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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小孩從凳子上跳下來, 走到窗戶邊, 朝他招了招手:“你跟我來?!?/br> 陶浩跟著小孩后面從窗戶上爬出去,在人群里鉆來繞去,繞的他頭昏腦漲,還不小心撞到了人。 “等等,”在沒人的巷子里,陶浩飛快的把手上的紙條看了一遍,然后叫住前面的小孩兒:“先不去了,你跟我回去?!?/br> “???為什么?”小孩兒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變卦,但看陶浩一臉嚴肅,還是跟他回了浩樂飯店。 陶浩把寫好了紙條折好遞給他:“這個你想辦法遞到你們大哥手里。” 小孩拿過來也沒有打開查看,把手里最后一顆糖葫蘆咬下來,竹簽子一扔,嘴一摸:“行,交給我吧?!?/br> 然后利落的從窗戶那兒翻身爬了出去。 “邦邦邦?!?/br> 門外傳來一連串敲門聲,陶浩朝窗戶看了一眼,那里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小孩兒的身影:“進來?!?/br> 一個飯店的伙計,從外面走了進來,遞給了陶浩一張紙條:“浩哥,外面有一個叫玉蘭的姑娘,讓我把這個給你?!?/br> 陶浩拿過來打開,上面約他今天晚上見面,陶浩把紙折起來收好:“好,你告訴她,我一定去?!?/br> 等在外面的玉蘭得到了這個答復(fù),終于松了一口氣,給伙計塞了一塊碎銀子:“多謝小哥了?!?/br> 玉蘭這里如愿以償,薛宣卻快被薛寧樂折磨死了,薛寧樂倒是沒有大喊大鬧,只是用一雙含淚的眼睛,委委屈屈的看著他,不指責(zé)也不埋怨。就是讓別人都知道,他受了委屈。 薛宣倒是希望他能跟自己鬧一場,然后自己直接拆穿那個叫陶浩的虛偽面具,現(xiàn)在這樣不吵不鬧的,薛宣也說不出什么重話來。 “小樂,你相信我,那個陶浩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一直在騙你,欺負你單純善良。他現(xiàn)在跟你在一起,還在外面到處沾花惹草。” “你胡說,浩哥才不是那樣的人。”薛寧樂才不信,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他。 薛宣知道現(xiàn)在任自己怎么說他都不會相信的,于是轉(zhuǎn)而說起另外一件事:“今兒晚上河邊有人放蓮花燈,二哥帶你去看怎么樣?就當(dāng)賠罪?!?/br> 薛寧樂癟了癟嘴,心想誰要你帶,我可以自己去,噠噠噠的跑進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門不讓他進。 薛宣站在外面,敲門沒人應(yīng),不死心的喊了一句:“晚上我來接你啊。” 這天晚上,月明星稀,雖說沒有宵禁,但是縣城大多數(shù)的店鋪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只有寶和橋附近這一河段,卻是熱鬧非凡,隔岸邊有不少人支了攤子賣些各式各樣的花燈。 陶浩一身低調(diào)麻布衣,頭戴帶著斗笠在人群中穿梭,他晚上出來的也不少,倒是第一次知道這邊晚上還有人放花燈的。 打聽了一下,原來是有商家在做活動,前面攤子上有情人可以免費領(lǐng)祈?;簦c燃之后,順著河水放走,河神會保佑有情人終成眷屬。 陶浩心想,他的有情人現(xiàn)在被二舅哥看著呢,沒辦法跟他成眷屬,不知道河神能不能二舅哥給弄走。 薛宣和一臉不情愿的薛寧樂正坐在寶和橋附近薛家酒樓的二樓雅間里,這個地方視線開闊。窗戶能將外面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最主要的是正好能看清那邊的大榕樹底。 薛寧樂雙手支著下巴,一臉不滿:“二哥,你到底帶我來這看什么呀?” 看陶浩和別的女人私會,薛宣差點脫口而出,但是他不能說:“這邊不光能將河岸上的一切盡收眼底,連河面上的花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不是最好的觀賞地點嗎?” 當(dāng)然不是,放花燈當(dāng)然要自己放才好玩,這里來看別人放算怎么回事兒?不過…… 薛寧樂嘆了一口氣,浩哥不在,他自己一個人去放花燈也沒有什么意思,去不去也沒什么所謂。 薛寧樂把玩著自己的指甲,偶爾抬頭看一眼,興致缺缺。 來了,薛宣心里暗道一聲,表面不動聲色:“小樂,你看那邊?!?/br> 薛寧樂順著看過去,只見那榕樹下,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粉衣女子,很普通的打扮,不知道二哥為什么特意要讓他看,難道是看上人家了? 薛寧樂心里還在思索,就看到榕樹那一邊,又來了一個男子,那身形他十分熟悉。 薛寧樂眼睛里露出一絲驚喜,站起來正準備下去,就見那男子走到那個粉衣女子的身邊,一把抱住了她。 薛寧樂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薛宣立刻關(guān)心的詢問:“小樂,怎么了?” 薛寧樂指著那邊,眼睛不自覺蒙上了一層霧氣,只說那邊求證似的問:“二哥,那個男的是誰?” 薛宣看了一眼,氣憤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好小子,招惹了我弟弟,竟然還敢跟別的女人私會?!?/br> 然后立刻吩咐下人去將那一對狗男女抓上來。 “不,二哥,等等?!毖帢纺X子一片混亂,他想說那不一定是陶浩,可是那些下人已經(jīng)沖了過去,抓住了陶浩和那個女人,將人帶了過來。 “你們干什么?憑什么抓我們?”一個聲音由遠而近,氣憤的呵斥著抓著他們的下人,是從來就沒有聽到過的女人的聲音。 一直沒有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還給薛寧樂留了一絲希望,可又覺得他是不是心虛不敢出聲,整個心都揪到了一起。 --