦澀的,垂在腿上的手,緊緊攥成拳,都沒能壓下胸口囂張的狂跳。 這廝是故意的,別以為他沒看見,他時有時無飄來的眼神! “哼…”看更多好書就到:h ua nhaor. 丁仲言耳尖微動,輕挑眉稍,眼底都是得意的勝意。 被晾在一邊的趙樂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眼前的戲不要太精彩,他巴不得有人撬丁仲言墻腳呢。 最好捉j(luò)ian在床,到時自顧不暇,看你還有什么心思盯著別的! 雞賊的老男人,唯恐自己表情太過扭曲,急忙低下頭,捂著臉狠狠笑了一把。 “丁司令與夫人這叫伉儷情深,伯父伯母有這樣的乘龍快婿,以后可有享不盡的福啊!” 謝父謝母笑道:“仲言是不可多得的好的,是我們幸運(yùn)?!?/br> 趙樂志繼續(xù):“以后我兒子能有丁司令一半出息,我做夢都能笑醒了?!?/br> 一頓巴結(jié),他瞄了瞄丁仲言,只見他笑容依舊,不冷不熱,像是粘在臉上的,看不出來高不高興。 無所謂高不高興,今晚過后,我讓你真哭!看你還怎么笑! 說話間,菜在桌上擺齊,趙樂志見機(jī)主動起身倒酒,在身體的遮擋下,將藏在手腕內(nèi)側(cè)的藥粉灑進(jìn)一盅酒杯里。 按著事先準(zhǔn)備好的,把有藥的這杯放到謝菱君面前。 他是認(rèn)真考慮過的,勢必要讓丁仲言親眼看著,自己老婆扒別的男人褲子的sao樣。 這頂綠帽子,要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楔他頭上。 為了不過于明顯,惹人懷疑,趙樂志先敬長輩:“伯父伯母,話不多說,在吉州這片地,有什么用得上我的,您僅管招呼?!?/br> “我與丁司令雖是上下級,但情同匪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趙樂志定義不容辭!” 說完,便仰頭一飲。 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時,盛彥卻看著酒杯沉思,他總覺得不對勁,可又不知詭異在哪。 但他想,趙樂志與他素不相識,就是想算計,應(yīng)該也算不到他頭上。 謝菱君與丁仲言,可就不一定,這人絕不像表面這樣,儼然是一個笑面虎。 他窺了眼身旁女人,趁著沒人注意,悄無聲息將自己的酒杯與謝菱君的換了個個兒。 飯局上能動心思使壞的地方,也就只有酒了,這種事沒人比他見的更多。 就算是有什么,他受,總比謝菱君受好。 動作敏捷無聲,丁仲言瞥了眼,又收回目光,當(dāng)作沒看見。 酒杯里的酒剛平穩(wěn)下來,趙樂志正好扭過身,將目標(biāo)對準(zhǔn)他們。 “司令,夫人,我敬二位。” 趙樂志緩慢,意味不明地:“祝二位,生活幸福,比翼雙飛?!?/br> 比翼雙飛,天長地久有時盡啊,看看到了大難臨頭,還怎么比翼。 丁仲言端著酒杯不著急喝,而是注視著他幾秒,直把他看虛了,才點點頭。 “承你吉言?!?/br> 見他們二人沒防備喝下后,趙樂志松了口氣,連自己多沒發(fā)現(xiàn)的緊張。 再到盛彥時,他又松弛許多,一副好兄弟模樣,拍著他的肩。 酒過三巡后,盛彥時刻注意謝菱君的狀態(tài),見她毫無異狀,終于放下心來。 看來趙樂志沒把算計放在酒里,那就好辦。 想法剛過,就覺起不對勁。 一股燥熱在小腹堆積后,順著脊背翻涌而上,在喉頭燒了幾秒鐘,又往頭頂奔去。 盛彥吞咽幾下口水,也難以消除這種口干舌燥,連帶著頭也越發(fā)昏沉。 慢慢地,呼吸漸漸紊亂,他能清晰聽到自己的鼻息聲,每往外呼,熱氣都噴燒著上唇。 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盛彥恍惚在鼻底摸了摸,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才舒出口氣。 他的動靜,被謝菱君發(fā)現(xiàn),扭過頭,只見他臉頰發(fā)紅,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 “阿彥,你沒事吧?是不是喝得有些急了?” 女人湊過來的香氣迅猛沖進(jìn)男人鼻腔,她像是颶風(fēng)將盛彥卷入風(fēng)眼,一時不察,沒了提防。 小腹的燥感,終于找到破綻,向下攻去,圈在炙熱的roubang上。 盛彥緩緩抬眼,深深凝望她,眼底藏起的貪念,快要破土而出。 謝菱君坦然看著他,對危險一無所知:“阿彥?好點了嗎?” “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