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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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沒有做過這件事的周晚,下面第一次被碩大的異物插入,被填滿的滿足感和被侵入的酸脹感,一同灌進(jìn)她的身體里,撕扯著神經(jīng)。 她好想喊出來,但又怕羞,只好揪住枕頭。 許博洲架著她兩條細(xì)白的腿,挺起背,邊規(guī)律的抽插,邊低下眼去看兩人的結(jié)合處,看到粉嫩的xiaoxue被自己的yinjing野蠻撐開,又看到陰毛上沾滿了yin液,征服欲像團(tuán)火,聚在他胸口越燒越旺。 在暗戀她的那些年里,從少年到成人,無數(shù)個夜里,他不止一次幻想過和她zuoai,他知道這種下流的想法,很不尊重她,是褻瀆了她,可是,他無法控制自己,就像無法控制對她日復(fù)一日的喜歡。 從重逢的那天起,對她的幻想就沸騰了頂峰,想占有她,想要身體里留下彼此情動的液體,更想要破局。 既然今晚是上天賞賜的浪漫意外,那么,他必須要給她留下深刻的記憶。 在被那根粗得可怕的異物一下下頂動時,周晚醉暈暈的腦袋里,忽然蹦出了一段令人臉紅耳熱的往事。 大概是高二的時候,她不小心偷看到了許博洲穿開襠褲的照片,好奇的盯著那個小小的部位看了看,恰好被經(jīng)過的他撞見。 背后是他不正經(jīng)的語氣:“我現(xiàn)在可不是這尺寸?!?/br> 當(dāng)時的她很緊張,埋著頭紅著臉,瞥下一句:“吹牛不打草稿。” 可此時,她能證明他并沒有吹牛。 許博洲捏住了周晚的下巴,將臉轉(zhuǎn)正:“怎么還分心呢?” 這不是問句,而是不悅的責(zé)怪。 “想你那里怎么可以長這么大”,這種實話,周晚怎么敢說,她雙唇閉緊,半個字都不吐出來。接著,她感覺底下被狠狠一頂,刺到了最深處,她一呻吟,下意識抓住了他兩只手臂。 “舒服就叫出來?!痹S博洲長了張偏冷的臉,即便是在溫柔的哄騙,也總是給人一種很強(qiáng)勢的感覺,哄就成了命令。 一開始,周晚沒有回答他,但當(dāng)身下的快感劇烈襲來時,她還是張開了唇,不顧羞恥的叫了出來。 許博洲摸了摸她的臉:“寶寶好乖?!?/br> 之前她總嫌棄孟洋的男朋友叫寶寶很油膩,但她忽然發(fā)現(xiàn),如果那張臉夠帥,聲音夠好聽,她也會融化在這樣的愛稱里。 沒有男人可以抵抗住喜歡的女人,在床上叫得如此纏綿。 周晚的聲線很細(xì)很柔,叫起床來特別好聽,軟軟綿綿又有一點點浪。 整根yinjing沒在xue里來回抽插,xiaoxue里的yin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可許博洲還沒有真欺負(fù)她,他俯身親了親她的眼角和臉頰,假裝好心的問:“寶寶允不允許老公用力cao你?” 周晚在被吃干抹凈的過程里,早就失了神,耳邊嗡嗡的,剛剛那句話落下后,她仿佛聽到了更臟更葷的話。 “把寶寶的xiaoxuecao腫cao爛,好不好?” 一瞬間,她覺得眼前的男人太陌生,陌生到好像前面十幾年認(rèn)識了一個披著殼的人,脫下衣服,做著這種事的許博洲,不僅行動可怕,說起話來也狠。 “你、你不要講這些話……”周晚被抽插得渾身顫栗,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你不要說話了,可不可以啊……” 在這種時候,竟然還和自己打商量,簡直可愛到要命,許博洲沒忍住,吻了吻她,注視著她水盈盈的眼睛說:“可是你明明很喜歡聽?!?/br> “我、我不喜歡……” “不喜歡還流這么多水,床單都濕透了?!?/br> 許博洲笑得太壞,周晚掐了掐他的脖子,可下一秒又被頂?shù)窖銎痤^,xiaoxue被毫無章法的肆意頂撞,一會淺一會深,又突然加重力度。 她抖著嗓子呻吟,快要哭了出來:“好重……太重了……你輕一點,好不好……” “好啊。” 周晚天真的以為許博洲會輕下來,卻根本沒想到,他抓起自己的兩條腿,架在了他肩膀上,身子往前俯,雙手握成拳用力按在她身體兩側(cè),壓著她高高抬起的臀,重新cao了起來。 這個姿勢比剛剛費力太多,也比更有壓迫感,她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任由他沖自己釋放身體里的獸欲。粗硬的yinjing陷在了軟xue里,他撞擊的力度很強(qiáng),抽插出刺一股股yin靡的水聲,激烈的動作讓xiaoxue被插得汁水橫流。 xiaoxue完全被yinjing霸占,莖身刮著媚rou往外拉,從某些角度看過去,簡直荒yin無比。周晚哪里受得了這種力度的深插,她急喘后,又嗚嗚咽咽的求饒起來:“輕點、輕點……不、行……太重了……” 怕她真的會疼,許博洲拔出了yinjing,頭埋下,對著cao到艷紅的xiaoxue親了親,但xiaoxue根本不經(jīng)碰,一受刺激,軟爛的xiaoxue又流出了更多的汁水,他伸出舌頭,把那些yin液全部舔入口中,吞了進(jìn)去。 即使被cao到腦袋發(fā)懵,周晚也知道他剛剛對自己做了什么,她使不上力的蹬了蹬腿:“下流……下流死了……” 許博洲才不介意被罵,輕輕揉著她的屁股,低笑:“我要是正經(jīng)點,你哪里能爽成這樣?你得感謝我。” “……”她本來就漲紅的脖頸又開始發(fā)熱。 不過,許博洲承認(rèn)自己在周晚面前就是一個下流胚子,性器只是從xue里拔出了一會兒,又脹得發(fā)疼,他輕輕拍了拍她被cao到發(fā)紅的蠻腰:“跪著讓老公從后面cao,好不好?” 周晚迷迷糊糊的搖頭:“不要……” 他以為她就是嘴硬,可她給出的理由卻讓他笑了出來。 她一把扯過枕頭,抱在胸口,聲音都能軟到滴水:“不想起來……好累……” 周家這個公主啊,從小除了搞學(xué)習(xí)不怕累,其他事累著一點了就會嚷嚷,許博洲也是沒想到,在充滿情趣的床事上,她也能因為累而不愿意變姿勢,能躺著做絕對不站起來。 可誰讓他無條件的寵她呢。 “第一次先放過你?!痹S博洲邊說話邊調(diào)整好兩人的姿勢,將架在肩膀上的腿盤在了自己的腰間,一手用力的扯開周晚擋在胸前的枕頭,盯著她的眼睛說:“下次,我可沒這么好說話?!?/br> 掀開枕頭,他的目光借著燈光掃過她身體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真的很不經(jīng)cao,薄透細(xì)膩的皮膚是一整片紅暈,奶rou那一圈冒著晶瑩的細(xì)汗,被他欺負(fù)得楚楚可憐。 許博洲握著yinjing,先沒著急重新塞入,而是又抵在xue口邊點了點,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yin液,guitou往里面擠進(jìn)去時,發(fā)出了噗嘰的水聲。 這種要cao不cao的邊緣玩弄,讓周晚耍了點酒后的小脾氣:“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很、不舒服……” 許博洲壞笑反問:“那寶寶怎樣才舒服?”他扶著yinjing,用guitou去擠撐xue口:“說出來。” 即使很清楚要他怎樣做,自己才會舒服,但周晚才不會開口,畢竟“插進(jìn)來”三個字,她難以啟齒。 不再挑逗,畢竟許博洲自己也受不了,他重新將yinjing塞入了濕軟的xue中。緊窄的xue道又一次被破開,周晚上身一顫,小腹發(fā)麻,她又抓住了他的手臂,抬起臀吃力的去吞入那根極粗的yinjing。 更為默契的配合,讓他嘴邊勾起滿足的笑。 兩人又一次水rujiao融,但這一次,許博洲不再給周晚任何喘息的空間,大掌覆在她的脖頸上,拇指向上抹過她的唇時,突然往她口中一塞,做了一個深喉的插入動作,知道她會受不了,所以很快就拔了出來。 這回她的眼尾真擠出了眼淚:“你不要欺負(fù)我……” 許博洲低頭猛地給了周晚一個綿長溫柔的吻,算是哄好了她,然后直起身,大掌揉著她一只奶乳,底下開始抽插起來,眼神和動作都變兇,猩紅的yinjing極重的插入,啪啪聲,一聲高過一聲,撞出的汁水,亂濺在床單上。 下面突然被堵滿,又突然不留空隙的cao干,周晚的眼尾擠出了更多的淚,但不是疼痛,是舒服和爽欲,夾緊在了他腰上的雙腿繃緊,不自覺地抬起臀去迎合他。 “寶寶,怎么這么乖?!痹S博洲手掌攏著奶子,揉得并不輕,奶rou上是一大片紅印:“要不要再cao深點?” 享受起來的周晚,像是個迷糊的小可愛:“……已、已經(jīng)、夠深了……” 她儼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話音只落下半秒,和身上那股熱氣一起覆下來的是他更強(qiáng)勢的語氣:“不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