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伊蕓隨行有私心,二少同車偷香吻
過了一周,啟程東北近在眼前,這段時日,過得很是熱鬧。 先是,自那日她從秦希珩處回來后,幾人不由分說地吃了回醋,連著三天沒讓她下來床。 接著就是,伊蕓要同她一道去東北,原是惠蓮覺得姨太太與兒子一塊出行,有失體統(tǒng)。 伊蕓及時站出來表示跟著,她年紀大本也妥當,看看謝菱君父母的同時也去玩一趟。 當時謝菱君對她頗為感激,回去后才知,合著老魏也要走,伊蕓是逮著機會了。 再后來,就是昨天晚上,丁老爺興起回了府,說什么晚上都要去謝菱君那屋,還高高在上施舍起來:“你進府這么久,沒承過寵,恐你父母埋怨擔憂,你見著不好交代?!?/br> 看著他的臉,謝菱君沒忍住一陣作嘔,當時就拉下臉來,發(fā)作前,又是伊蕓挺身而出:“那你可是來晚了,我們姐兒倆說好晚上一塊睡,別耽誤我們熱絡(luò)?!?/br> “你們天天在家,什么時候不能熱絡(luò),伊蕓你別鬧性。”他好似喝高了,始終堅持。 進退兩難時,惠蓮把他叫進里屋,不知說了些什么,再出來,丁老爺滿臉訕訕,打發(fā)了兩句匆匆離府。 這么看來,還是她的小院里安靜,今兒太陽不錯,謝菱君站窗根兒下,把開過的菊花枝一一剪掉,等著明年開春好長新芽。 與她相比,燈兒更顯興奮,忙進忙出地收拾。 她在院子里收晾曬好的大衣,看著那幾盆花:“回頭把這些得托人照料著,即便開過了,不好好澆水滋潤它,來年也活不了。” “花比人嬌氣多了?!?/br> 小丫鬟日漸活潑,在她跟前沒規(guī)矩慣了,謝菱君也不拘著她,反正她們也見不著什么人。 “行,那一會兒把它送二太太那兒,請她幫忙養(yǎng)一段時間?!?/br> 等到晚上。 看著擺在正廳的行李,還有給父母帶的東西,想著過兩天就能看見他們,謝菱君渾身都嚷叫著激動。 以至于翌日清晨,明亮的眼眸罩上一層灰朦,眼下青黑惹眼。 伊蕓打趣她:“瞧你激動的,一晚上沒睡?” 謝菱君無精打采點頭,告別了惠蓮和瀅珠后,姐兒倆坐上丁仲言派來的車。 她困得頭腦昏沉,可又不好意思睡,只能拼命打起精神強撐著。 京城里的路被挖得坑坑洼洼,顛得胃里翻江倒海,謝菱君更是哈欠不停,眼淚汪汪的。 身旁伊蕓掩唇噗呲一聲,窺了眼司機,歪身到謝菱君耳邊促狹道:“你怎么回事,沒人哄現(xiàn)在還睡不著了?” 謝菱君以為她說什么好話,嗔了她一眼:“三姐胡沁什么呢!”轉(zhuǎn)頭不再看她。 車行出城樓不遠,悠悠停下來,謝菱君茫然環(huán)顧四周,就聽司機扭身恭請:“三太太,請您移步前邊那輛車?!?/br> 伊蕓一愣,待掃到反光鏡走來的欣長身影,晦澀一笑,拍了拍謝菱君,輕聲說:“哄你的人來了,我不礙眼咯!” “?”謝菱君不明就里,看著前面的車直接開走,剛想問,另一側(cè)車門從外拉開,男人跟著坐進來。 “走吧?!?/br> 丁仲言換了一套深棕色的軍裝,與她的同色大衣很般配,任誰看了都會把他們認成夫妻。 “你、你是從哪來的?”她后面沒有車了啊。 丁仲言自然摟過她的肩,將頭按在自己肩上:“我提前在這等著來著,現(xiàn)在都出城了,也沒有避嫌的必要了。” “你睡一會兒,咱們得過了關(guān)才坐火車,還有一段路呢,到了我叫你,閉眼!” 他沒給她反應(yīng)機會,大掌直接蓋在眼前,視野一下就變黑了。 困倦之意狂卷而來,謝菱君眨了眨眼,不一會真睡著過去,她雖罵伊蕓沒正形,可身體確實如她所說。 被慣出毛病,變得格外嬌氣,有人哄就是比自己睡得更快。 丁仲言感受著掌心忽閃的睫毛,像小刷子似的,臉頰貼上頭頂,聽著她緩長均勻的呼吸,無聲笑起來。 低頭看去,她睡著時,小嘴習慣性張開一條縫,有股芬香的氣息從縫隙中呵出。 丁仲言慢慢湊過去,聞到淡淡的茉莉香,找了半天,才發(fā)覺是口脂的香氣。 口脂在她的唇瓣上,沒看出一點點綴的效果,謝菱君本就唇不點而絳,眉不畫而翠,天生麗質(zhì)已然叫人如狂浪奔赴。 光是看著她的臉,男人就忍不住吞咽喉結(jié),丁仲言視司機如無物,輕輕吻上去,將茉莉香唇含進口中,舌刮舔著唇瓣,將口脂吃個干凈。 “唔嗯…”她被擾煩了,唔吟一聲。 丁仲言馬上停止動作,不為別的,只不能讓別人聽見她的聲音,這只能屬于他。 男人的占有欲迫使他冷靜下來,等上了火車,再好好嘗也來得及。 城外路寬了許多,有一條特意留出來供行駛的車道,他們加快速度,趕在午時前抵達火車站。 謝菱君被叫醒,迷糊著任由他為自己攏好衣服,在周圍接連響起的:“司令、夫人。”中,一行人上了火車。 一個包廂里只有兩個床位,這無疑是為他們準備的。 謝菱君撇撇嘴,腹誹:他也不怕別人拆穿。 “不要臉。”她嘟囔著。 丁仲言聽見,故意湊到她嘴邊:“什么?不要臉的還在后頭呢~” 說罷,拉著謝菱君坐到大腿上,褪去外面的大衣,大手在纖細的腰身上來回撫摸,往胸膛里壓。 “別鬧!在外邊呢,都是人?!?/br> 他追著女人的細頸,又嗅又吻,急色地:”怕什么,誰敢來?” “別躲了,讓我親一會,剛才在車上時就想親你,忍到這我才動,你不夸夸我?” 謝菱君哭笑不得,搡著他:“你還有理了,有什么可夸的,要臉還值得夸?” “哎呀,別脫,冷…”胸前紐扣被解開,涼氣飛快鉆進領(lǐng)口,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丁仲言一刻不停往下,謝菱君抓著上邊,追不上他下邊的動作。 他說:“所以得動一會,你就不冷了,放心,三太太也不會來的,她這會兒估計都忙上了,上了歲數(shù)的人更耐不住這事兒?!?/br> 聽他不知羞恥打趣長輩,要不是謝菱君自顧不暇,她都替他臉紅,轉(zhuǎn)眼間,衣裙從肩膀落到腰間。 男人從松垮的肚兜里掏出雙乳,握在兩手揉捏,嘴巴叼住吸得嘖嘖有聲。 “唔嗯…嗯…你、啊…啊哈…” 細弱的呻吟隱在窗外緩緩響起的火車開動哐切聲里… 旖旎多情的男女,不知是車動亦或是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